第 59 章 強製愛……_表姑娘有身孕了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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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強製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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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溫咬著唇瓣閉了閉眼。

雖是極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畫麵,可她腦袋裡的每根神經都不聽她的話,那會兒,她被顧慕吻的動了情,內心羞恥的渴望又排斥。

身上的衣物亂了,她能做的,就隻是用低且輕的聲音喚他的名字,就在她以為顧慕要食言時,他卻從她身上起開,神色平和的將她敞開的衣衫又給係好。

就連身上小衣的係帶都是他給係的。

想到這裡,容溫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

在浴桶中泡了近半個時辰,葉一在屋外提醒“姑娘,要不要加些熱水”容溫知葉一是何意,回著她“不用,我這就出去了。”

一盞茶後,她才穿好衣服從淨室裡走出來,葉一知她不願被問,就隻幫她攥發也不多言,此時已近子時,容溫沐浴後困意就又上來了。

坐在妝奩前就開始犯困,攥乾了青絲躺在榻上就沉沉睡下了。

此時,木蓮院的書房裡,顧慕坐在書案前,雲燭上前回稟“公子,平江王已回了府上,今夜之事他並未有疑心。”

顧慕嗓音淡漠的應了聲。

雲燭施禮退下。

此時已過子時,書案上的冷茶用了一杯又一杯,骨節分明的指節拿起銅鑷子撥動著燈盞裡的燈芯,向來獨坐一人時凜冽的眉眼染了幾許無奈。

今夜,顧慕剛走出拂金帳時,在拂金帳的門前看到了容溫和萱陽公主在說話,萱陽看到他走出來,眉眼間染上欣喜,與容溫這個即將與他成婚的人不同,萱陽直接上前走至他跟前,歡喜道“好些日子未見你了。”

顧慕頷首,淡淡應了聲。

他的冷漠並不能讓萱陽消了見到他的欣喜,直接上前拉住了他的袖擺,與他道“我有話與你說,你隨我到這邊來。”

容溫本是一直在看著他們,聽到萱陽公主的這句話,她本能的扭過了頭,不再去看,任誰看上去,都是她有意避開,讓顧慕不必因著她在而回絕萱陽公主。

顧慕眸光深邃的看著她,這時,太子也走了出來,瞧見萱陽拉著顧慕的袖擺,心中已明了萱陽的心思,他先一步開口,喚著容溫“容姑娘,有些日子未見你,可否借一步說話。”

容溫在馬車旁站的挺不自在的,對陸硯應了聲“好。”她想著,既然公主有話要對顧慕說,定是不希望她在一旁的。

而且,她也沒什麼不信他的。

容溫和陸硯去了不遠處,顧慕抬手,上好的綢緞袖擺從萱陽手中抽出,語氣淡漠道“夜色深了,公主不該出現在拂金帳這種地方,早些回宮吧。”

萱陽不以為意“為何你來得,”她側首看向不遠處的糕點鋪子一旁,抬手指了指“她也來得。”

顧慕抬步,邊向糕點鋪子走去邊道“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帶她來這裡,自是無礙。”他說完,萱陽還欲再跟,顧慕已大步走至容溫和陸硯跟前,對容溫道“不是困了,回府。”

他上前扯住容

溫的手腕,與她向著馬車處走去,看的陸硯挑了挑眉,認識顧慕這麼久了,他倒還是第一次見他情緒有不穩的時候。

陸硯站在那裡,直到看著馬車走遠,腳下的步子才又挪動。

回中書令府的路上,馬車車廂裡很安靜,容溫是因著適才在拂金帳裡的旖旎而不願開口,顧慕,是一直在觀著她的心思。

他在想,他在容溫這裡,究竟錯過了什麼。

直至後半夜,書房裡的燭火才熄,淨思與雲燭坐在後罩房前的木階上,雲燭抱著他的那把劍,淨思啃著他的燒鵝。

雲燭問他“聽說,你今夜也抱上美人了”雲燭向來話少,也就在淨思這裡偶爾會多上幾句。

淨思嗐了聲,繼續啃著肉,大口大口的“是抱上了,都說女子身上香,我覺著,還不如我手中的燒鵝香呢。”

雲燭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後,淨思似是想起了什麼,問他“綠枝不會有事吧”綠枝是那位身著月白紗衣,將玉章和書信交給容溫和顧慕的女子。

她侍奉完平江王後,在彆的姐妹擁著平江王繼續談笑時,偷偷的從房間裡走出來,將玉章和書信悄無聲息的送至三樓,再回到屋內時,平江王已發現玉章丟失。

而屋內尋遍也未尋到,隻她一人出了房間,平江王直接命人將她捆了起來,讓手下人去搜查,可平江王初到上京城,不敢張揚,恰好這時,太子進來了,便命歸屬東宮統領的金雲衛帶人去查。

外麵的金雲衛正在得罪著上京城裡有權勢的官家子弟,這邊還躺在榻上的一個姑娘躺的有些累了,就翻了個身,不成想,覺得手肘處按在了哪裡有些疼,垂眸一看,正是一塊暗色冷玉的玉章。

於是,平江王的玉章就又尋到了。

雲燭回淨思“她沒事,平江王倒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因著錯怪了她,還賞給了她一錠金子。”

淨思嗬嗬笑了下。

平江王的玉章確實是綠枝侍奉他的時候悄悄給偷走的,不過,她並沒有將真的玉章拿給顧慕,而是交給了躲在屋內密道裡的雲燭。

她出門的那一趟,隻是讓平江王將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而且,因著她走出了那間屋子,玉章的搜查範圍就會擴大,平江王定會讓太子幫他。

她交給顧慕的那封書信,是昨日裡顧慕便已模仿平江王字跡寫給蜀地死士首領溫駱的書信。

早幾日,顧慕常約平江王來他府中,已然能模仿出平江王如今的字跡,若是讓平江王的玉章真的丟在了拂金帳,他定會起疑心送信給蜀地的心腹,死士首領溫駱便不會輕易來上京城。

後來,雲燭趁人不備時,將玉章從床板下塞在了枕邊的縫隙裡,正巧被那姑娘給碰著了一點邊沿,平江王雖有疑心,可屋內也隻姑娘們和他。

他在枕邊的縫隙裡瞧了許久,最後也認為是適才歡愉時,不知哪個手利的,將他的褻褲給扯破,讓玉章掉在了那裡。

此時,那封臨摹了平江王的字跡,

並且蓋了玉章的信件已被快馬送出去,不出半月,溫駱便會趕來上京城。

雲燭和淨思在院中待至月上中天,才覺得犯困。

翌日,容溫是在木桂院裡用的早膳,昨日一早是淨思來喚她,說顧慕讓她去他那裡用膳,今兒一早淨思卻又來說,讓她在木桂院裡自個用膳。

容溫知道,顧慕今兒沒有上早朝,至於他為何不與她一同用早膳了,她有些想不明白。

應是他沒胃口,根本就不用早膳吧。

讓她過去用早膳,他又不用,怕影響了她的胃口

容溫用早膳的時候神思飄散了許久,待用完早膳,吳院使就又提著藥箱來了,給她紮了針又開了藥。

吳院使今日的神色間終於舒展了些,連連點頭“容姑娘再用上日的藥,這症狀就不見了,日後也不會再有。”

容溫對吳院使道了謝。

在木桂院的後院裡讓葉一陪著摘了些桂花後,安川行來這裡找她,一直在她院中待到了近午時才離開。

待安川行離開後,容溫坐在她的書案前待了有半個時辰,隨後起身要去木蓮院尋顧慕,她到木蓮院時,顧慕如平日裡一樣,又在見人。

她就在院中等了會兒,見裡麵的人還未出來,淨思上前道“表姑娘若是不願等,我這就進去跟公子稟告。”

容溫製止他“不用,我的事也不急,讓你家公子先處理公務,”她頓了頓,對淨思道“你幫我送一封信給平江王,就說一個時辰後我約他在薈萃樓裡見。”

淨思啊了聲,下意識朝著他家公子的書房看了眼,猶豫了一瞬,還是應下容溫“成,我這就去給表姑娘送信。”

淨思出了府,容溫也回了木桂院,雲燭在暗處看著,眉頭緊鎖,最後還是選擇沉默不吱聲。

現在容溫住在中書令府上,隻要她不出門沒有吩咐,雲燭還是待在顧慕這裡,不過這會兒,他聽到容溫等下要出府,還是去見平江王,已經在跟著容溫了。

他適才是有思忖的,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公子,可公子與他說過,讓他跟在表姑娘身邊,不必與他多言。

表姑娘出去見個人,應是沒問題的。

此時,在顧慕書房裡待著的,不是朝中重臣,而是與顧慕、傅瞻自幼一同長大的穀鬆,他在顧慕這裡待了有一會兒了。

兩個人在書案前博弈,黑白二棋不分伯仲,最後,穀鬆手中的白棋落錯了位置,本是勢均力敵的局麵讓他落了下風。

顧慕神色平和,嗓音沉穩道“何事讓你分心,不如與我說來聽聽”他此話一出,穀鬆再繃不住。

他來顧慕這裡,自是尋他有話要說,隻是他一直無法宣之於口,既然此刻他問了,那他便說,穀鬆雖是壓著情緒,卻依舊言語中帶著不滿“觀南為何利用我”

他們自幼一同長大,他雖與太子走的近,卻自認從未在太子那裡詆毀過觀南一句,上回太子要查容姑娘的身

世,他亦是去三藏苑與觀南言說此事,可這回,觀南卻是利用他。

顧慕冷白指節將一枚黑棋落下,棋盤之上勝負立顯,他不答反問“你父親是禮部尚書,關於此次新法之事,你當清楚其中利弊,你與太子所見可有不同”

穀鬆被他問的默了片刻,如實道“是有不同,父親與我皆認為此次新法有利大胤長久穩定,不出十年,天下百姓也將會在新法中安居樂業。”

穀鬆說出這句話時,已經能料見顧慕接下來的話了。

顧慕“此次新法的推行是我與三省六部眾多官員商議而出,也是得了陛下的認可,可太子卻在暗中屢次阻撓新法的推行,甚至命人造謠生事。”

顧慕手中的棋子發出清脆聲響落入棋盒中,嗓音染了寒意“既如此,也該讓他消停了。”因著昨夜之事,太子被仁昌帝怒罵一通,並且罰了三個月的禁足。

三月時日,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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