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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做到的,迪克。”葛拉齊亞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與此同時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青年鬆開了她的另一隻手。
她揉著被迪克剛才緊緊抓住的手腕,海藍色的眼睛裡盈滿了某種奇特的微光,唇畔笑意微漾。葛拉齊亞解決了她此時離開這座莊園最後的阻礙,而細碎輕柔的低語仍在垂首站在門口的青年耳邊絮絮。
“夜翼,b在米勒港那裡發現紅頭罩。”
迪克回應了終端的呼叫,在二樓的書房那裡遇到了準備去蝙蝠洞的阿福,他們一起進了通往蝙蝠洞的電梯。
“你來得太慢了。”紅頭罩在與明顯強於之前版本的亞魔卓機器人的圍攻下掛了彩,但是不妨礙他諷刺姍姍來遲的蝙蝠俠。
“”黑暗騎士替打空彈夾的年輕人擋下了從身後襲來的長刀。
兩個人就這樣在古怪的氣氛裡達成了一致,握著大種姓之刃的紅頭罩與昨夜還在追捕他的蝙蝠俠聯手,當兩人解決了這批黑麵具高價購入的機械戰士後,紅頭罩毫不遲疑地轉頭向方才的臨時合作對象揮刀。
哥譚的義警似乎對這一切早有預料,他和突然發難的東區新人開始交手。
及時趕來的羅賓和夜翼默契十足地加入了這場圍捕,他們已經充分了解了這位並不陌生的對手有多滑溜。事不過三,如果讓紅頭罩再找到機會溜走,對於他們這樣的集體行動未免太不尊重。
看起來這場三對一的混戰沒有任何懸念,如果不是紅頭罩放倒他負責的亞魔卓人時故意留了手的話。
使用雙刀的女機械戰士模仿對象是世上最傑出的武術大師之一希瓦夫人。她現在接到的指令是殺死紅頭罩,而此時已經獨木難支的任務目標對她而言沒有任何難度。
本該如此。就像她不能理解剛才突然冒出來幫紅頭罩的蝙蝠俠為什麼現在和紅頭罩交手,她不需要知道這些,她的雙刀對準了沒有反抗餘地的紅頭罩。
蝙蝠俠回頭攻向舉著長刀的亞魔卓人,與此同時另一把長劍架住了機械人的另一把刀。
蝙蝠俠的目光透過蒼白的石英鏡片看向從容梟首敵人的女劍客,而被蝙蝠俠凝視的來人仗著頭戴寬大的披風兜帽,不慌不忙地對著嘴唇已經抿成直線的黑暗騎士平舉起沒有沾上血跡或是機油的長劍。
這是個再明顯不過的邀戰動作。夜翼的臉色同樣不怎麼好看,他得感謝製服配套的麵具遮掩了這點。
蝙蝠俠當然認得出麵前將大半張臉藏在寬大兜帽下的人是誰,而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才現身的白隼,同樣沒指望過憑一個兜帽就能隱藏她的真實身份。
夜翼在心裡痛苦地出聲,他已經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蝙蝠俠早在昨夜紅頭罩那個幫手露頭之前,就注意到葛拉齊亞背著他搞的小動作。
而葛拉齊亞這個好女兒也沒有辜負她爸爸的不信任,這對父女,從一開始就在心知肚明地在和彼此過招。
那他的殫精竭慮算什麼。
如果不久前拜訪過哥譚的斯塔克知道夜翼此時的心情,他會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幸災樂禍地告訴他,你就是這場父女戰爭中作為調劑的一環。
沒等夜翼在心裡以“fxxkbatan”作為開頭來控訴他即將麵臨的一切,葛拉齊亞現在就差把“我要和你實打實的過兩招”、“蝙蝠俠你是不是已經老了”、“我能和你打一整夜”寫在臉上了,不是白隼都戴著兜帽了怎麼還能把寫在臉上的囂張展現出來。
實不相瞞,他其實自動把十三歲那年被葛拉齊亞毆打後,葛拉齊亞又被蝙蝠俠教育之前她臉上的表情代入到了現在。
在夜翼以為今晚的背景音樂會是昨日重現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葛拉齊亞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幫手出手挾製了站在另一邊的羅賓。
“b”夜翼的確沒有防備,這裡麵有著一部分原因是他知道紅頭罩是葛拉齊亞找的人,這就是情感占據上風的後果。
即使紅頭罩的行事作風不在傳統意義上的“好人”範圍,可是夜翼對自家姐姐在歐洲的主業有個大致的了解。直到他發現被紅頭罩扛著帶走的羅賓被卸掉了一條胳膊,夜翼閃著電光的卡裡棍被對方一個鞭腿踢飛,他錯過了阻止事情發生的最佳時間。“b”
跟著蝙蝠俠的動作一起回頭的葛拉齊亞瞳孔緊縮,被紅頭罩丟下斷後的塑料炸和諧彈已經引爆,蝙蝠俠沒有任何猶豫地將葛拉齊亞護在了披風下。
在直麵了爆炸餘波,又因為羅賓被綁而被分散注意力的蝙蝠俠下意識留人時,算得上毫發無傷的葛拉齊亞已經掙脫了那個庇護了她的懷抱。
蝙蝠俠和夜翼追了上去,他反製幻術的儀器發出的弧光映在虹膜上,可是白隼這次脫身隻求速度,並未給他們布下拖延時間的障礙。
“”夜翼習慣性地看向身旁緘默不語男人。
“回蝙蝠洞。”蝙蝠俠冷靜地率先轉身,他身後的披風在昏暗的天空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他沒有忘記撿起沾染了紅頭罩血液的長刀。
羅賓從那個夜翼維護的神秘女人出現的時候,他的大腦已經將最近這段時間裡所有的線索聯係了起來。
他那晚被對方救過後,羅賓就一直在思考當時他額頭感受到的那點涼意是什麼。提姆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的時候,眼前忽然浮現出了一個拉奏大提琴的背影。
那隻握著琴弓的手纖細修長,她將指甲修剪的同樣整齊漂亮。
是戒指。提姆睜開了眼睛,那個救下他的女人中指也戴著一枚戒指。
而她的身上同樣有著極為清淺,卻因為長期的習慣而始終縈繞的香氣。
那是一種他曾經在其他時間裡嗅到的花香。
家裡有個人使用的臥房香氛。被擊暈的羅賓能感覺到他的手腳都被捆住,他的眼皮在冷色的白光下動了兩下。
“為什麼對下手”
“你是不是沒搞清楚一件事情。”戴著頭罩的男人握住揪著他夾克領口的那隻手。“我從來沒答應過你什麼,葛拉齊亞。”
羅賓感覺得到男人正在頭罩之下盯著自己,可是他的視線沒有離開紅頭罩握著的那隻手。紅頭罩戴著黑色的皮革戰術手套的右手完全包裹住了被他捉住的屬於年輕女性的手。
“我的客人好像已經醒了。”紅頭罩失真的聲音裡夾雜著濃厚的笑意,他當著羅賓的麵將迫不及待想要回身的女人圈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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