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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找狐獴原主人,初桃和方芳各發朋友圈,也投了表白牆和論壇,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人聯係她們。
匪夷所思的是,不止一個人。
怕弄錯了,把幾個自稱是原主人的同學約在活動教室。
方芳沒去,初桃一個人給狐獴帶來新鮮的蟲子,一邊喂養,一邊看那幾個同學自證,旁邊的顧從深和學長們隻看不語,態度保持一致,覺得他們都在說謊。
“到底誰才是它的主人”初桃不禁問。
“我都養了它好幾年了。”有一個男同學有理有據道,“我這兒有照片為證。”
他還真拿出了狐獴的照片,可拍得太假了,被顧從深一眼識破,“圖片上的狐獴比這隻顏色更深一些,尾巴也更細長。”
“那是修過圖的。”男生不依不饒。
“那它為什麼對你這麼陌生”
此話一出,男生和另外幾個認領的人麵麵相覷。
狐獴的飼養條件和狗狗有些相似,並且會認主人或者熟悉的人,但他們來了之後,小家夥要麼吃東西,要麼上躥下跳,沒有絲毫見到主人的熟悉感。
“時間長沒見麵,很正常啊。”男生繼續嘴硬,“反正你把它還給我,那是我的東西,它值好幾萬呢。”
初桃不由得皺眉,寵物丟了沒有關心它是否健康安好,隻在乎它的價值,這真的是原主人嗎。
蘇學姐環手抱胸,輕蔑地一笑,振振有詞反駁“你這個人說謊也打草稿,你花幾萬養個寵物,自己卻隻穿a貨嗎”
那幾個來認領的男生從穿著上並不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而且目的性極強,一心想把狐獴帶走,看他們一直強調狐獴的價值,怕是到手之後就會將其賣掉。
“所以你們不打算把那東西還給我了嗎”男生有些急,“那是我的東西,我告訴你們,這是非法占有。”
“這年頭什麼人都能普法了。”
門口,忽地傳來輕飄飄的男聲,摻雜著似嘲非弄的低笑,大家聞聲看去的時候,不約而同驚訝了下。
竟然是靳予辭。
蘇學姐和顧從深同樣訝然,這個活動教室,快成了靳予辭的禁地,是他離開後再沒踏足過的地方。
“靳,靳予辭”認領的男生一怔。
靳予辭路過他的時候歪了下頭,目光斜斜地睨過去,“你再說一遍,那狐獴是誰的”
“我我的。”男生底氣不足。
靳予辭抬手,從後方揪住他的衣領,不費什麼力氣就將人製住,野蠻地提著人到狐獴所站的桌麵前,“既然是你的,來,打個招呼。”
男生根本不敵他的力道,踉踉蹌蹌得被按在桌子前,看著鬼靈精怪的小狐獴,彆說打個招呼,碰都不敢碰一下,它的爪子比貓爪鋒利數倍,長相也並沒有遠看那麼呆萌。
他離狐獴那麼近,狐獴鳥都沒鳥他,反而站起兩條小短腿,身子立起來,腦袋往靳予辭那邊湊,找準時
機,順著他的胳膊,身手利落地爬上他的肩膀,然後叫了聲。
靳予辭鬆了的手抬起,觸碰著狐獴的小身子,他不喜歡寵物,也很少陪它玩,實在閒得無聊才會帶它出去,去的也不是草坪公園,都是些煙酒場,但小家夥依然很親他,把他當主人。
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情景,初桃困惑又不解,“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回我的。”靳予辭一頓,含笑的目光又羅向她,“所有物。”
像是說他的寵物,又若有若無暗示她。
“它是你養的嗎”初桃詫異。
“嗯。”
這下困惑解除了。
幾個認領的家夥對上眼神後,意識到惹上大麻煩,立即開溜。
初桃想不到靳予辭這樣的人會養這麼隻小寵物,看狐獴親近他的樣子多少放下心來,不管是誰,找到原主人就好。
“沒什麼事的話。”靳予辭一隻手捧著狐獴,“我們回家吧。”
“哦,路上慢點”
初桃對小家夥有點依依不舍地,正要告彆,腕部卻被靳予辭的另一隻手扣住,帶著她一同往門口走去,她滿臉疑惑,什麼情況,還要帶上她走。
到門口她才甩開他的手,“你乾嘛帶上我。”
“不行嗎”
“”
他居然還問得這麼理直氣壯。
初桃算拜服了,看在狐獴可愛的份上,暫時不和他計較。
“你就這樣把它帶走了嗎”初桃問,“至少也要和顧從深說聲謝謝吧。”
畢竟是他幫忙代養這麼多天。
“謝謝”像是聽到可笑的字眼,靳予辭毫無掩飾眼神裡的嘲弄,“我謝他什麼,謝他想占有我的東西嗎。”
“你這人這麼沒良心,還說這種話。”她有點惱,再怎麼說,如果沒有顧從深,狐獴不知道流落到哪裡去了。
靳予辭盯著她的小臉,她完全是站在顧從深那邊的,他薄唇緊抿,沒有再和她理論,帶著狐獴頭也不回走了。
初桃眉間蹙緊,搞不懂這個人就這麼沒心肺嗎。
可他的眼神,又十分坦然。
初桃回去收拾狐獴之前用過的生活用品,一樣一樣,收拾起來蠻費力地,今天新鮮的蟲子都還沒吃完。
顧從深搭了個把手,提起一袋貓糧,“這些貓糧可以留著喂養流浪貓。”
“好。”初桃突然說,“顧社長,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狐獴是靳予辭的。”
顧從深緩緩笑了下,默認了。
初桃把該整理的東西都整理出來,看到新鮮的一罐蟲子,猶豫再二,要不要給狐獴送過去,它很喜歡吃這種蟲子,不然現在隻能爛在她手裡。
她給靳予辭發了條信息,先詢問他要不要。
好一會兒靳予辭回了句那你送來。
趕著天色尚早,蟲
子還活著,初桃坐車過去,一路上抱著蟲子罐頭感覺怪怪的。
之前來過一次,她對靳予辭的住處並不陌生,她來找他當然不止為了送蟲子,他走時她和他說的話,是有點莽撞了。
她忘記他和顧從深的矛盾了。
顧從深隱瞞狐獴是靳予辭的事實,彆說謝他,兩人沒再打一架都謝天謝地。
摁響彆墅門鈴,初桃站在鐵柵欄前等了許久,看到裡麵阿姨邁著碎步走來,看她的眼神陌生,“你是”
“阿姨你好。”初桃打招呼,“我是靳予辭的朋友,我來給他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