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設計呢。
”靳予辭輕哼,我怎麼記得某人答應過66,要給我親自設計演出服。”
“我的還沒有做好。”
“我不要你之前糊弄人的作業,我要你現在為我量身打造的設計。”
在看之前,他已經否認她之前的成果。
“一件登得上台麵的衣服從打版到成型至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我沒那麼神通廣大的本事,一下子就給你搬來。”初桃仍然很有耐心。
她說的不錯。
就算當場有個設計圖稿,也要經曆各式各樣繁瑣複雜的打版,修剪,還有布料工藝都是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靳予辭挑不出其他毛病來,任由她拿回設計稿繼續講解,知道他挑剔,給他專屬設計的造型不止一個方案,還預備了兩樣,初桃和dest的創作風格和理念非常相似,他品牌下的衣服都符合她的主觀審美。
初桃說了十句,靳予辭隻能聽進去一句。
公司對員工著裝沒要求,她今天穿得隨意而閒然,淡色係的束腰小裙子,及膝蓋,方領口,胳膊和小腿白得像是浸過牛奶似的,周身間縈繞著茉莉花香,沁人心脾,又勾人心智。
她坐的很端正,荷葉裙擺在自然放鬆,小腿並放,細跟涼鞋綁著嬌小瑩白的雙腳。
一切都很工整規矩。
卻促使人回想起醫院的那一晚,她被他摁在飄窗台上,欺負得一直哭,眼淚不停地掉,正義凜然的小姑娘那時從未想得到會被親和口。
講到一半,初桃問道“你在聽嗎”
靳予辭沉悶地哼了聲,絲毫沒藏著掖著,“沒。”
“那我剛才講那些有什麼用。”
“不是你自己要講的嗎。”
他沒讓她講。
初桃有點生氣了,所以剛才一直在對牛彈琴嗎,“靳予辭,你要是看不慣我上次就可以直接說的,犯不著一直和我作對,我把設計圖弄好了,你不喜歡就直接拒絕。”
她問他喜歡什麼樣的,還在為他的工作考慮,靳予辭剛才卻走神,思緒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我之前就說了,會用你的設計。”靳予辭正了正神色,“所以你就算給我送身麻布我也會穿的。”
他的意思是,不用過問他的意見,他全權聽從她的。
可初桃理解為,他對這件事,對她的設計並不上心才這麼無所謂,連看都不看。
“方案我放在這裡了,後續會和造型師交流的。”初桃站起來,至於其他的,他采不采納是他的事情了。
邁出兩步,腕部突然被他拽住,靳予辭跟個爺兒似的,“回來,我話沒說完。”
“什麼話,你現在說好了。”初桃甩開他的手,這次他握得不緊,直接被甩開了。
靳予辭倒了杯水,讓她先坐下來慢慢說。
初桃沒懂什麼情況。
搞這麼正式乾嘛,她剛才費那麼多口舌,他都沒請她喝杯水。
“初家的事情我知道了。”靳予辭開了口。
這次知道不單單是從她口中得知這件事,而是全方位了解初家的情況,甚至比她這個女兒還要了解,初家因為她父親投資的失誤導致資金鏈斷絕,周轉不及時,銀行不放貸,安城的兩套彆墅都在低價出售,但各種手續辦起來都需要時間。
簡單來說,現在的初家很需要錢。
“這件事不用你操心。”初桃秀眉擰了下,“我爸會想辦法。”
“他想什麼辦法,找他的交好傅家幫忙嗎,沒記錯的話,傅家那小少爺不成器,毫無話語權。”靳予辭薄唇扯了下,輕哂,“彆說是傅家,就算沈家,也不可能輕易拿出兩個億的資金。”
他提到了沈家。
初桃眼睫顫了顫,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
靳予辭視線流轉,注意到她空落的無名指,“沈少爺不是向你求婚了嗎,怎麼沒把戒指戴上。”
“你乾嘛了解這些事情。”
初桃有種被人全權拿捏看空的異樣感,蹙起的秀眉一直沒鬆懈過。
“因為我想捷足先登。”靳予辭毫無避諱眼神裡對她的控製欲,“不管你們之前如何,以後的每一天,你都將和我糾纏不清,至死不休。”
在她錯愕驚詫的目光裡,靳予辭淡然的麵色浮著幾分似有似無的笑,一字一頓陳述“和我結婚,我幫初家度過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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