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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尼斯托現身之前,站在房頂上觀察了半天。
正常來說他習慣於飛行,黃燈戒的能量力場能讓它的使用者免於各個星球重力係數不相同引發的不適,但尷尬之處就在於,厄裡亞無節製地消耗黃燈軍團中央動力電池的能量,已經對所有軍團成員的戒指造成了連鎖反應。
他們的戒指就像地球人的手機一樣有遠程通訊功能,當第一位軍團成員發來傳訊說,他在與一位橙燈軍團成員對戰時發現自己的提燈燈壓不穩時,塞尼斯托沒有在意,因為他的對手不是橙燈。
當第二位軍團成員發來傳訊說,他的燈戒釋放出來的能量不再像過去那樣強大時,塞尼斯托沒有在意,因為眾所周知,黃燈戒的強弱與否取決於你向對手施加的恐懼有多少,自己菜不能怨彆人。
直到第三位軍團成員發來傳訊說他什麼都沒乾,隻是從一個扇區飛到另一個扇區,燈戒卻提示他能量水平過低,用提燈充能也不管用。眼看這位不幸的燈戒使用者就要流落荒星,方圓數光年內既沒有公共交通也打不著出租車,要是離得近的同事不過去搭把手,他就要成為第一個在宇宙裡徒步跋涉回家的勇士了。
被老對頭最偉大的綠燈俠哈爾喬丹追得小胡子起火的塞尼斯托終於察覺到有哪裡不對。
但黃燈軍團的中央動力電池和燈戒生產線是他和武器大師仿照綠燈軍團親自監督與打造的,運行了這麼多年從來沒出過問題,理論上不該發生這種大規模光網崩潰現象。
通過縝密的窮舉法推理,塞尼斯托很快得出結論,總共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一個宇宙中實力首屈一指的強大敵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入侵了黃燈軍團總部,又悄無聲息地用某種全世界都沒人聽說過的方法乾擾了中央動力電池;
要麼就是厄裡亞埃斯波西托那邊又出了什麼幺蛾子。
考慮到前者的難度,已經從綠燈俠那兒搶回來十幾枚被攔截的黃燈戒指的塞尼斯托堅信答案肯定是後者。
他離開太陽係的腳步頓時轉了個彎,趁著哈爾喬丹不注意偷偷潛進地球,正好撞見厄裡亞正在和一群來自地獄的小惡魔打架。
隻旁觀了一小會,塞尼斯托就情不自禁地對燈戒在厄裡亞手上戰無不勝、無堅不摧的強大表現而感覺到了惺惺相惜和欣賞之意。如之前所說,黃燈戒指的力量是與
使用者施加恐懼的能力掛鉤的,那些能夠控製自我的恐懼又懂得如何威懾彆人的人,會發現黃燈戒對他而言是最為契合的武器。
塞尼斯托自己就是個最鮮明的例子。
他在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恐懼化身之前,曾經在綠燈軍團中任職多年、打下過赫赫聲名,還因為工作能力出眾,擔任了當年尚且是個軍團萌新的哈爾喬丹的老師。
後來他和哈爾成為了摯友,直到若乾年後時過境遷,二人的關係早已變為宿敵,塞尼斯托依然會在他人麵前承認說他這輩子認定過的朋友唯有兩位,其一是哈爾燈戒的上一任使用者、塞尼斯托已逝
的老師阿賓蘇,第二位就是經曆無數血雨風霜、歸來仍是英雄的哈爾喬丹。
那這樣一個根正苗紅的戰士,又怎麼會叛出綠燈軍團,成立自己的武裝部隊呢
隻能說一方麵塞尼斯托的確不是個好人,從他的名字就可見一斑拉丁語詞源sestra有邪惡的意思,另一方麵,智慧生物仿佛終究會踏上那條與他個性相適的道路猶如宿命。
多年以前,塞尼斯托因為在自己的故土犯下獨裁罪被流放到反物質宇宙。他在這裡發現了後來黃燈軍團的總部星球,科瓦德星,又在這顆星球上認識了正秘密打造著武器,想要與綠燈軍團為敵的武器大師。
雙方一拍即合,被剝奪綠燈戒指的塞尼斯托拿著黃燈戒重出江湖,靠著這天生與代表意誌的綠光為敵的恐懼之黃光,在宇宙裡數次掀起令無數人主要是他摯友哈爾喬丹損失慘重的戰爭,埋下數不儘的連綿傷痛。他本人則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在偶爾的正義立場和絕大多數的陰謀詭計之間反複橫跳,直到今天仍然是綠燈軍團的勁敵與宇宙中最活躍的反派之一。
可見成為塞尼斯托的朋友興許不是什麼好事,他的前兩位摯友要麼死了,要麼因為和他做過朋友這件事倒大黴。
但人們確實不好評價成為塞尼斯托的奸夫下場會怎麼樣,畢竟這位黃燈軍團首領有一位已故妻子,以前絕對是個異性戀。
性取向是流動的。”暗殺公司大老板,惡魔比利茲在地獄一家酒吧的吧台前說,誰知道塞尼斯托是不是看著厄裡亞埃斯波西托那堆鎖鏈,覺得它們靈活性很好、便於發揮。
其他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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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揮怎麼發揮在哪發揮既然上帝本來就不會原諒他們,那麼這種時候不扣1應該也不要緊。
自從即刻謀殺專家在地球出師未捷、成員紛紛受傷並被遣返後,時間才過去半天,地獄中已然謠言四起,同時伴隨著比平時更加濃鬱的硝煙味。這主要是因為無論是紅骷髏代表的九頭蛇與納粹,還是厄裡亞代表的黃燈軍團,都是地獄中的龐大勢力,其原因很好理解
殺人者人恒殺之。
納粹頭子希特勒已經在這被關了好幾十年了,刑滿釋放的日子還遙遙無期,他生前那些惡貫滿盈的同僚全在這與他作伴,紅骷髏隻不過是其中之一。至於黃燈軍團嘛自從綠燈們在戰場上打破了不殺人的界限、被允許使用致命武力之後,這些年死去的黃燈軍團成員數不勝數,人口一多,他們在地獄中的勢力也便自然而然地壯大起來。
雙方平日裡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