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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海就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魚,不住在倒在地上喘息著。
啟無明沒有去管趙海的死活，反手拿起天平，沒有什麼能量波動，好像之前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猶豫了下,啟無明將在那邊構建空間的冰涼小觸手抓了過來,按在了自己眼睛的位置。
倏忽間,啟無明左眼的世界再一次詭麗了起來,
無論多少次,啟無明還是很難適應這有些旖旎的色彩畫麵，就像是一個有著閱讀障礙的人無法看懂文字一樣,啟無明根本就無法理解眼中的世界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世界。
對號入座進行分析的時候，還需要先感受一遍，然後對照著輻射波長頻率，一點點按照位置對應,最後確定自己眼中的世界是應對腦海中顯現出來的畫麵是怎樣的畫麵。
整個過程要比自己感受一遍還要負責許多。
先前用小觸手輔助觀察的時候,基本上是觀察大範圍的，正常情況下無法靠感知得到信息的大物件,這一次卻是集中在了一個小的範圍。
令啟無明意外的是，周圍色彩飽和度拉到最滿最頂的時候,手中的天平卻是一片漆黑。
跟自己另外一隻沒有融合小觸手的眼睛的畫麵還不一樣，這種黑似乎是有一道漩渦,稍稍凝視一下,就會被吸引進去一樣。
啟無明迅速錯開了頭，與冰涼小觸手分離，閉上眼，手指在左眼上輕揉了幾下來緩解剛才帶來的不適。
“你們能看到什麼”
緩了好一會兒，啟無明才壓下了方才的不適感,順帶問了問冰涼小觸手和火熱小觸手。
神明沒有看到什麼不合乎常理的東西
在和你的眼睛融合以後看到的東西與我正常看，所看到的內容完全不一樣。
火熱小觸手和冰涼小觸手接連說道，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答案。
一時間啟無明也有些分不清是融合後帶來的問題，還是自己本身有的問題。
想著，啟無明走到趙海跟前，蹲下身，拍了拍趙海，後者麵前清醒了一下。
“你”
“這個東西你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之前用的時候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啟無明開門見山直接問道，聽到了啟無明的問題，趙海先是一頓，似乎也是察覺到這個事情的嚴重性，這才一邊組織著語言，一邊說道。
“這個是神降之物，你也遇到不少的神降之物，你難道認不出來嗎”
趙海總是忽略啟無明的眼睛看不見一樣，說完這一番話後才猛然意識到不對，下意識看了看啟無明的眼睛。
感受到落在自己眼睛上的視線，啟無明也十分誠實的搖搖頭，“感覺確實是不一樣，你的神降之物似乎跟我的不一樣，甚至說有著截然相反的能力。”
至於這個道具給人的感覺，如同小觸手一樣同出一源。
不過奇怪的是小觸手並沒有感知到什麼同源
氣息。
這個倒是有些奇怪。
想到這，啟無明乾脆將鬼臉拿了出來，待到鬼臉充盈以後，敲了敲鬼臉，“給你兩個選擇，被我單方麵的賣出去，第二，自願被我賣出去。”
“嗯”
鬼臉有些震驚，這句話前麵半句和後麵半句有區彆嗎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彆好不好
“我”
“前者是我會隨意將你賣給彆人，至於你還能不能出來，就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了。
好處是你可以徹底擺脫我。”
啟無明似乎是知道鬼臉現在在想些什麼一樣，直接說道。
“如果你選擇第二種方式的話，那就意味著我還會幫你從這個副本出來，但是等到從副本出來以後你想要去哪裡，就要看我的心情。”
啟無明將這兩種情況都分析給了鬼臉，無論是哪一種，都各有利弊。
一時間鬼臉也有些拿不準。
猶豫了一下，鬼臉問道，“能問一下你打算把我賣給誰嗎”
“當然可以。”啟無明耐心好的時候脾氣還是很不錯的，隻要鬼臉也沒有突然腦子不好使做些什麼舉動，他也不會對鬼臉怎麼樣。
啟無明隨手就指了指還躺在地上的趙海，“就是這個人。”
趙海從啟無明拿出鬼臉的時候就沉默下來。
這鬼臉他也不算陌生，先前看啟無明的相關資料和直播屏錄的時候，見到過這個鬼臉。
令他意外的是竟然會在這個地方再次遇到。
啟無明將這個東西也帶了出來
他是怎麼做到的
趙海心中疑惑萬分。
以往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這麼做過，但是無一例外都是以失敗告終。
沒想到啟無明竟然能帶出來。
鬼臉倒是對於這個人並不熟悉，可見當初新人選秀的時候這個主播也不是從自己這邊進行的。
如果讓他選，其實是選第一種最好。
一下子就可以擺脫啟無明，缺點是他不一定能夠順利的從這個地方逃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鬼臉總是覺得這個醫院有些陰森，明明自己也沒有半點對有關於這醫院的記憶，但是莫名的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