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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斷了,詛咒祭司並沒有立即離開,他仍舊站在原來的位置,在村子邊緣一棟塌陷了一半的建築頂部站著。
男人手持長杖,掃視著周圍。
麵前有四個詭異,稍微了解過的無臉童,隻在直播見過的紙人,剛出現就襲擊村莊的稻草男孩,以及一句話叫停如此可怕戰鬥的神秘男人。
貿然接觸哪一個,都要做好死亡的心理準備。
麵對他們這樣的家夥,腰上的那支武器並不能給予她安全感。
即使如此,魚渺晴也走上前了,她甚至先一步解開了自己腰上的配槍,交給了自己的下屬。
“您這”下屬不明其意,隻覺得魚渺晴這樣的行為非常危險。
“這是態度。”魚渺晴說道,她是為了和那個神秘男人接觸的,解除武器表明自己並非帶惡意而來,是最基礎的禮儀。
當然也要做些彆的準備,但那準備並非武器,而是自己的手機,魚渺晴將攝影和錄音都打開了,攝像頭麵向前方,放在了胸口位置。
察覺到魚渺晴的靠近,詭異們都扭頭看向了她,紙人冷漠的眼神,稻草男孩看螻蟻的目光,讓魚渺晴背後發寒,但她沒有停下腳步,哪怕心中開始發虛,小腿有要發軟的跡象。
她仍舊要硬著頭皮前進。
“你好,可以和你聊聊嗎,神秘的先生。”魚渺晴略過了紙人和稻草男孩,笑著對詛咒祭司說道,“我是衡市詭異應對部門的總負責人魚渺晴,請不要介意這個名稱,我們隻是想在可怕的詭異麵前保全自己,並非打算和所有詭異為敵。隻要你們不先襲擊傷害我們的話,我認為我們可以好好相處。”
詛咒祭司沒說話,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魚渺晴,眼神淡漠。
魚渺晴咽了咽口水,和陌生人交涉不是她的強項,如果是總部的司災在就好了,可惜現在直播斷了,魚渺晴也不敢貿然聯係他,隻能接著錄像來保留雙方交流的信息。
當然前提是,對方願意和自己交流。
“還有兩天。”詛咒祭司說道。
“哎”魚渺晴一愣。
“做好心理準備吧,兩天後一切都將開始。”詛咒祭司低聲說道,他的長杖在地上敲了一聲後,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魚渺晴一怔,再扭頭發現稻草男孩也消失了,疑似被詛咒祭司帶走。
魚渺晴瞪大眼睛,就這
她鼓起勇氣冒著被男子殺死的風險上前,對方就說了這句話。
兩天說起來,白一心曾經提起的日子好像是要到了。當時在直播中,白一心提到的日期非常模糊,隻給了大概時間,上麵的人猜測如果白一心所說為真,那就是這一周的事了。
原來如此,就剩下兩天啊。
這不是糟糕透了嗎。
魚渺晴煩躁的撓頭,她眼睛餘光瞄到紙人,無疑這是一個和稻草男孩一樣危險的家夥,但難得紙人在麵前
正想要和他說話,紙人卻
看也不看魚渺晴一眼,快速一躍跳到了屋頂上,紙人身輕如燕,從幾個屋頂跳過去後,往下一躍就不見了蹤影。
這下原地隻剩下無臉童,還有一地的廢墟和無數稻草人。
“啊”
dquo”
魚渺晴轉身指揮著下屬們,“還有那些稻草人”
“魚部長,後麵”有人高聲喊道。
魚渺晴立即回頭,就瞧見被秦小草落下的巨大稻草人開始劇烈搖晃解體,變成了好幾個小的稻草人,然後一些稻草人恢複了原來的模樣,變回了人類。
“變回來了”魚渺晴震驚的低聲道,而後她回過神,立即高聲道,“快將其他稻草人也找到,還有那些戰鬥中被傷到”
“啊”慘叫聲響起。
魚渺晴快速向著聲源跑過去,就見一個男人捂著自己的手臂倒在地上,手臂上一條長長的傷口血流不止。
看穿著,這個好像是戰鬥中被砍斷手臂的稻草人,從稻草人變回人類,手臂並不會完全斷裂,隻會留下傷口嗎成為稻草人時受到的傷害,在恢複成人的模樣後,傷害會減輕
等等,好像還有被切掉頭和腰的稻草人。
果然,在這個思緒閃過後,就有人喊著這裡有一個脖側被切開,需要急救的喊話。
現在不是考慮詭異的時候,救人要緊,好在魚渺晴過來時本就想到需要急救的可能,有帶領獲得執照的醫護隊伍現場救治。
焦急處理現場的魚渺晴甚至沒注意無臉童不知何時也跟著消失了。
清桐的家中。
詛咒祭司沒有解除扮演,就這樣坐在沙發上。
在男人麵前,稻草男孩和無臉童跪坐著,旁邊紙人準備打開冰箱去拿水果。
被詛咒祭司用長杖狠狠的敲了一下腦袋。
如果是普通人,這樣的力道能把人敲暈。但放在紙人身上,不痛不癢。
“我真的很生氣。”詛咒祭司說道。
紙人拿了一個蘋果坐在詛咒祭司對麵的椅子上“我不是道歉了嗎”
“在詭異直播中,我不好多說你什麼。”詛咒祭司微微皺著眉,“但我現在很想用這個權杖好好敲一敲你。”
“或者你乾脆取消扮演好了。”詛咒祭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