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被拷了。
也就兩天,人進了兩次局子。
上次是受害者,這次是犯罪分子。
臉上的傷都還沒消,就跨越了級彆和身份,警察都覺得無語。
還聽說,經此一夜後,陸父果斷停了陸昀升的商業企劃,還沒收他三輛跑車,說要讓他好好反思反思。
有老陸總的麵子,小陸總很快就被釋放,但也成了窮光蛋。
第二天想出個門都沒車開。
他站在門口,看著遠處的朝陽,忍不住問,“為什麼”
為什麼這幾天這麼倒黴水逆嗎
“請讓一讓。”
陸昀升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哦,是那個野種弟弟。
他冷笑,“這是我家,憑什麼給你讓”
賀烯背著包,戴著耳機,青春洋溢,朝氣蓬勃,年輕的像個男高。
把陸昀升襯的越發頹唐憔悴。
“聽父親說你的車被沒收了,所以你是站在這兒,等公交嗎”賀烯好心科普,“公交車不會停在家門口,你得向左步行三百米。”
陸昀升盯著他,忽然勾起嘴角,惡意滿滿,“誰說我要等車謝靈保不就住在旁邊麼我正打算找他呢,他之前可是求著我說想跟我一起去公司,那副可憐樣子,我得給他個機會。”
賀烯沒理他,直接繞了過去,騎著電車就出了大門,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陸昀升嗤笑,不慌不忙地跟上去,拉了下門。
沒拉動。
陸昀升“”
他難以置信,匪夷所思,賀烯居然把門從外麵鎖了這野種是毫不遮掩了為了個小玩意兒連這種惡作劇都乾
他怒火上頭,“陳叔陳叔呢”
陳叔匆匆忙忙從後院小跑過來,“哎,陸少爺,怎麼了怎麼了”
陸昀升壓著火,“這門,怎麼開。”
陳叔一臉疑惑,“大門一般不會上鎖啊,怎麼鎖上了哎喲,麻煩了,陸少爺等一會兒啊,我去找找備用鑰匙。”
“快點”
此時的賀烯已經騎著小電車停在了謝靈保家門口,他有點擔心,不知道謝靈保今天還願不願意去學校。
索性打了個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
聲音聽上去像沒睡醒,迷迷糊糊的。
“烯哥哥怎麼了”
賀烯問,“起床了嗎”
謝靈保站在陽台上,脖子裡夾著手機,身體做著八段錦,精神抖擻,嘴上卻在哼唧,“靈保還沒睡醒呢,乾嘛呀,這麼早打電話,靈保還想睡懶覺呢。”
賀烯平靜道,“你不是說要好好學習,將來站在陸昀升身邊幫助他嗎難道這些都是假的為什麼現在”
“我馬上就起等我哦”
謝靈保一整個氣笑,正要掛斷,就聽賀烯說,“保持通話,不然我就一直給你打。”
謝靈保“好的,烯哥哥,聽你的。”
哇,絕了。
這個男配絕了。
謝靈保套上衣服背上書包拿上奶瓶,無聲的罵罵咧咧。
而被堵在自家院子的陸昀升也掏出手機,冷著臉給謝靈保打電話,打一次,通話中,再打一次,還是通話中。
陸昀升操。
連手機都在跟他作對
隔壁的謝靈保已經衝出家門坐到了賀烯身後,小聲嘟囔,“烯哥哥,還不掛電話嗎我可是用最快速度出來了哦。”
賀烯把手機放兜裡,“沒事,我辦理了三千分鐘通話免費套餐。”
謝靈保“”
怪不得沒讓你當男主,你覺不覺得你有點土。
儘管想吐槽。
坐在小電車上的謝靈保卻意外的很放鬆,路邊的樹,牆角的花,還有越來越濃鬱的包子味兒。
這是一條,他活了十八年都沒來過的街道。
煙火氣好像和早晨的光融為一體,人們排著隊買早點,吆喝聲,說話聲,還有站在一起吃油條被燙到呼氣的聲音。
親近,熱鬨,接地氣。有點陌生,但特彆真實。
謝靈保第一次覺得,自己是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賀烯停在了一家包子鋪,要了兩籠,還有兩杯豆漿,全塞給了他,“拿著,現在彆吃啊,不然騎車時灌風到你肚子裡,你又要打嗝了,你的胃”
謝靈保打斷他,“我知道”
賀烯頓住,似乎有點期待,“你在生氣”
謝靈保趕忙說,“沒有靈保才不會生氣呢,隻是你總說我胃不好,靈保委屈嘛。”
小電車騎的平穩,飯香就跟在身旁。
許久,賀烯才開口。
“如果你會生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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