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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醫生追求是一種截然不同的體驗,他多少透著一些不合時宜的清澈與“愚蠢”。
像是熟練的情話,如果問首領這些話對多少人說過,會得到對方淡然回視和慢悠悠的回複
“全是發自肺腑、真心之語。”
又彎唇笑問“夫人很在意嗎”
但現在對著笨蛋醫生
他一怔,迅速從抽屜中抽出幾本文學詩歌集“我每天都在看這些”
又沮喪地低下頭,苦笑“自從遇到夫人,我方才感到自己的嘴笨口拙,無論如何都形容不出夫人的魅力,無論如何都無法表達對夫人的所有情感。”
“所以,才想要暢遊詩歌之海,從先賢的語句中汲取靈感,渴望有朝一日能表達出我的全部。”
“您這樣說,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請夫人教我,如何寫出讓您歡喜的文字吧。”
遊刃有餘地表達,並試圖反問主導。
慌慌張張地自證清白,並裝可憐。
以上,是初桃為了保持對話不受影響,讀檔後得到的反應。
就,
真的,真的真的很像是兩個人啊
但初桃讀檔並觀察觀察許久,森鷗外人設切換自然,甚至根本沒有切換,隻是首領森鷗外留下了絕對的理性,而醫生森林太郎被過溢的感性占據,而已。
熟男的克製和進退有據。
文青的清新純情。
但不變的,都是心機與真情的交融。
初桃“”
你怎麼就三十五歲了呢
即使不看死亡倒計時,也不看港口黑手黨這份已經得到的遺產,在開現代卷前的玩家還在調查問卷中回答隻喜歡1825歲和超過一百歲的男人。
要為他破戒嗎
嗯再考慮一下吧。
說不定到手後就不香了,還有三十多年呢
曖昧期才是永遠的神
在玩家的快樂遊戲中,時間緩緩流逝。
酒吧。
一片喧囂聲中,三人舊友重聚,杯盞中都倒滿了黃色的酒液。
最近,
織田作之助養了五個孩子,最大的那個在小學期末測驗中獲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績,目前正在為購買獎賞辛苦打工中。
阪口安吾忙碌於情報工作,但最近因為首領前段時間打了雞血的勤政而得到了久違的休憩時間。
而太宰治呢。
他懶洋洋地趴伏在吧台上,他順遂心意地調離了野犬,第二天就以被夫人提名表彰的理由在高層會議上全票通過成為了最年輕的乾部。
升官,發財,還隨手在擂缽街收了個弟子,名叫芥川龍之介。
他將對方帶到港口黑手黨,教會對方如何正確使用異能力,除此之外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導對方不要接近危險的女人。
“那家夥一向聽話,唯獨這句話要違逆,不止想要接近根本不知道是誰的風箏女士,還想要殺了她。”
“我說,彆太離譜。”
“這句話一出,他又覺得是自己實力不夠拖了我後腿,每天起早貪黑將自己弄的傷痕累累”
太宰治對芥川龍之介的無語是真的。
“其實還挺有意思的”
“不過對你身邊的女性太有攻擊性的話,也不好吧”
“難說哦,風箏女士說不定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小狗。”
織田作像是才反應過來“啊,原來是狗嗎”
氣氛冷了一下。
太宰治“噗”一下笑出了聲。
忽然,他說“織田作,安吾,我們認識也有兩年了吧”
阪口安吾不確定地說“是的吧”
“我們是龍頭戰爭之前相識,的確已經過了兩年。”織田作如今收養的孩子就是龍頭戰爭中的遺孤,所以他記得很清楚,迅速回答。
“時間過得真快啊。”
太宰治感歎說。
“一晃,突然發現,我們還沒有留下過照片呢”
“要一起合張照嗎”
他說著,拿出了包中的拍立得,像是早有準備。
阪口安吾眼尖地瞥到那上麵有個nc的記號,nakaharachuuya原來是中原乾部的嗎。
他沒回答。
織田作已經開口問“沒關係嗎”
太宰治畢竟是港口黑手黨的乾部,雙黑之名名震橫濱乃至日本,他沾染過無數黑暗與鮮血,為港口黑手黨創造了堪稱奇跡的收益。
無數人想要得知他的消息,無數敵人想要他的性命。
若是照片流到有心之人的手中,可能會受到影響。
“沒關係哦。”
黑發少年笑眯眯地將拍立得舉到前方,得到少年的保證,三人微微向著中心落座的織田作之助靠攏,在相機定格的最後一瞬,太宰治比了個“耶”。
第二張,織田作也下意識舉起了手。
第三張,安吾勉勉強強也舉了起來。
將三張照片分發後,太宰治站起來舒展了下筋骨“啊,重要的事完成了,那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他在離開前,回過頭“對了,織田作,最近手頭緊的話就用四季女士給你的錢嘛,她一定不會介意這種事的。”
“安吾的話,好不容易閒下來了那就去赴咖啡店的約會吧就算不在也可以喝喝看其他地方的咖啡嘛。”
他說完就獨自一人走開了,留下織田作之助和阪口安吾兩個人麵麵相覷。
“總覺得今天的太宰好像不太一樣”
“我感覺他很正常,”織田作蹙眉,組織言語,“但好像,正常的有點不對勁了”
“或許是喝醉了吧。”
不得解。
太宰治走出酒吧,熏熏然地走近漫長的黑暗,熟練地左走右走,偶爾低矮著身子通過路障,最後,在一方月色下近乎銀白的集裝箱前站定。
門打開,他走進去,點亮台燈。
狹小的空間中,堆積著紙箱、勉強能稱作書桌的地方,攤開著一本空白的書。
少年鳶色的眼已清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