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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坐了上去,下麵的觸感意外溫潤,她按照阮茉教給她的,伸手摟在程淮書的肩膀上,在他兩側的臉頰若離若即分彆親了兩下。
親完,她再次直起身,胳膊架在程淮書的脖子兩側,笑盈盈注視著他。
程淮書那個時候應該是能察覺安若這一招絕對身後有高人指點,但他此時此刻已經來不及去思考了。他還算有那麼一丁點兒理智,安若還在懲罰他,懲罰還沒結束,他不能輕舉妄動。
但他真的也已經、被撩撥的差不多了。
他也望著安若,眼神早已變得深沉,他動了動喉結,半晌,程淮書忍不住問道,
“寶貝。”
“老公的懲罰,可不可以、提前結束了”
“”
程淮書想了一下,他已經兩年零八個月沒有do過老婆了,誰家老公結婚後還有這非人的待遇人隔壁的周子珩,跟阮茉在一起後,一天八次神仙日子。
安若看著程淮書。
好像很受用程淮書被她這樣折磨。
過了沒一會兒,她彎彎眼睛。
笑著搖了搖頭。
“不行啊”
硬氣程公子“”
她又動了動身子,就故意嚓著程淮書的那個那個裡。程淮書被她把控著感官,整個人動都不敢動。安若像隻貓一樣,轉了一下、又一下。
最終居然在程淮書,要著了的那一瞬間。
她抽開了身。
小姑娘點著了火,卻要拍拍屁股不管了。程公子坐立難安,他看到安若從他的腿上跳下去後,抽出桌麵上的麵巾紙,嚓著大腿。
晶瑩剔透,一顆接一顆滾。
“若若。”
安若重新把頭發紮好,自己舒服了,就一腳把某“工具人”給踹走了。
“我要回屋睡覺去了。”
“半夜不準過來,過來一次,明天我就搬家”
“再也不理你了”
“”
這種情況後續又發生了很多次,開始安若還有些笨拙,但後來就越來越熟練。程淮書也確信了安若後麵有高人指點,他給周子川送去了幾個周子珩的合作,阮茉的“高手指點”電話自動第一天就沒了聲息。
與此同時,藝術學校終於放了暑假。
安若今年暑假沒有擺攤的計劃,便打算回一趟蘇城。這兩年網絡流行自駕遊,安若刷到了不少自駕遊的短視頻。
她也很想去自駕遊。
但是她不會開車呀。思來想去,就把腦袋探向了對麵正在給她修理門口柵欄的某個“人形工具”。
安若走過去的時候,程淮書正在揮汗如雨。誰能想到京城最具有權勢的程家當家人,為了追老婆居然開始出賣色相、光著膀子隻傳黑色的園丁圍裙,常年鍛煉出的肌肉上裹著一層薄薄的汗液,兩顆乃乃在背帶下若隱若現。
某位素來以“清心寡欲”自稱的
小姑娘
我原來吃的這麼好
但程淮書其實不是故意這麼出賣色相的,他是真的熱,廣東的夏天要比京城熱太多了,穿著襯衣做木工,衣服不經折騰。
安若還是沒忍住,伸手進去捏了一把。
能感覺到男人驟然一縮,程淮書嚇了一大跳,手上的錘子都“哐當”掉落在了地麵上。
安若也沒想到程淮書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殊不知他真的已經禁欲很久了,真的已經很久了heihei
一撩就heihei
好半天,兩個人都愣愣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瞪小眼。終於,還是安若先回過神,她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假裝用手扇著風,腦袋轉的像是撥浪鼓。
啊heihei我就是過來跟你說個事情”
程淮書依舊平靜了,將那背帶往下拉了一下。
“嗯。”
安若“明天我想要回蘇城,但是不想坐高鐵,也不想坐飛機。我想自己開車回去。”
“可你知道我也沒有駕照”
程淮書“我知道了。”
安若聽到他同意了,不經意間回頭,就看到自家丈夫袒胸露ru站在那裡,那麼大塊胸肌,剛剛被她捏過的地方,還筆挺挺在那裡
唰
小姑娘瞬間臉紅透了
這種熟男氣質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安若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在往腦門上湧,她的臉紅紅的、耳朵也紅紅的,鼻尖熱,眼眶也熱,腮夾像是被烙鐵燙過了似的,快要將理智給蒸熟
安若感覺自己都快把控不住了她猛地轉身,就往屋裡一個箭步飛奔。到門口時還不小心被絆了一跤。程淮書在身後喊“小心”,小姑娘回頭看了眼那絆腳的石塊子,一腳踹飛了出去,
“滾啊”
第一天,程淮書就開了輛大g。
帶安若回家。
他們要沿途開上接近一個星期的時間,程淮書沒有穿西裝,他穿了一身像是部隊裡出來的衣服,迷彩服、黑色緊身t恤,高腰的腰帶,墨綠色的長褲,鉚釘長筒靴前帶子係的緊繃繃,看著好像要作戰。
安若一愣,還是第一次見到程淮書這種打扮。
好、好帥
男人從大g上下車,逆著陽光向她走來。安若又一次臉紅了,程淮書不由分說,將她所有的行禮都在後備箱安排好。
抬手合上後備箱,程淮書給安若拉開門。他麵上沒什麼表情,問安若坐後麵還是坐前麵。
“啊”安若這才想起來,以前無論去哪兒,都是程淮書的助理開車,兩個人斯斯文文坐在車後座。
這次不是沈煜開車,是程淮書親自來。安若想了一下,推上後麵的門,爬上了副駕駛。
“後麵不舒服”
程公子“”
程淮書開著車,上了路。沿途經過彎彎轉轉的
山路,也遇見了筆直暢快的大道。安若還是第一次見到很多秦嶺淮河以南的景象,簡直比國家地理圖鑒上的還要好看一千萬倍
她有時候還會扭過頭去,看程公子。
開車的男人尤為專注,程淮書將一副墨鏡架在鼻梁上,單手扶著方向盤。前方的路基本上都是筆直大道,基本上不用轉彎路。
安若看的都有些出神了。
她其實都有些忘記,程淮書自己家裡是有武裝力量的。程淮書在歐洲有特工訓練基地,那裡出來的人,很多都是在世界上相當有名的雇傭軍
她總是在恨他,總是恨,很多時候真的都不太注意他身為天之驕子的優秀。在安若麵前程淮書永遠都是那麼卑微、一直受傷的那個,但在更多的人眼中,他也是那樣的不可一世、那樣的耀眼。
看了一會兒,男人注意到了她在看他。
程淮書的目光越過墨鏡,垂眸看了眼呆呆的安若。
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個笑。
安若瞬間臉紅。
一怔,扭過去了頭。
兩個人一路向北,途徑很多城市。這些地方安若都沒有來過,程淮書都很熟悉,白天就給安若當著導遊,一個個介紹。
夜晚,兩個人就在程淮書家產之一的彆墅裡,休息一下。
當然也有時候,趕上天氣不好,計劃有變,趕不到下一個彆墅地點。
這個時候他們就隻能在附近找個旅館住,都是開雙間。這趟旅程程淮書居然罕見收起了他死皮賴臉的模樣兒,變得認真又沉穩,很沉著地給安若當導遊。
也有時候,剛巧不巧,遇不到合適的酒店。
安若祈禱著不要碰到到不了目的地也找不到酒店的時刻,不然她就要和程淮書在車上過夜了雖然車裡什麼都齊全,但安若暫時不想跟她的丈夫孤男寡女。
可那天真的太不巧了。
他們才出發一段路,就碰上了前方路出了問題。又下了瓢潑的大雨,他們隻能就地休息,旁邊挨著便利店。
安若有點兒咳嗽,程淮書下車去給她找感冒衝劑和止咳糖漿。男人淋著雨,回來時,卻發現安若正在往車下跳。
“做什麼”
安若“想吃薯片。”
她才吃過薯片這兩年安若胃口好了很多,經常吃一些垃圾食品。那些東西又沒營養又拉嗓子,安若吃了薯片就不愛吃飯,兩三年了,要比程淮書昏迷前還要瘦了好多。
程淮書皺眉,伸手摁住她要下車的腿。
昨天他就阻止她吃第一包薯片了安若記仇,瞬間翻了臉。程淮書把她又給推了回去,自己重新上了車,關上車門。
把兌好水的藥,用嘴吹了吹,遞給安若。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