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章_穿成炮灰皇子後_思兔閱讀 

第 143 章(2 / 2)

然而他的咆哮雖然使得一些人懼怕,但是從這些人的眼睛裡,他更看到了他們對對方的深信不疑。

瓦勒王嘔得吐血,然而他根本說不出什麼神明根本不存在,這一切都是西州人伎倆的話。

不僅因為神明這事不能自打臉,也因為他也不明白,對方如何能

夠做到火遇水不滅這樣匪夷所思的事。

其實原理很簡單,這些孔明燈的燃料便是石油。孔明燈的下方是一隻隻小桶,桶內裝滿石油。

當孔明燈被射下來的時候,桶內的石油,便會撒得四處都是。這樣一來,火自然也就流淌到了各處。

此事的房屋大多都是木頭做得,一旦被石油點燃,自然不會輕易熄滅。

王都內因為這簡簡單單的數十隻孔明燈陷入了恐慌當中。

瓦勒王更是因為有人跪地向孔明燈祈福,下令將所有跪拜的人當場誅殺。它的這一舉動,更使得朝臣和內侍們膽戰心驚。

就在城外還在打仗,城內亂作一團,瓦勒王焦頭爛額想要暴力壓製動搖他王權的平民時,一隊幾百人的護衛隊從外麵衝了進來。

隻一個照麵,便所有將朝臣與瓦勒王圍了起來。

城內所有的守兵全都被派往了兩個城門處,瓦勒王身邊根本沒有幾名護衛。

他看著突然衝進來的人,大聲嗬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以下犯上,你們是要造反不成”

然而即便他急言令色,圍了他們的人也沒有絲毫的害怕。

與此同時,一直在人群裡存在感不強的大王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那一支衛隊裡。

他從一人腰間拔出一把刀,隨後一步一步逼近瓦勒王,臉上是誌在必得的瘋狂。

“父王,兒臣等這一日很久了,現在該您退位讓賢了。”

瓦勒王麵沉如水,他沒想到自己的大兒子,居然在這個時候逼自己退位。

他氣得牙癢,牙咬切齒道“你這個逆子,你怎麼敢”

大王子晃了晃手中的刀,雖然露著笑,但這樣的笑意根本沒有達到眼底,甚至帶了怨恨。

“兒臣為何不敢兒臣都沒了繼承權,這不得另想他法嗎說到底,這都是你逼我的。若不是你,我們父子何至於走到這一步”

瓦勒王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這般無恥,自己戰敗受罰,居然還能賴到他的頭上。

他大喝一聲,“你敢”

說著巴掌高高揚起,想要如往常一般,給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一個耳光,讓他認清自己的位置。

然而這個耳光並沒有落在。

取代響亮巴掌聲的,是一道刀入肉的聲音。

一旁的宮女嚇得尖叫聲衝破了房頂,所有的大臣都噤若寒蟬,驚恐地看著大王子。

而大王子嘴角掛著笑,轉過身,滿臉是血地看著朝臣,“如今我成了瓦勒的新王,你們還不行跪拜之禮”

朝臣們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瓦勒王的頭顱還在地上躺著,睜大的眼睛裡還殘留著死前的不敢置信。

他至死都沒想到,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兒子,會弑父奪位。

大王子見沒人說話,提著滴著血的刀,一步一步走進離他最近的大臣,輕聲問道

“你覺得孤是瓦勒的王嗎”

滿堂鴉雀無聲,即便它的聲音不大,也足夠所有人聽清。

被問那人戰戰兢兢道“你這般弑父”

然而他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大王子一刀抹了脖子。

這人倒下後,大王子沒看一眼,抬腳擴過對方的屍體,走向下一個人,同樣問道“你覺得孤是瓦勒的王嗎”

這人再也不敢多言,當即跪地高呼道“王上英明神武,千秋萬載”

大王子這下滿意了,隨後視線掃過其他人。

這些人即便再蠢,也知道如今大局已定。大王子這幾百人若是放在以前,想要奪位根本就是癡人說夢,但巧就巧在西州人來攻城,城內所有守兵都被派出去守城門了。

他們這些人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朝臣們任命了,大王子終於如願以償當上了瓦勒的王。

而他當上王的第一件事,不是為曾經的自己,或是為現在的王城複仇,而是親自出城提出議和之事。

這一場攻打瓦勒王城的仗,是所有戰鬥中最短的,隻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便結束了。

雲舒在大帳之中接待了親自來和談的大王子。

大王子一見雲舒便行了個臣子的禮。

“臣桑尼亞拜見西州夏王殿下。”

雲舒掃了他一眼,笑著道“不必如此多禮,坐下吧。”

桑尼亞坐下後第一時間確認道“你真的能退兵,讓我當這個瓦勒的王嗎”

雲舒點頭,“按照之前的約定,你們自願稱臣上歲納貢,本王自然會退兵。”

原來前幾日玄甲衛的特戰隊進入王城的時候,就是為了分化瓦勒的。

瓦勒地廣人稀,且長期盤踞此地,外人並不好融入。即便雲舒攻占了這些城池,也不想要派軍駐守,既要防禦外敵,又要防止內亂,明顯吃力不討好。

他隻想將其打服了,然後找一個不太聰明的繼續當這個瓦勒王,管理這一片的土著百姓,同時還給自己納貢就夠了。

原來的瓦勒王自然不能在繼續呆在王位上了,而雲舒選中的,便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大王子桑尼亞。

桑尼亞足夠名正言順,也足夠有野心,同時也足夠自大和愚蠢。

這樣的人失去了繼承權後,是最容易被策反的。

於是雲舒讓特戰隊進入王城後,給桑尼亞送了一封信。

至於這封信會不會被人發現,雲舒根本不擔心,若是被發現了,那桑尼亞私通外敵小命也就到頭了。

大不了雲舒攻占了王城後,另選一位傀儡。

若是信沒有被人發現,但桑尼亞不同意,並將其告知瓦勒王,雲舒也不擔心,左右已經兵臨城下,瓦勒王的想法根本不足為懼。

收到信的桑尼亞明白,這是他如願當上瓦勒王最大的機會,他如何能夠放棄。

況且王城也真的守不住,不若早早投降,還能保住自己和瓦勒。

雲舒很

滿意於桑尼亞的態度,割地賠償自然樣樣不少。

同時雲舒還要求放開貿易往來,同時稅率方便也要了諸多免稅的政策。

中原的城池向來是誰占了我的城,我就認誰為王,但瓦勒這種不一樣。即便你占了他的城,他也不一定真的信服,說不定過段時間還要反抗。

而讓百姓們生不出反抗之心,最好的方法,不是直接將其納入版圖,而是從文化入侵開始。

讓他們熟悉西州文化,習慣西州文化,最後因為兩地自願待遇懸殊,進而向往成為西州的一部分。

當然談判的桑尼亞並不明白,他甚至覺得放出貿易權限,從而使得自己少掏一部分賠款,是一件占了大便宜的事。

桑尼亞政權未穩,自然想要先穩住雲舒,讓其趕緊回去,然後回身收拾那些不聽話的人。

這樣的談判隻用了兩天時間,便已經談妥。

一月後,雲舒帶著瓦勒的賠款和合約書優哉遊哉地回了寧州。

回到寧州後,他從賠款中拿出一部分交給寧州牧令,令其修一條路直通沙州,而這條路的路線便是雲舒當初第一次來寧州時趟出來的。

“從寧州修到這處的山口,山口那一邊到時候讓沙州那邊修。”

寧州牧令何曾見過這般多的錢,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聽到雲舒的要求後,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不敢置信道“這麼多錢隻用來修一條路嗎”

雲舒慢慢喝了口茶,抬眸敲打道

“這條道不準偷工減料,寬必須有一丈,要做到即便是雨天也平坦不泥濘。本王暫時不給你設時限,但你要明白,這條道是為了寧州危機時,沙州軍可以火速支援而建的,其重要程度,你自己心裡估量。”

寧州牧令心中一凜,當即俯首表示,“臣定竭儘所能,不負殿下厚望。”

玄甲衛這一仗足足打了四個月,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休息,但雲舒還是打算讓其在寧州先休整一波,正好也看一看瓦勒那邊是否真的臣服,防止他們一走,對方又跑來寧州找茬。

雲舒在寧州的時候,想了想將瓦勒的降書送去了京都。

當然,送過去的隻有桑尼亞涕淚俱下的降書,並不包含後來他們與西州簽訂的賠款等合約。

對於雲舒隻送了降書,他身邊沒有一個人覺得有問題。

他們辛辛苦苦得到的賠款,憑什麼要送到彆人手裡去

更彆說,這筆賠款,已經被雲舒拿了一部分去修路了。

想要錢

抱歉,一文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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