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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衡的唇好軟。
這就是真正接吻的感覺嗎
身體好像是陷在柔軟的雲端裡,靈魂都要被融化在陽光下。
腦海裡煙花一朵朵炸開。
絢爛到了極致。
原來,接吻真的會讓人頭暈目眩。
嘴裡嘗到的薄荷味的牙膏,仿佛摻了假酒,讓人熏熏然。
太甜了,還想再嘗一點。
江明澈的舌尖大膽地纏繞住了陸衡的舌尖。
薄荷的清涼,在他的口腔裡迅速擴散,沁涼沁涼的。
微甜又讓人沉醉
江明澈捧著陸衡的雙手,改由攬在陸衡的腰間,他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向陸衡。
身體的親密接觸,刺激著大腦分泌更多的多巴胺。
不再滿足於這樣淺嘗輒止的親吻,江明澈體內的屬於男生的進攻的基因被激活,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
他加深了兩人之間的親吻,舌尖用力地吮住陸衡的舌根,恨不得要汲取他口中的每一寸薄荷的清涼。
陸衡沒有反抗。
陸衡的配合,令江明澈會更加地蠢動,攬在陸衡腰間的手臂收攏。
瑪德
親吻的感覺也太好了吧
想要更多。
欲望被迅速地刺激著、膨脹著。
太過急切。
牙齒不小心跟牙齒撞在了一起,齒尖刮過陸衡的唇瓣。
嘴裡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江明澈心裡頭一慌,他睜開了眼睛。
果然,在陸衡的唇瓣上,看見了一小個猩紅的豁口。
陸衡嘴唇殷紅,還有點腫。
雖然這麼想好像不大適宜,但是這個樣子的陸衡,也特麼的也太勾人了吧
江明澈忍住咽口水的衝動。
他的耳尖紅透,“那什麼對,對不起啊,疼不疼”
操了
第一次舌吻就把人的嘴給咬破了。
江明澈有點手足無措,“這能上藥麼”
他抬手小心翼翼地去觸碰陸衡的唇,卻始終沒敢落下,怕把人給弄疼,甚至有點語無倫次“要不要消個毒什麼的”
江明澈這話一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這話蠢斃了
什麼叫消個毒
誰特麼接個吻,還要人去消毒的。
陸衡低笑出聲。
聽見陸衡的笑聲,江明澈更加惱羞成怒,“笑”
習慣性地想說笑屁啊,但是想到自己剛剛才把人給親了,還不小心把人嘴唇給咬破了,沒好意思“太凶”,把剩下的那幾個字給生生地咽了回去。
少年的心思全寫在臉上。
陸衡握住江明澈的手,在他的腕骨處親吻了一下,眼皮撩起,“不用上藥,不疼。”
江明澈習慣了陸衡賤兮兮的模樣,忽然這麼“溫柔”,怪不習慣的。
被親吻的那片肌膚好像過電一樣,癢癢的,麻麻的,臉上更是火燒火燎的厲害,就連呼吸都有點急促。
心跳什麼的就更彆提了,他都要擔心他的心跳要是一直這麼蹦躂下去,得去吸個氧。
江明澈下意識地想要收回手。
陸衡卻沒有就勢將他放開。
親吻他腕骨的唇,落在了他的手背,又沿著他的手背,抵達他的手指骨節。
像是有一隻隻的螞在他的手指骨節上爬,癢得厲害。
手指骨節癢,心也癢。
“操。你彆親了。”
江明澈猛地將手抽回。
陸衡長長的睫毛垂覆而下,在他的眼瞼處投下疏密的陰影,聲線低沉“不喜歡”
江明澈眼神閃躲了下,支支吾吾“不不是。沒有不喜歡。”
陸衡“是沒有辦法接受除了親嘴以外的其他碰觸”
雖然親嘴這事,是他乾的,但是當陸衡麵不改色地說出這兩個字時,江明澈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媽蛋
要不要說得這麼直白
陸衡“我明白。”
江明澈一臉懵“你明白什麼了”
他還什麼都沒說呢。
陸衡眼瞼微垂“我不是女生如果你覺得惡心,也是正常的。”
江明澈終於明白,陸衡剛才說的“明白”是個什麼意思。
“你不是gay,對同性的親密接觸會感到排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很抱歉,如果剛才有任何讓你不舒服的地方”
陸衡話還沒說完,被江明澈猛地拽住了的衣領。
他將陸衡的身體貼向他,低吼道“操了你看我這樣子,像是不喜歡的嗎”
對上陸衡微訝的目光,江明澈緊咬著牙,一雙耳朵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
江明澈還是氣不過,他通紅著臉,吐槽道,“你明白你明白個球球
他自己也沒搞清楚為什麼陸衡那麼一親,他的身上就好像要著火一樣。
火勢蔓延迅速,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製。
一碰上陸衡,他的身體就成了易燃物,一點就著。
江明澈拽住陸衡的衣領指尖鬆開,“現在信了”
陸衡眸色沉沉“我能親你麼“
江明澈“”
靠
能不能不要一點鋪墊也沒有
還有,能不能親親這種事情,特麼的有問的必要
江明澈沒好氣地道不能不給不唔”
眼前罩下一片陰影,江明澈的唇被吻住。
他陡然睜大了眼睛,不期然跌入一雙琥珀色的眸裡,像是天邊燒紅的那一輪橘光,隨時都要著起火來,將人融化其中。
陸衡伸手,擋住了江明澈那雙過於乾淨的眼睛。
操
捂他眼睛乾嘛
唇瓣相貼。
在夢裡,他的唇曾經描繪過無數次,澈澈的唇形。
以唇瓣碾壓,或者以舌尖品嘗。
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如願以償的這一天。
然而,無論夢裡他曾經多少次親吻過被他捂住了眼睛的人,現實裡始終是頭一遭。
夢裡的嫻熟,並不能讓他在現實裡也同樣駕輕就熟。
身體始終是生澀的。
隻是,比起同樣沒有接吻的經驗的江明澈,但陸衡實在是一個非常善於學習跟總結的人。
他從江明澈對他的親吻裡,意識到舌尖纏繞時,力道不可以太重,一旦太重,容易弄疼對方。
進攻的速度要放得稍微緩一點,給對方適應的時間。
這樣,牙齒跟牙齒也不容易碰到。
親人,跟被親,區彆能有多大
至少,在今天,甚至這一刻之前,江明澈從來也不知道這兩者之間還能有區彆。
確切來說,對於母胎o了這麼多年的江明澈而言,在今天之前,他甚至連舌吻是一種什麼感覺都不大清楚,更不要說區彆親人,跟被親。
但,兩者之間,的確有著天壤之彆。
江明澈忽然意識到,他之前好像不太像是在親吻,更加像是在“啃”人。
還把人給“啃”傷了。
被親得大腦有些缺氧,江明澈微酸地地想,為什麼陸衡的吻技怎麼這麼好
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