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這頭的韋恩一家,眉頭幾乎都緊皺了起來,他們幾乎同時站起了身體。
“老爺,我想你們需要去換一件衣服。”阿爾弗雷德站在了一旁,手擺向一邊,“韋恩家這個季度訂購的高定今天剛好到家。”
整個禮堂都是安靜的。
女人在喊出了那句話之後幾乎立即就後悔了。
誰都知道韋恩家在這個城市的地位,他是不僅僅是首富一家,哥譚幾乎所有的公共設施都是他們修建的,人們的出行幾乎每一步都能看見韋恩家。
要不是韋恩無意競選市長,怕是整個哥譚都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男人的冷汗幾乎是瞬間流了出來,他反手握住了達米安的手,他不像他的妻子那麼愚蠢,“你看,你的哥哥肯定會瓜分走你的遺產,不要計較我,我來當你背後的支柱,我會幫你講所有的財產都收歸囊中。”
他幾乎是貼著達米安的耳朵小聲說道。
本以為勝券在握,最起碼會讓達米安稍微猶豫一瞬間,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卻是達米安的刀刃更加逼近了他。
“你以為我是誰要是我想要家產,你以為為什麼愚蠢的德雷克能在韋恩集團執行總裁的位置上麵呆那麼久”
事實上,現在的提姆恨不得達米安來奪走自己的位置,以防他有一天死於猝死。
一開始,五條悟在台上覺得有點無趣,所有人的視線居然都轉到了那個不知道有沒有智商的人身上去,居然沒有繼續關注五條悟大帥哥。
但是隨之他就眉頭一皺,他清了清喉嚨,拍了拍台上的麥克風,麥克風在手部的動作之下發出一陣尖銳的刺
鳴聲,成功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再度吸引了過來。
“你好呀,那邊那位不知道是不是人類以及腦子裡麵到底有沒有腦花這種東西存在,或者說還不如不存在的家夥。”
我很高興以及可惜,你居然認為自己是一個智商正常的人類,坐在這個禮堂之中來參加你兒子的家長會,而不是去動物園中當一個猴子工人們展覽,畢竟一個沒有腦子的猴子,會讓人多麼驚訝呀。▏”
5條悟高舉著麥克風,神情陶醉眼神中帶著深深的,可惜像是在注視著一個不能在世間行走,內心智障的殘疾人。
“如果你問我要高興什麼的話,我可能會說,你居然會認為你自己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人類,這多麼讓人覺得高興的自信啊。”
如果說五條悟到底在兩輩子的貴族教育之中學到了些什麼有用的東西,那就是罵人從來不吐臟字而讓人覺得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燒。
讓人忍不住失態,乃至於破口大罵,但是五條悟仍然站在講台那邊,姿態優雅,就連臉上的那個單片鏡片都是姿態優雅沒有絲毫慌亂。
“雖然我一貫不喜歡用什麼詮釋壓人,但是再怎麼來說,我也是韋恩家族的一份子,你這麼一說真的好嗎這位親愛的,不知道哪個小家族的家夥。”
五條悟突然輕笑一聲,打了個響指,眨著雙藍眼睛。神神秘秘地對著眾人說道,看我來給你們表演個魔術,不要眨眼喲,幾乎就在下一個瞬間,五條悟出現在了那個男人的身前,站在了達米安的身後。
五條悟的手輕輕地放在了達米安的肩膀上,像是他最為堅實的後盾一般,他笑著,像是一頭獅子對著膽敢挑釁他的胡狼,聲音緩緩的,卻是極具壓迫感,他對著男人說道,“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那你當著我的麵大可說不是,何必在彆人身後小聲竊語呢”
但是男人還膽敢說些什麼話,他幾乎是畏畏縮縮的縮在角落的一旁,死死的拽著他妻子裙子的一角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像是看見了一隻猛獸一般,渾身打著冷顫。
一陣水流聲後,他的竟然隱隱出現了濕跡,一股尿騷味隨之傳來。
“唉呀,這位試圖造反我們家的這位先生居然那麼膽小,失禁了。”五條悟幾乎是虛抱著達米安,將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笑嘻嘻的朝著男人說道。
“你還是稍微收斂一點比較好。”達米安綠色宛如貓瞳孔的眼睛看著五條悟說道。“不要引起大的騷動。”
“知道啦知道啦”五條悟拖長著嗓音懶懶散散的回答道,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幾乎壓實凝結了的咒力牢牢地籠罩在男人身上,直到達米安說話,那股咒力才緩緩退下。
但是蠢人永遠都不會長教訓的,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輕鬆後就猛然破口大罵,“韋恩家是不會承認你們這種仗勢欺人的家夥的。”
五條悟嘖了一聲,但是還沒等他再有下一步動作,就察覺到肩膀被人觸碰。
五條悟順著那人的手站了起來,笑容不再具有威脅性。
“他們到底會不會被韋恩家承認還需要你來定奪嗎”穩穩的嗓音,不負往日的嬉笑。
在五條悟和達米安身後站著的是一整個韋恩家族,他們穿著著正式的服裝,嚴肅地站在兩人身後。
“我怎麼不知道哥譚什麼時候多了你這麼一個能站在韋恩家頭上隨意定奪我家人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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