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遲疑看回眼前幾人。
“奇怪的是沒過一會萩原先生又在房間裡麵了。”
“但是我確定當時那兩個人推著輪椅上就是萩原先生。”年輕的男人比了個手勢,“刷地一下就衝過去了””
“不坐電梯,扛起萩原先生就跳樓梯”
“咚咚咚幾下就下了幾層樓,輪椅都不要了。”
“是的,那個輪椅就是萩原先生的”另一人肯定點頭,“我還聽到萩原先生的尖叫了。”
“能扛起萩原先生肯定是一個壯漢”
“還能跑那麼快,肯定有預謀。”
“沒有丟什麼東西,難道是看上了萩原先生的相貌”
“但是萩原先生又說沒事”
“小心熟人作案”
醫師們一句緊接一句地說著。
鬆田陣平慢慢眨了幾下眼“我知道了,多謝。”
幾人又囑咐
了幾句,便離開了。
房間內很安靜。
鬆田陣平目光徑直望向沙發上一身全白的兩人“黑衣人”
降穀零泰然自若,東雲不敢看他。
“劫持”鬆田陣平挑眉。
東雲默默低頭。
鬆田陣平的視線在兩人中間來回“壯漢是哪位”
伏黑壯漢東雲默默轉向降穀零背對著他,頭低得死死的。
天知道他們把萩原研二推回來的時候,聽到那些因為半天沒找到萩原研二已經滿天飛的流言時,震撼的內心。
當然這些流言在萩原研二無緣無故重新出現在病房後,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萩原研二沒忍住笑“噗嗤”出聲。
這一聲打破了房中的寧靜,降穀零也沒憋住笑開,他將身前的東雲攬入懷中“我們也沒想到會傳成這個樣子。”
東雲被他抱著搖晃身體。
“是小東雲哈哈哈哈”萩原研二笑著答道,他雙手比劃著,“一下就把我抱起來了,一跳跳半層樓,好厲害”
笑聲驅散鬆田陣平心底莫名不暢的心情,他也輕聲笑了“你先擔心一下你自己繼奇跡小子這一稱號後的名聲吧。”
萩原研二的笑聲戛然而止。
降穀零的笑替代了他。
“這算是鬆本大叔對我的愛稱。”萩原研二強行適應,他對鬆田陣平招手,“快來快來,先吃便當。”
鬆田陣平笑著過去了。
東雲從降穀零的懷中退開,他看著坐到他們麵前桌上拆開便當的人問道“犯人抓住了嗎”
鬆田陣平的手指一頓,他呼出一口氣,垂眼看著麵前豐盛的便當,眉眼柔和。
“抓住了。”
東雲歪著頭看他,過了會才道“恭喜。”
鬆田陣平抬眼看他,那雙眼中清澈澄亮,在他看來時,東雲也直麵對上了他的視線,是十分認真地說出的這句話。
“謝謝。”
沒過一會,伊達航也來了。
無形壓在幾人身上的某種事物在此刻起消去,連說話時的語氣都輕鬆了不少。
。
11月8日,鬆田陣平以“關於11月7日無故毆打罪犯事件”為主題提交了1000字檢討書,其中800字是萩原研二想的,剩下200字是鬆田陣平回憶的毆打詳情。
東雲陸續獲得萩原研二、鬆田陣平技能書。
爆炸物基礎理論萩原研二著200積分
拆彈實踐進階版鬆田陣平著300積分
11月12日,鬆田陣平被搜查一科以十分委婉地形式送回了爆處班,皆大歡喜。
同日,萩原研二已經可以自主坐上輪椅並飆車,“奇跡小子”稱號再次發揚光大。
結果次日因為雙手使用過度,腿部抽筋被推回病房。
對此,鬆田陣平無情吐槽
“為什麼手使勁腿抽筋”
“因為全身都在用力吧”東雲認真回答。
“小東雲你這時候就不要吐槽啊痛小陣平你輕點”萩原研二雙手顫抖指向被鬆田陣平拉伸著的左腿。
鬆田陣平白他一眼“我沒用力。”
“小夥子不用力這個筋拉不開。”萩原研二的主治醫師鬆本醫生在旁提醒。
鬆田陣平動作一頓。
緊接著
“痛痛痛”萩原研二眼淚都要出來了。
“奇跡小子你可以的,你看你手就是當時我複健複得好。鬆田你這樣”鬆本醫生上手了。
慘叫聲停了,萩原研二臉被憋得通紅。
“要我找個東西給你咬著嗎”東雲好心提問。
降穀零在旁笑著,語氣誠摯地為萩原研二加油“萩原加油,我和東雲離開前還想看到你站起來的樣子呢。”
回答他的是萩原研二“唔唔”的回應。
最終,萩原研二是在鬆田陣平的支撐下站起來的來跟東雲和降穀零告彆的。
。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像是短暫地從組織裡逃開進入一個世外桃源,雖然每天基本都待在病房中卻也比在組織裡要輕鬆不少。
然而東雲和降穀零的主要任務還是沒變組織。
坦白後,很多事情便可以擺在明麵上講了。
安全屋內,東雲坐在茶幾旁軟軟的地毯上,望著對麵的降穀零。
“組織內因為我們一個多月沒有出現,各種傳言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降穀零勾著點笑,輕聲道,“我們也該出現了。”
他們中間的茶幾上擺著一個白板,降穀零抬筆欲寫時才覺不對,他對東雲招了招手。
“坐過來,這樣方便看。”
東雲聽話地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兩人都挪了挪。
降穀零將手環過東雲身側,搭在了白板上,想了想,從現狀開始講起。
“傳言並不重要,我們隻用管當時知道我們情況的人就行了。”
東雲偏了偏頭,讓搭在自己肩上的降穀零的頭更舒服一些。
“整體可以概括為三個人boss、琴酒還有萊伊。琴酒雖然在現場,但他知道的情報肯定會傳回boss,所以琴酒可以和boss看作一體,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取得boss的信任。”
東雲動了下“boss不是信任你才把我交給你的嗎”
“不。”降穀零搖頭,“我覺得恰恰相反,他就是不信我,才答應我的。”
“當時在那個局中,所有被懷疑是臥底的人選都死了。琴酒、基爾都是經過boss考驗的,那就隻剩我和萊伊。”
“萊伊我們暫且不管,boss可能也沒想到他把你作為這麼明顯的一個餌我都會上鉤,所以我們現在就是要讓boss繼續相信下去。”
“相信什麼”東雲疑惑。
降穀零的筆尖一頓,側眸看他,東雲直覺不對,卻見降穀零歪著頭露出一個笑“相信我愛上你了啊。”
東雲眨眼“但是在他們眼中,我,是威士忌。”
降穀零的笑意更甚,他點頭“對,所以是相信波本愛上了威士忌,隻不過組織內的愛多少有點不正常。”
不正常東雲不解,但這次降穀零卻沒有解釋,反是笑著繼續了下去。
“那麼第一步,坐實威士忌失去理智這件事。簡單來說,就是”降穀零收回手輕輕撫摸著東雲的頭發,“威士忌瘋了。”
“而波本哪怕他瘋了、失去理智了也要將威士忌留在身邊。”降穀零的聲音放得很低,他的手指順著東雲的發絲向下滑去。
“萊伊那邊可能在之前察覺到了些什麼,但立場不同也要瞞住他,在他眼裡是被組織boss命令控製後的你殺了臥底的蘇格蘭。”
“然後再是第二步,讓組織相信失去理智的威士忌隻聽波本和組織boss的命令。”
“最後,我們需要一個契機,讓組織boss完全相信我和你的契機。”
諸伏景光離開後,降穀零在組織內唯一值得完全信任的隻有自己。
而對東雲來說,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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