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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v終於回到了日常的畫風。
有風聲、鋼琴伴著輕聲的哼吟,像是從黑暗透出的一束光,慢慢擴大,明媚的陽光下,米花町的俯視圖呈現眼前。
隨著音樂中一下下節拍,畫麵隨之變化。
標著毛利偵探事務所和波洛咖啡廳的3層樓房、帝丹高中、多羅碧加樂園、東京塔、雙子塔、醫院
畫得精致的場景在節拍中一個個展現,同時有認出具體地方的彈幕在上方標出。
像是一張張遊戲內場景的設計圖,讓人不經想象會在這其中發生的故事。
然後鏡頭一轉,燦爛的櫻花在蔚藍的天空下輕輕顫動落下,三個穿著藍紫色製服的少年少女並排走入鏡頭。
新一嘰
蘭
園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重回美貌巔峰
舒緩的音樂中,上一個v裡針鋒相對的角色們以日常形象出現。
毛利工作室中三人組的交談、偵探少年團的嬉鬨、阿笠博士和灰原哀坐在沙發休息、警視廳的工作日常。
赤井秀一雙手環胸在窗邊小憩、身著警校製服一同出去吃飯的伊達航、鬆田陣平、萩原研二、波洛咖啡店內正在擠奶油的安室透;
甚至組織成員都有。
伏特加給車上的琴酒送去剛買好的咖啡;波本和威士忌坐在一起一個校準手槍、一個看刀
雖然中間有彈幕提起話說為什麼警校組隻有3個人,景光和零呢
但大部分還是
小柯好軟笑起來好甜嘿嘿嘿
好溫馨,感覺屍體暖暖的,他們好像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莫名想到殺青梗,如果這隻是一場戲,警校組還會一起去吃飯
天惹,每一幀都能截下來當壁紙
舔舔舔舔,好帥好美美到我直接一個起立
樓上的你
輕音樂緩緩流淌,v接近尾聲,世界重歸黑暗。
東雲緩緩睜開了眼。
隻有幾盞微弱光亮的燈泡照亮了房間,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家具,僅是保證住在這裡的人的基礎生活。
黑發青年孤零零一人坐在床邊,四肢都被套上了一個粗厚的機械環,仿佛整個人都浸入黑暗中。
烏色長發垂順落在身前,他許久都沒動過了。
但監視器前的人卻不敢放鬆警惕。
波本至今沒有他是臥底的證據,當時將他押來審訊的理由也不夠充分。
他答應配合調查的條件之一就是不能對威士忌動手,所以威士忌手腳上的機械環隻有注射鎮靜劑這一個功能。
但即使是在將他武器全部拿走後,僅憑這一人的蠻力居然就能硬生生破開監管的大門。
鬨得整個基地內兵荒馬亂,猝不及防的意外損失了好幾個人,最終注射鎮靜劑後才發現
威士忌隻是為了想去見波本。
被注射了藥物的人抵抗著身體本能拚命從地上試圖站起卻一次次軟倒在地,周圍仿佛形成一圈真空地帶,麵對這樣的威士忌仍是無人敢上前。
直至黑發青年徹底倒下。
醒來後的人還想繼續掙紮,不得已讓他和波本見麵。
隻有一分鐘,波本應是對他說了些什麼,回來後的威士忌便再也沒有反抗過了。
就是像現在這樣,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
回想起那天的情景,男人還心有餘悸,他端起水杯喝了好幾口,再重新看回鏡頭時心跳幾乎停拍。
那雙冷戾暗沉的灰眸正看著鏡頭,直勾勾地望著,眼底光芒化為利刃,透過監視器直戳進他的心底。
他乖乖坐在那,隻是因為波本的命令。
瘋子。
男人不由打了個寒顫。
。
第28天。東雲望著那一處監控器的紅色光點,在心中默念。
在長時間需要偽裝時,東雲還是選擇了琴酒的陰間濾鏡,這是他第一次將這個技能維持到時間快要耗儘。
身前有兩塊係統的彈窗,一個是降穀零的生命值,另一個是係統的地圖。
在意識到自己肯定會和降穀零分開監視時,東雲在降穀零身上使用了一瓶治療藥劑。
無傷情況下,治療的buff可以持續十幾天,這樣哪怕自己看不到降穀零,也能了解到他的情況。
現在在降穀零身上的,是十天前自己在見到降穀零之後使用的第二瓶治療藥劑。
東雲的手指動了動。
身體好像生鏽了般,困倦、餓意和寒冷輪番騷擾著他的精神。
但是睡不著,一想到頭頂上的監視器背後坐著組織的人,他就食不下咽。
就連自己都被喊去審訊了好幾次,那麼降穀零又會如何
有一股躁意不斷衝撞著內心,東雲隻期待著時間快點流逝直至推進到組織滅亡的那一刻。
東雲知道這其中有陰間濾鏡的debuff也帶來的影響,於是他通過一遍又一遍地看論壇和視頻來緩解負麵情緒過度影響到自身。
但是再不結束的話,他可能真的要忍受不了了。
東雲直視著監視器的紅燈直至眼中殘餘下了那一處光點,他才慢慢收回視線。
降穀零95100
另一塊光幕上,在距離自己50多米的地方,代表著降穀零的光點溫和地停在那一處。
赤井秀一的光點停在了美國,琴酒也在那邊。
諸伏景光他們的名字也好好在日本的地圖上懸停著。
東雲看了許久,最終慢慢闔眼都還在就好。
。
“威士忌還是沒有說嗎”
“沒有,就是坐在那一動不動。”
“波本那邊根本油鹽不進。沒辦法了叫她過來吧
。”
“是。”
“威士忌。”灰暗的房間內忽然響起了一道清潤帶著點磁性的聲音。
這個聲音熟悉得不能再熟,終於喚醒了坐在其中人的反應,他黯淡的灰眸中亮起一道光一閃而過,抬起了頭。
淺金色的發絲,健康的小麥色肌膚,紫灰色的下垂眼,他站在不遠處,笑容依舊自信中帶著點小小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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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到此為止了。”金發男人看著他,“走吧。”
沉默。
東雲坐在房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門口那人,無神的雙眼輕眯了一下。
不是他。
不是降穀零。
無言的怒火在心頭慢慢燃起。
0544也給出提示現在距離你最近的人物是貝爾摩德。
積壓了許久的情緒徹底爆發,淡漠的臉上染上怒意。
他們明明知道自己從不會回答任何問題,從四年前起、哪怕是boss站在自己麵前也從未鬆過口。
但卻還是在這裡試探。
甚至假裝降穀零來試探自己
陰間濾鏡帶來的負麵情緒的積壓像是蓄積已久的燃氣被著一點怒火猛然噴發。
第一反應過來的是貝爾摩德,她幾乎是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後退去然後摁下了威士忌身上手環上的控製器。
威士忌的雙手砸在房間的門上發出劇烈響動。
貝爾摩德皺著眉撕開了假麵看著僅隔著一兩米遠的威士忌,鎮靜劑很快起了效用,她看著威士忌漸漸失去意識倒下。
可怕的直覺。貝爾摩德麵色凝重,這麼遠的距離幾眼認出自己不是波本、甚至沒有確認就直接撲過來,完全就是隻依靠直覺的野獸。
有成員走進開門將威士忌拖回床上並再次補充鎮靜劑,貝爾摩德退開幾步,定定看著床上的人許久後,轉身離開。
。
許久沒有這麼安心的感覺,東雲隻覺得自己在那個地方待了太久太久。
有一瞬好像回到安全屋中,在下雪天打開被爐躺倒在降穀零身上睡著的日子。
握在肩上的手很熟悉、擁著他的力道很熟悉、這個味道也很熟悉。
那一個名字幾乎要呼之欲出,沉睡中的人掙紮著從昏沉的夢境中醒來,睜開眼就看到了一直想要見到的人。
終於
東雲仰頭怔怔看著頭頂上的人在察覺到他動靜時低頭看來,紫灰的眼中溢滿溫柔,柔軟的金色發絲輕輕晃動。
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觸摸。
然後被降穀零握住。
“早安。”他說,“威士忌。”
代號讓東雲瞬間清醒,他動作凝滯,停了很久。
“早安,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