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被有心之人看出,這幾天跟自己外出威士忌都是帶著口罩。
“那這道疤痕呢”
威士忌停下,撫上自己嘴角那塊微微凸起的傷疤。
“有什麼辦法遮蓋住嗎”組織內有“千麵魔女”之稱的苦艾酒就有著出神入化的易容技巧,這種疤痕的遮蓋不需要用到那麼高超的技藝,總有辦法遮蓋住。
就是可能組織一開始就打著讓威士忌以“殺手”出名從來沒想過讓人幫他遮蓋。
“有的。”威士忌回道。
那個後勤還真是全能。安室透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威士忌的後勤可以幫他遮蓋。
“那就好。”安室透說,此時服務員端著他剛才重新點的咖啡放在他麵前,他輕聲道謝。
等服務員走後,安室透收回目光繼續看著威士忌,“那下次讓他過來幫你遮一下吧,你這個疤痕被人發現了還怪麻煩的。”
他是誰麻煩我的疤痕嗎威士忌一個腦袋四個問號,他遲疑“他是誰”
“自然是你的那個後”勤還沒說出口,安室透忽然明白了什麼,他睜大眼看著威士忌。
“之前誰幫你遮住疤痕的”他問。
“沒有人。”威士忌回答,組織從來沒想過要遮住自己的疤痕,“我會遮。”
新的技能點亮了。
安室透倒是從未想到對方還會偽裝,從之前的了解他以為威士忌除了武力值其他都被組織的洗腦剝離得乾乾淨淨,不過很可能隻是簡單的遮蓋傷疤的技巧。
“欸”他拖長音調,紫灰的眼中閃著興趣的光芒,“怎麼做”
威士忌低頭,他的腦子裡沒有自己實際操作的記憶,隻是知道可以做到而已,他晃著腦袋,語氣有些遲疑“先買工具吧。”
“好啊。”安室透爽快答應。
雖然安室透對威士忌的偽裝技術很感興趣,但是早就做好的計劃他向來不會心血來潮就取消掉。
於是填飽肚子後,下午安室透仍然按著計劃帶威士忌去參觀了當地的一個有名的教堂。
教堂前的廣場停著許多灰鴿,成群結隊的落在地上、街邊的路燈,教堂上方的屋簷上。
下午天氣很好,但冬日的陽光也是冰冷的,人們穿著厚厚的衣物,在教堂前穿梭。
習慣了人流的鴿子們對人類沒有絲毫畏懼,見到人靠近動都不動,甚至會往人身上飛。
安室透拿起手機拍了張照,還隻是直板手機的攝像頭像素並不是很好,但他並不在意。
他收起手機看了看一直盯著不遠處鴿群的威士忌,想了想和威士忌說自己去買些麵包碎。
威士忌自然不會不同意,安室透走開後,他又看向離自己最近的幾隻鴿子。
鴿子們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不再啄食地麵,而是抬頭看著威士忌。
鬼使神差地,威士忌腳步輕輕挪動,他往前走了幾步,然後蹲下,試探著向鴿子們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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