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東雲配合。但這對安室透來說倒不是什麼難事。
東雲被安室透盯了好一會終於回頭看他,以為是自己臉上沾了什麼,抽出毛巾擦了擦臉。
“還有嗎”東雲扭頭問。
好可愛。
安室透眨眼,迅速調整好表情。
“悠。”安室透又叫了一遍。
東雲臉上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想起來這是在叫他,才“嗯”了一聲。
安室透笑了,還是提醒道“還是要儘快熟悉這個名字。”
東雲抿起唇,臉上有些糾結,但還是答應著“好哦。”
“不要每次都要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用在叫我嗎的表情看著我。”安室透說著說著開始憋笑。
我有嗎東雲開始自我懷疑。
安室透笑著看他“你有哦。”
東雲眼睛忽的睜大,對於自己沒有說話但是安室透卻直接回答了他內心的問題這一件事十分震驚。
安室透這是真的沒有忍住,他抿著唇,憋了許久,笑聲終於還是溢了出來。
東雲看了他好一會,跟著安室透也露出了一抹淺笑,沒有出聲,不過是眉眼變得柔和,嘴角微微咧開,露出了點牙齒。
安室透沒忍住去揉了揉東雲的頭,休息得差不多了,他站了起來,帶著東雲開始往回走。
兩人並排走著,安室透接上了一開始自己發起的話題“之前我問過關於你擅長的武器,我記得基本上都會一些”
“嗯。”東雲點頭,他似乎猜出了點安室透的意圖,便問道,“想看看嗎”
安室透眨眼,被戳中了心思的他也不再掩飾“可以嗎”
東雲再次點頭,隻要不是過分的需求他向來不會拒絕安室透但對他而言好像安室透的需求沒有什麼是過分的。
“但是武器和場地”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我會解決的。”安室透說隻要東雲答應了事情就基本上沒問題。
安室透還記得,在考核期最後一次任務上,東雲在危機關頭把自己踢開後,不過數秒手起刀落將敵人手臂一個個砍下時的場景。
他想他不會忘記當時心底的震撼,安室透感覺那是他第一次終於窺得東雲可怖實力的一角。
他相信東雲的實力。安室透好心情地勾起了嘴角,回去就可以安排了。
。
昨天休息了一天,回到家吃完早飯後,兩人終於開始慢慢悠悠處理前幾日組織任務的後續工作。
諸伏景光即將獲得代號的這件事給他敲響警鐘。
伊森本堂的死亡節點就在今年,但時間節點在原著中並未寫出。
東雲再次打開係統的觀看功能反複查看四年前伊森本堂為了保護女兒而自殺身亡的情節。
一切都源於伊森本堂原來聯絡人的死亡,為了給父親介紹新的聯絡人,本堂瑛海臥底組織,才有了後麵的事情。
救下伊森本堂原本聯絡人是不現實的,但他的屍體在“杯戶灣”發現並登報這件事情可以作為一個節點。
東雲蹲在沙發邊上,打開電腦慢慢搜尋杯護灣的新聞,在確認沒有後稍稍放下心,這才去寫前兩天的緊急任務報告
依舊是簡潔的流水賬。
安室透過來時正好看到東雲最後寫上一行琴酒將目標女兒毒殺。
。
這是安室透升級為代號成員的第一個任務,卻不算正式任務。
它是麵向所有日本代號成員的群發短信,一項急需協助人員的緊急任務,安室透出於好奇選擇接下。
但實際隻是一個看上去十分普通的追捕叛徒任務,除了過程異常血腥。
組織要求的是除了任務的執行者,要求將本次涉及的所有內外部人員全部滅口。
安室透撐著下巴,垂眸沉思。
他想到了導致琴酒選擇毒殺中木貴子原因伏特加在電話中說到的“一頁草稿”。
配合中木貴子的身份,這一切看似有了結果。
因為中木貴子從組織的研究院裡拿出了這一頁草稿,而組織擔心這一頁草稿的內容被其他人知曉,最終選擇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同時,中木貴子也認識琴酒拿出來的膠囊。
那一頁草稿、以及琴酒拿出的膠囊都是研究院的產物。
安室透的眉頭越皺越深。
直至獲得代號後,他才注意到組織內研究院的存在。
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卻擁有著組織最高保密度和重視度的部門,在裡麵的是在各領域都稱之為天才的精英。
而現在的安室透對研究院的了解僅止於此,而正是因為這樣,安室透才不會相信組織聚集這麼多人才隻是為了研發一顆毒藥。
這個研究院和東雲有關嗎
那一粒膠囊、東雲腦後的芯片及配套程序、洗腦催眠技術
安室透還想起了自己代號考核的第一個任務,想要用開發的軟件換回自己親人好友的程序員。
這一項項領域跨越太大,讓安室透找不到其中的關聯點。
寫完任務報告後,便把電腦關機收好的東雲回頭時,看到沙發上的安室透眉頭緊皺、一臉嚴肅的模樣。
他靜靜等待了許久,卻隻見安室透的眉頭越皺越緊。
“安室”東雲終於忍不住將手指抵上安室透的眉心,微涼的觸感將安室透拉回現實。
回神看到東雲蹲在自己麵前,安室透一瞬間有些恍惚。
“東雲,你知道研究院嗎”安室透反應過來時,問題已然問出了口。
“知道。”東雲蹲在安室透的腿前,仰頭看著他。
東雲猶豫了會,拉起安室透的手,引導著放到了自己的腦後、那枚芯片所在的地方。
“這裡。”東雲按著安室透的手,“就是在研究院的時候植入的。”
東雲的語氣很平淡,但這句話卻讓安室透的大腦轟的一下炸開。
因為東雲以前的記憶太過零碎,安室透問出這個問題時並未期待太多,但等到東雲真正回答了他時,安室透卻不知該作何反應。
“你還記得”安室透喉間乾澀,好一會才問出這一個問題。
東雲搖搖頭,在那裡的記憶其實已經很模糊了,東雲對那裡的印象隻留下了很高、很亮、很多人這三點。
“朗姆、琴酒,都說過。”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在東雲腦中留下太多痕跡,隻是得益於朗姆和琴酒這兩個人“重要人物”這一身份,讓他記住了一點。
他是從研究院內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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