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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房間內,是全歐式的典雅裝潢,精巧繁複的水晶燈懸於天花板上,映下七彩光圈,處處透著無形的奢華。
這裡的人並不多,隻有兩人在一樓中心悠閒地打著斯諾克,周圍有幾人在圍觀,另一邊的吧台也僅有兩三人坐在一起低聲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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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上,有一約莫三十來歲的女人靠在欄杆上也在靜靜地看著底下的斯諾克。
“軒尼詩。”女人的身旁忽然走來一人,遞給她一杯雞尾酒。
“謝了,野格。”女人嘴角微揚,接過酒杯。
兩人酒杯輕輕一撞,帶起“叮當”響聲,而後野格也站在了欄杆邊和軒尼詩一起往下看去。
野格酒是一個看上去十分溫和的男人,雖然眼角帶著點點魚尾紋痕跡,但也能看出年輕時的好相貌,甚至現在反倒帶上了點“歲月沉澱”的意味。
他晃著酒杯“剛才我們說到哪裡來著”
“啊”下一秒野格便想了起來,“你說那個波本找了你”
說到這個,軒尼詩笑了起來“對,這個新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到了我的聯係方式。”
她話語一頓,故意問道“你猜他找我做什麼”
野格無奈道“算了吧,我又跟他不熟。”
軒尼詩本就沒有打算賣關子太久,見野格不打算猜也不隱瞞。
“威士忌。”她說出了這個代號。
野格聞言立即打斷,壓低聲音“喂這個名字現在能說了嗎”
“都回日本了。”軒尼詩瞟他一眼,語氣不屑,“你是兩年前參加那次之後就對他有陰影了麼”
野格訕訕一笑。
軒尼詩便繼續道“那個波本讓我幫忙引見伊藤,為了買一把名刀。”
“刀”野格聞言一愣,“給威士忌的”
“嗯哼。”軒尼詩喝了口酒。
野格輕輕地“哇”了聲“傳說中把那頭猛獸馴服的新人真是可怕。”
他頓了幾秒,沒等到下文又忍不住繼續問道“所以就這樣”
“你還要怎樣”軒尼詩奇怪地看他一眼。
“不”野格連忙擺手,“我就是感覺有點太過普通”
軒尼詩嗤笑“再怎麼樣不過是個新人罷了,你我不就是因為威士忌才知道他的嗎”
“也是。”野格稍稍放下了心,卻又忽然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說起來,你聽說了麼波本和威士忌是那種關係”
“啊”軒尼詩了然,她倒是不信,“多半是誇張吧,一個新人怎麼可能對威士忌做那種事情。”
“也是。”野格嗤笑道,“但如果是真的,這個波本”
忽然有一道聲音打斷兩人對話“你好。”
“什麼人”野格被這近乎就是從他背後發出的聲音嚇得全身汗毛倒豎,他低嗬一聲,立即回首揮拳。
他的拳頭被一隻手穩
穩接住,動都沒動。
野格心底一沉,抬眼看去。
來人一身黑衣,背後背著一把長刀,頭上一頂鴨舌帽,又戴上了衝鋒外套的帽子,帽簷下,下半張臉被黑色口罩遮住,隻露出一雙灰色眼眸。
眼底沒帶一絲情緒,波瀾不驚地盯著他。
周圍的人也被野格這一聲低嗬看了過來,看到這幅場景見慣不怪地又收回視線。
“不要在這裡打起來。”隻有一人提醒。
這是組織的私人會所,打起來都會被請出去。
軒尼詩也被忽然出現的這個黑衣人嚇得不輕,但她立即注意到了這人身後背著的刀柄。
熟悉的樣式讓她心驚,正是她收到的波本發給說要送給威士忌的那把名刀。
她伸手壓下野格還未收回的手臂。
“野格。”她聲音裡是警示。
“他就是威士忌。”
野格怔然,慢慢收手,他的眼神緊緊鎖定在這個看上去毫無殺意的身影上,心中警惕拉到最高完全沒有感受到他的靠近。
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他聽了多久
這是軒尼詩和野格此時共同的心聲。
“你好。”黑衣青年向軒尼詩這邊微微偏了偏頭,重複道,隔著一層口罩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一句普通的問好被這個人說出了再不回複我就宰了你的意思。
軒尼詩抿唇,猶豫片刻後,終於也回道“你好。”
這一句像是終於開啟了他的下一道程序,威士忌從身後背包內拿出一個文件袋“這個。”
“是波本讓我交給你的。”
剛剛談論的人在下一秒出現在眼前,比起尷尬,更多的是恐懼。
軒尼詩目光下移,定定看了這個文件袋好一會,才小心伸手接過,生怕裡麵裝著的是什麼危險物品。
在她接下的那一刻,威士忌又開口了“波本說感謝軒尼詩女士的幫助,得知您最近有點小麻煩,這當這是波本的謝禮。”
說完,威士忌便離開了。
軒尼詩和野格還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黑衣青年離開,直到消失在樓梯拐角。
他們又不約而同地往樓下看去。
沒過一會,那個身影出現了,他徑直地走向了不遠處的吧台
那裡有著一個同樣一身黑衣,頭戴鴨舌帽的男人,外套的帽子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
他看到威士忌向他走來,便站了起來,他伸出手將威士忌摟入懷中。
軒尼詩和野格看到那個男人低頭向威士忌的臉靠近。
馬上猜出這是在做什麼的兩人渾身一僵這麼毫無顧忌的嗎
但威士忌躲開了。
軒尼詩和野格鬆了口氣,他們猜測這個男人大概就是波本了。
而波本大概是因為威士忌的拒絕生氣了,被威士忌躲開後他沒有繼續,而是收回手轉身向門外走去。
而威士忌落後一步,見波本離開,連忙跟上。
還真是那種關係啊
軒尼詩和野格對視一眼,眼中都是不可置信而且不似傳言說的那樣簡單。
而事實和這兩人所以為的相差甚遠,但也勉強說得上相關。
東雲在將文件袋交給軒尼詩後便直接下了樓。
安室透正坐在原位上等他,在東雲剛下樓梯時,他後腦勺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降穀零交代的任務完成了。東雲心中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安室透那邊走去。
在即將靠近時,安室透正好回頭,手臂一伸將人拉了過來。
東雲便看到了那黑色帽簷下被遮住的漂亮的金色發絲和煙紫色眼眸,在向自己靠近。
隨即耳邊傳來的是安室透壓低後的氣聲“都貼上”
口齒間的氣流吹起東雲耳畔的碎發,東雲終是沒有忍住往後退了一步。
話還未完,就被東雲掙脫了,安室透立刻噤聲,驚訝地看著退後了一步的東雲。
他隻是因為這裡環境安靜,又處處是組織的人,選擇了一個最快最便捷的方式跟東雲講話而已
安室透有些錯愕,他看著東雲。
驚慌過後,東雲回看了一眼安室透,剛才的話他倒也聽到了,他維持著這個距離,點了點頭“嗯。”
這兩個人不是行動組成員,東雲在他們身後站了很久都沒被發現,幾乎是沒怎麼掩飾就把那兩個24h發訊器貼在他們身上了。
“好。”安室透沒再繼續靠近,確認過後的他轉過身,回頭道,“那走吧。”
東雲眨了眨眼,一下沒反應過來,他抬頭看去時安室透已抬腳離開。
欸他的眼底終是閃過一絲驚慌失措,連忙跟上。
卻又在走到安室透身邊時不敢太過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