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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隨後回到了房間,諸伏景光早已在他們的房間內等著他們了。
沒過一會,又有人敲響了房門。
安室透打開門,門外的是赤井秀一,他其實就在兩人後麵不遠處,所以他看到了羽多和也被安室透恐嚇的全過程。
他關上門,看著又坐到一起的兩人“波本。”
雖然叫的是一個人,但是那邊兩人都抬起了頭。
赤井秀一走到諸伏景光的對麵坐下,提醒道“不要忘記你和威士忌扮演的是一對兄弟。”
安室透挑眉,反問“我難道扮演的不是嗎”
東雲同樣發出疑惑的眼神。
安室透又想起了剛才那個人盯著東雲的模樣,心中又是一陣不爽,他咬著牙“弟弟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盯上,作為兄長不就是要去威懾一下麼”
赤井秀一在兩人對麵,看著東雲在安室透身後認可地點著頭,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聲“我隻是提醒一下罷了。”
兄長護短是常情,但是加上這兩人的互動就變了味道了。
但雖然波本和威士忌的樣子並不像是一對普通的兄弟,但是看樣子那群人想歪了也沒有懷疑。
安室透當然知道赤井秀一指的是什麼。
不過當時那一瞬的怒意讓他忘記了原本的計劃,回過神來之後他已經將人擋在了身後。
他知道東雲不會拒絕,所以他有恃無恐地在眾目睽睽下,宣誓主權。
東雲還在旁邊一無所覺。
雖然明白了自己喜歡安室透,但是東雲還是不能很好地分清楚什麼是戀人與朋友之間的界限。
他隻知道自己喜歡安室透的靠近,喜歡能夠聞到、感受到安室透存在的距離,所以他沒有退開。
他信任安室透不會傷害自己,於是任由安室透將手放在自己的要害處。
如果是我的弟弟,我也會這麼做的。東雲心中這樣想著。
唯一一位並不在場的諸伏景光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一臉迷茫,視線在幾人之間打轉。
但這一話題到此為止,雙方誰也不打算繼續。
“說正事吧。”安室透轉回身體。
將這幾天收集到的信息同頻才是是他們聚集在安室透房間裡的目的。
諸伏景光率先開口“登船記錄隻保留了72h內的,暫時沒有搜索到伊藤。”
“我也沒有發現伊藤的蹤跡。”赤井秀一也道,“對方很謹慎,很有可能會直接在房間內待到拍賣會當天。”
他這幾天去了伊藤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都沒有收獲。
雖然有預料,但安室透聽到這兩個消息麵色仍是沉重了起來。
“遊輪入住遊客信息我這邊也沒有搜到伊藤。”安室透沉聲道,“對方可能上船後又換了一個身份。”
伊藤已經在組織的搜查下已經躲了兩個月,資產近乎掏空。
這個
拍賣會這是他未來在美國東山再起的底氣,伊藤肯定是想要第一時間、親自確認金額。
但在拍賣會開始前這幾天不能就這樣放棄。
“遊輪上管理會鬆散一些,但他上船的登記信息沒有辦法造假。”赤井秀一語氣肯定,他抬眸看向諸伏景光,蘇格蘭。”
諸伏景光點頭“我會想辦法繼續入侵,找到伊藤。”
“拍賣會那邊好像已經在籌備期了”諸伏景光忽然提起,“我看到賣品已經在入場了,伊藤作為賣家可能會提前在拍賣會後台出現。”
拍賣會那邊是赤井秀一在負責,聽到他的話,赤井秀一明白了他的意思“了解,我會注意的。”
三人一臉嚴肅地商討著後續的計劃,東雲在一旁靜靜聽著。
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也早已習慣了他隻在任務執行時參與,自然不會在提出異議。
而說東雲是在聽,倒不如說他直接是在看著安室透,但東雲漸漸地發現,安室透在觀察赤井秀一。
東雲的視線終於從安室透身上移開,放到了赤井秀一身上,卻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
發生了什麼嗎他心中不解。
真的能有一個臥底在琴酒的眼皮底下待滿2個月嗎
安室透神色自若地收回了眼神,他在心中歎了一聲是這兩天想這件事想得有些魔怔了。
。
接下來的兩天,三人繼續分開行動。
安室透也未再要求東雲出去,於是東雲乾脆就待在了房間裡,最多在陽台上吹吹風。
伊藤的蹤跡最後被安室透鎖定在了幾個登船記錄上沒有、但卻出現在住房登記上的幾人身上。
而於此同時,第一場拍賣會終於到來。
這一次的東雲終究還是沒有逃脫穿正裝的宿命。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出現在諸伏景光麵前時,他微微一愣,諸伏景光一眼看出了安室透的變化。
安室透的頭發比起前幾天要稍微短了一些,右側額前的劉海被編起直至耳後,眉眼更多的暴露在外讓整個人的的精氣神瞬間提起,甚至服帖的金發比以往看上去都要蓬鬆了不少。
似乎還有點卷諸伏景光看著麵前的幼馴染,還有點不習慣。
他走在安室透和東雲身後,輕聲道“是還做了個發型嗎”
東雲的耳朵動了動,他瞬間凝神聽了過去。
安室透的笑容裡帶著不易察覺的自豪,他回道“悠幫我弄的。”
嗯嗯。東雲在心中應下,他沒忍住偏頭看了眼由他親手打造出來的安室透。
安室透的頭發有段時間沒有理,所以有些偏長,又加上要出席拍賣會於是東雲在安室透苦惱時站了出來。
他幫安室透剪短了頭發,甚至找服務員要了卷發棒幫安室透做了現在這個發型。
想起了自己奇怪的技能,但是有用。
帥氣的降穀零。東雲的心情很好,甚至蓋過了被套上正裝時的煩悶
。
諸伏景光聞言有些驚奇地看了眼東雲還會這個嗎
來到拍賣會場,安室透和好幾個人照麵打了聲招呼,這些都是他這幾天為了探尋伊藤消息時,接近的富商。
“這位就是清水君的弟弟嗎”一個中年男人笑得祥和,“一看就是一家人哈哈哈哈。”
當真了的東雲疑惑我和降穀零很像嗎
都是人精,自然說不出什麼壞話。
安室透笑眯眯地應下,帶著還一頭霧水的東雲坐到了他們的位置上。
“不要在意。”安室透怎麼會沒注意到東雲的困惑,他笑著貼近,輕聲道,“隻是客套話而已。”
東雲似懂非懂,他坐正身體,目光在觸及四周時,發現周圍總有人在打量降穀零。
東雲又回頭看了一眼安室透,安室透一直在看著他,此時兩人目光正好撞上。
不知為何在對視上的那一刻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東雲迅速撇開視線。
今天的降穀零身上的光好像比之前要更亮了一些。
東雲這樣想著,抬眸環視四周,周圍的視線還未散去,心中一時有些憋悶早知道就不幫降穀零做發型了。
木已成舟,東雲總不能此時將安室透的發型拆了。
剛才的心情開始微妙地變差,他抿唇不再看安室透,將目光放到了台上。
這一次安室透沒有猜出東雲的想法,他看著原本心情還不錯的人忽然嘴角下壓,不知所以,想要上前去問時,頭頂的燈光稍暗。
台上一名穿著淡青色西服的女性緩緩走至台中央。
拍賣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