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停下了離開的步伐,知道這一下帶東雲離開會場是不可能了。
四周靜悄悄的,無人敢回,遊輪的安保人員終於趕來,也停在了一邊,在看到現場時,立即拿出對講機小聲彙報。
不一會,門口處傳來一陣聲響。
“讓一讓讓一讓,傷者在哪”是醫生被人喊來了。
人群迅速散開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道路。
宮前雄也的注意力也立即轉移,他揮臂高聲呼喊“在這裡”
幾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人抬
著擔架,跟在一個男人身後匆匆趕來後,迅速在宮前加奈子身邊展開救援。
還有呼吸和脈搏,瞳孔沒有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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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上未傷及大動脈。”
“胸口穿透傷。”
幾人蹲在宮前加奈子的身邊,迅速診斷,並簡單做了急救措施。
“抬上擔架,準備急救”
宮前加奈子被轉移到了擔架上,而矢川純子連忙從地上站起跟上。
一群人匆匆趕來,又火急火燎地離開。
看著那一群白色身影消失在門口後,空氣間一時有些安靜。
宮前雄也將視線從自己女兒離開的方向收回,他心中很想去跟過去陪伴宮前加奈子,但此刻作為父親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再次凶狠地瞪著四周“是誰”
行凶者是誰
後麵石上佑還跪在地上攥著毛巾,聞言他抬眼偷偷覷了眼宮前雄也,而後一雙眼瞪著環顧四周。
安室透看到他的目光在看到自己懷中東雲時一頓,心道不好。
果不其然,石上佑立即高聲喊道“伯父,那個白色衣服長頭發的男的。”
宮前雄也立即回頭,順著石上佑所指看了過來,他的視線也停在了東雲的身上。
麵對安室透不善的眼神,石上佑的聲音抖了一下,但還是堅持說了下去“燈亮起的時候,這個人就一身血地站在了加奈子的前麵。”
他又指著掉在地上的匕首“而且就在那把刀的旁邊”
一旁,跟著石上佑一起跑過來的羽多和也不可置信“石上你在說什麼呢”
他沒有看到現場,在看到那副場景時心中也有一絲懷疑,但還是下意識去拒絕這種可能性。
石上佑的指證讓現場又騷亂起來,東雲和安室透身邊的人迅速退開,在他們周圍形成一圈真空地帶。
周圍的人打量著兩人,竊竊私語著“是啊我也看到了。”
“手上臉上都是血,就是他吧”
安室透抿唇,抬眼對上了宮前雄也的眼神,他麵若寒霜“宮前先生,剛才是我的弟弟上來阻止了那個人對令千金的傷害行為。”
宮前雄也臉色陰沉“誰能證明”
安室透微眯起眼,東雲聽到了周圍人的指控,想要回頭時,被安室透壓著腦袋不讓動彈。
“悠少爺和宮前小姐隻見過兩麵,無冤無仇。”
忽然兩道身影繞過安室透,同時站在了東雲和安室透的身前,有著藍眸鳳眼的男人擋住了宮前雄也的視線,堅定地看著他,沉聲緩緩道“持刀者一身黑衣,悠少爺是一套的白色西裝。”
他看向周圍人群“這一點我相信大家剛才也有看到。”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隻是站在安室透和東雲的身前後,回頭看了東雲一眼。
安室透臉繃得更緊了,剛才的情況,萊伊可能都看到了。
但赤井秀一並未說些什麼,他隻是看了一眼,便轉回頭去。
諸伏景光這麼一說,終於拉回了人們的思路,剛才那個黑衣人從不知何處走來,穿過人群,許多人都看到了。
黑衣黑褲、戴著帽子、甚至連臉上也被黑色口罩擋住。
“啊對對對,沒錯,是一身黑衣的。”
“我也想起來了,這個小哥說得沒錯,那個人還拿著刀往我身邊走過了。”
人們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得儘早離開這裡。安室透嘴角下壓,得把人們的注意力從他和東雲身上轉移。
“宮前小姐的皇冠上被塗上了熒光顏料。”赤井秀一忽然開口,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均是一愣,看向了他,“所以持刀者在黑暗中也能找到目標。”
宮前雄也聞言有些錯愕,赤井秀一所說的那頂皇冠是他為女兒找的工匠特意製作。
“大廳的燈不是無故熄滅、行凶者不是臨時起意,這是一場針對宮前小姐有預謀的行動。”赤井秀一一字字地說著。
“與其懷疑一個為了保護你女兒不惜麵對手持利刃的少年,不如想一下您或您女兒是否有什麼仇家。”
“可以讓我們家少爺離開了嗎先生。”明明是疑問句,說出了陳述句的氣勢,赤井秀一碧綠色的眼中泛著凜光,直直地看向宮前雄也。
宮前雄也聽懂了被赤井秀一的話和氣勢所震懾,他鐵青一張臉,看著就在不遠處的匕首,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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