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安室透重複了一遍這個形容,默默記在心中,而後說道“我查過她的資料,她原本是行動組的,好像是發現了組織一些事情,已經被貝爾摩德抓住要滅口,但被朗姆保下了。”
貝爾摩德的任務一般是由boss親自下的,也就是說這件事重要到能夠被組織boss下令去滅口。安室透在心中琢磨。
“她的記憶力很好。”東雲繼續說道。
通過原著了解到的庫拉索,
對方僅憑借灰原哀的舉動就能得出“灰原哀是雪莉”這一結論,讓東雲在她麵前提起了十足的戒備。
儘管未來她會叛變,但現在的她依舊是組織的成員。
東雲繼續半蹲下來,幫安室透剪頭發。
安室透看他一直半蹲著難受,便提議道“坐我身上剪吧。”
東雲一時遲疑,但安室透已經又轉回話題“還有嗎”
“呃她帶著一疊五色卡。”東雲坐到了安室透的腿上,安室透順勢仰頭閉上眼,“通過卡片去看一眼就記下了。”
“你是想說她可能是看到了組織內的一些東西”安室透問道,他的睫毛在隨著每一刀而輕輕顫動著。
東雲沒忍住將他眼睫上掛著的碎發吹開了,點點頭,才想起安室透現在看不見又“嗯”了一聲。
“身手也很不錯。穿著高跟鞋從二樓跳了下去,還跑了好遠。”
能被東雲說身手不錯的那確實差不到哪裡去。
再加上僅一眼就能記下的能力放在情報組確實是一個大殺器,難怪朗姆會答應。安室透在心中慢慢推測著。
“好了。”東雲終於剪完了,他收起剪刀和發梳,將安室透臉上碎發擦去。
安室透睜開眼,就見東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頭頂,他歪了歪頭“想揉就揉吧。”
話音剛落,東雲的手指便插進了他的發間。
東雲享受著發絲細膩的觸感,問道“是獎勵嗎”
“想要獎勵嗎”安室透失笑,“還可以給你彈貝斯。”
“辛苦了。”東雲毫不猶豫地應下。
。
自從安室透可以自己選擇任務後,無論是東雲還是安室透,選擇和執行任務時都有在有意避開東京。
這一點他們並未刻意掩飾,而被貝爾摩德直接指出,因為這並非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她也隻是好奇地問著其中的理由。
而安室透也回答得十分直接“幾次去東京,次次碰上警察、兩次進警局。”
“雖然不是犯人,但還是離東京遠點吧。”安室透說著頗為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貝爾摩德毫不留情地笑著。
雖然真實原因確實如此,但最根本的原因還是降穀零害怕再次遇到同期吧。在一旁裝作發呆的東雲在心中默默想道。
鬆田陣平和伊達航並不知情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臥底任務,遇到多了反而容易露餡、
但不得不說,因為這麼高頻的巧合,組織對降穀零的懷疑反而減輕了不少。
畢竟哪家臥底會在臥底期間還頻繁出現在警察麵前呢
東雲端起麵前的白開喝了一口。
但是劇情開始後降穀零總要去東京波羅咖啡廳的,這個無法避免,除非降穀零把臥底任務告訴他們,提前串通
但是電車上哪怕沒有提前串通他們的表演已經無懈可擊了。0544在他腦中發聲。
東雲也想到了
他們在電車上相遇時的畫麵,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雖然安室透已經在避免前往東京,但是有些任務是他不得不接下的。
在距離伊森本堂死亡節點改變的結算時間還有半個月時,安室透和東雲接到了指定任務。
。
“鬆葉會,東京有名的暴力團組織,十天前,他們綁架了我們的一名成員,從他的口中拿到組織兩天前軍火交易的時間和位置,設下埋伏奪走了這批軍火。”
灰暗空蕩的倉庫中,琴酒站在正中,頭頂的白熾燈徑直射下慘白的光,帽簷將他的表情引入陰影中,更顯陰沉。
他的腳邊倒著一個男人,被捆著雙手雙腳,眉心彈孔汩汩不斷地流著鮮血,已然失了生息。
琴酒的聲音低沉“就是這位。”
想必那位先生很生氣。安室透靜靜聽著,心中有些幸災樂禍。
東雲站在安室透身後,他垂下眼睫,在這裡站著的除了琴酒、伏特加、他和降穀零,還有貝爾摩德、科恩,以及卡爾瓦多斯。
回到日本還是第一次見到他。
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厭惡。在那道充滿惡意的視線又一次往安室透身上看來時,東雲終於沒忍住回頭看了過去。
對上了卡爾瓦多斯的眼神。
卡爾瓦多斯見東雲看來,卻依然沒有收回目光,反倒不屑一笑。
東雲眯起了雙眸,眼神中透出警告。
此時一旁貝爾摩德靠坐在她那輛機車上,悠悠開口“那位先生要求奪回那批軍火。以及那個鬆葉會會長。”
她輕笑了一聲,將卡爾瓦多斯的目光終於引回。
“我倒是沒問題。”安室透聽完,勾了勾唇角從容道,“但我有一個要求。”
這句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安室透這才不慌不忙地回頭,轉眸看向卡爾瓦多斯。
“把他換了。或者,讓蘇格蘭也參與這次任務。”
安室透和東雲並肩而立,看向卡爾瓦多斯的目光透著如出一轍的警惕。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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