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牛做馬倒也不必了,品種都變了吧
他放下水杯,敲字祝你們新專輯大賣
之前俞星河說,這張專輯的全部收入都會用來捐助給聽障兒童,他一張封麵圖,也算是儘一份綿薄之力了。
群裡十分熱鬨,這幾個人聊起天來刷屏刷得看不過來,真有種五隻狗一起在耳邊汪汪的吵鬨感。
池恙隻好把這個群靜音了,放下手機,準備午休。
演出的事告一段落,生活又回歸正軌。
距離俞星漢的婚禮越來越近了,池恙開始做一些準備。
他買了一套用來畫油畫的東西,在家裡找了個閒置的房間當畫室。
他以前其實很少畫油畫,他更喜歡國畫的筆觸和水墨質感,但這次俞星漢辦的是西式婚禮,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送一幅油畫。
又托岑老板幫忙找了一位油畫畫家,指點了他幾堂課,然後就是反複的練習。
是繪畫就有共通之處,這對他來說並不難,隻是需要時間適應,於是不上課的時候,他就在畫室裡畫畫,或是去外麵寫生。
正是盛夏,榆州市一片綠意盎然,到處都是生機勃勃的,他畫著這些綠色,心情也變得很好。
這天,他又在湖邊寫生,微風吹動夾岸的垂柳,形形色色的人從橋頭經過,遠處的湖麵上遊過野鴨,兩兩成雙。
正畫著,忽然感覺身邊有人,他抬起頭,一張熟悉的麵容進入視野。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池恙有點驚訝,“不是還沒到下班時間”
“我想你了,就提前下班了,司機告訴我你在這裡,”俞星河在他旁邊蹲下,“不用管我,你接著畫。”
池恙把畫具收一收,騰出一個凳子來給他坐“馬上就畫完了,你稍微等一會兒。”
俞星河便安安靜靜坐在旁邊等他,雙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無論在什麼時間,從何種角度,小池哥哥永遠那麼漂亮,即便握筆的手沾了少許油墨,即便乾淨的衣角染上色彩,也像為他增添一抹讓人怦然心動的亮色。
就如同那一晚,他在那具潔白的軀體上留下痕跡,他難以形容那種感覺,仿佛是褻瀆了神聖之物,侵占了不染纖塵的謫仙之軀,他懊惱自己不該做這樣過分的事,又不可抑製地感到滿足、得意,沾沾自喜。
食髓知味,他好像理解這個詞的含義了。
“乾嘛這麼看著我,”池恙結束了寫生,開始收拾畫具,“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我來幫你,”俞星河向他靠近,壓低聲音,“小池哥哥,我們都好久沒有親熱了。”
池恙眉頭一跳“這才過了十天吧。”
“十天已經很久了嘛。”
“上次你吃得不夠飽這麼快又餓了,”池恙上下打量他,“之前是誰說不忍心碰我的,我看那天你忍心得很,我都說不要了你還沒完沒了。”
“我”俞星河有點心虛,“我那是一時沒控製住,你放心小池哥哥,這次我肯定聽你的,你說什麼時候停,我就什麼時候停。”
“真的”
“騙你是小狗。”
池恙見他目光真摯,終於心軟了,上次他把某人咬成那樣,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他歎口氣“好吧,但不是現在,路上你安分點。”
俞星河用力點頭。
“畫架幫我拿著。”
俞星河提了畫架,又說“畫具也給我吧。”
兩人離開湖邊。
淩晨兩點,池恙精疲力竭地癱在床上,轉過頭,對身邊的人咬牙切齒“騙子。”
俞星河“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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