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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一次一百萬(那啥之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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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遮光簾的酒店房間采光非常的好,清晨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了進來。

駱昭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亮光,頭不住地想往被子裡麵鑽,但是被子被他壓在身上了,他一邊扯一邊要鑽,半天鑽不進去這才煩躁地醒了過來,他用手捂住了眼睛,適應了一下才睜開。

卻在看見陌生酒店房間的時候愣了一下,床上異常的淩亂,酒後宿醉的頭還有些昏沉,但是這不影響昨天那殘存的記憶重新回到腦海裡。

他驚恐地轉頭看向了身邊的位置,那雙人被除了被他壓在他身下的那一部分之外,正蓋在身邊一個人的身上。

駱昭深呼吸彎下身看了看,在看到那熟悉的五官之後,他的心跳已經狂飆到了嗓子眼,他,昨晚,和白寂嚴他們

床上的動靜也驚醒了白寂嚴,他翻身動了動,駱昭則是一動都不敢動。

白寂嚴周身的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一樣,頭更是一動就有些抽疼,他擰著眉醒來,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駱昭那瞳孔放大,呆愣如發財的模樣

“你,你,醒了”

駱昭緊張的不知道怎麼辦好,床上這樣明顯的痕跡,白寂嚴鎖骨處那鮮紅的草莓印記,還有他自己手臂上的一道道紅色的抓痕,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昨天晚上的激烈。

白寂嚴貧血,早上本來就容易低血壓,坐起身眼前都有些發黑,這些都是他習慣了的,不過那個有些微妙的地方的腫痛,提示著他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他手扯了一下被子,靠在了床頭,雖是一語未發,但是腦中已經將昨晚的事兒都過了一遍,後續那些瘋狂他的記憶有些模糊。

但是他是怎麼進的這個房間,還有駱昭昨天的狀態他都還是記得的,這是著了彆人的道,這樣想著他的神色越發冷肅。

而駱昭看著他沉下去的臉色,手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好,腦子裡一時之間什麼想法都有。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男人,又都喝了酒,這個事兒也說不上誰對誰錯,若是他是吃虧的那個,如果對方是白寂嚴的話,他好像也沒什麼反感的。

但是問題昨晚的情況是白寂嚴更吃虧,所以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接受不了

就在駱昭正準備說點兒什麼緩和一下氣氛的時候,白寂嚴這才抬頭

“昨天的事兒是個局,這不是606房間,這是609,應該是有人故意引你到這裡來的,606昨晚一定已經有一個人等著我去了,這個事兒是衝著我來的。”

駱昭的瞳孔微微一縮,他也不是傻子,昨天喝的那些酒他心中有數,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光顧著震驚眼前的事兒了。

現在想起來這事兒根本就不對頭,昨天那些酒他就算是喝著有些暈,也絕不會有後麵那些症狀。

而且白寂嚴沒有喝太多的酒,這人也是久經商場,酒量絕不會差,沒理由他也喝多了,所以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著了道

“是誰白家的人還是宋家的人”

最看不慣白寂嚴和他在一起的就是白家和宋家了,他們這才剛剛領證他們就坐不住了。

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改了門牌號將他引出來,所以昨天晚上如果白寂嚴沒有找到他,那豈不是

白寂嚴按了按眉心,宋家的人就沒有來這個酒會,他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昨晚的人,跟著周巧寧過來的劉羽倒是中途就不見了,昨天的這一切多半是周巧寧安排的,不,確切地說是他爸白振江安排的。

“應該是白家的人安排的。”

既然是一場陰謀,駱昭心中倒是沒有剛才那麼虛了,隨後他就聽到了白寂嚴的聲音

“這一次的事兒是我的過失,盛景會對可樂熊追加一年的投資。”

這件事兒本就是衝著他來的,他需要為此承擔責任,而且,他確實有兩分慶幸昨天的人是駱昭,這事兒雖然荒唐了些,但卻還不至於讓他厭惡和無法接受,當下就提出了補償措施。

事情雖然是衝著白寂嚴來的,但是畢竟略吃虧的也是白寂嚴,駱昭也想著隻要他不介意就好,卻沒想到大佬還會補償他,當下就感覺到了一股被重視的感覺,一下就握住了床上那位財神爺的手。

半開玩笑地半緩和氣氛地來了一句

“白總,您是懂技術的。”

卻不想他這話音一落下,便對上了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白寂嚴的聲線比平常的時候沙啞了不少,駱昭沒來由地覺得這聲線讓他有些心跳加快

“懂技術駱總覺得自己的技術很好”

駱昭的餘光還能看到白寂嚴鎖骨處的櫻桃紅,那人常年的長袖長褲,身上的皮膚比較白,那紅色的印記分外的明顯。

此情此景下,此技術非彼技術,這句似撩撥非撩撥的話,讓他覺得剛剛涼下去一些的血,又有些上頭。

但是男人的尊嚴不允許他示弱,他挑了一下眉角

“我技術好不好白總不知道嗎”

這話說完他都有些虛,他這還是第一次呢,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交出去了,連個啥滋味兒都迷迷糊糊的。

白寂嚴眼眸微眯,胸腔中溢出一絲低笑,骨節分明的手指忽然抵住了駱昭的下巴,微微用力往上一抬。

兩人的目光就這樣在空中撞在了一起,白寂嚴勾唇開口,沙啞的聲線隱含一絲笑意,卻又帶著篤定的意味

“第一次”

駱昭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驟然睜大,裡麵就差寫上了“你怎麼知道的”幾個字了,轉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神色一緊

“你有沒有不舒服”

這,昨天晚上他們都沒有洗澡,他就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知道那啥之後肯定得洗澡啊。

而且,這人這麼篤定他是第一次,是不是他昨天真得發揮的挺不好的弄傷他了

駱昭的目光開始控製不住地往下瞄,白寂嚴被他瞄的有些起火,手再一次用力抬了

一下他的下巴,駱昭再次抬瞪著那雙發財眼看他。

“這麼不自信”

“胡說,我是擔心你好吧”

白寂嚴不和他調笑了,身上的感覺確實不太舒服,他這才起身去了浴室,卻是一動之下那個不知名的地方便會痛一下。

渾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了一樣,駱昭跪坐在床上看著他步履緩慢地走去浴室,臉上都紅了一片。

浴室中傳來了花灑的水聲,駱昭的腦袋有些放空,眼睛還盯著浴室的門,昨晚的片段開始在腦海中拚湊,他趕緊閉上了眼睛,拍了兩下臉。

快二十分鐘白寂嚴才出來,可能是因為洗了熱水澡的緣故,那人的臉上和胸膛上都有些發紅,換了一身清爽乾淨的衣服,那有些狼藉的床他便不想坐了,駱昭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那我去洗了。”

白寂嚴點了點頭,駱昭站在花灑之下,深呼吸了好幾次,但是一閉上眼睛就是白寂嚴鎖骨那裡的嫣紅,冷靜,冷靜,快住腦。

等他出來的時候白寂嚴已經穿戴整齊,熨燙得體的深藍色襯衣,雖然不曾紮領帶,但是領口的扣子卻還是扣的整齊,遮住了裡麵那那引人遐想的痕跡,人隨意靠在一旁會客廳的沙發中,正在打電話,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在一起,精致矜貴。

裡麵那有些狼藉淩亂的床也已經換過了床品,重新鋪好,屋裡的一切就像是他昨天剛剛到酒店房間的樣子一樣整齊。

有的時候氣氛對人的影響就是很大,就比如昨天晚上的事兒,如果此刻兩個人都在床上,都光著,那什麼話都好說。

但是現在,床就和沒睡過一樣,而昨天晚上共度春宵的另一半穿著整齊,而他隻圍了一個浴巾,駱昭忽然就有些尷尬。

白寂嚴看到了他,將手機拿開了一點兒,指了指一旁的衣櫃

“讓助理送了你的衣服來。”

“啊,哦。”

駱昭趕緊到了衣櫃那裡,和昨天差不多的一身西裝,穿好褲子,係好皮帶,整理好領子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才有了多餘的精神聽了聽白寂嚴講電話的聲音,他在讓人查昨晚酒店的監控。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兒,他的臉色也有些兩分戾氣,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算計。

如果昨天晚上白寂嚴沒有留了心思找到了這個房間,而是到了原來的606是不是就真的著了彆人的道而他也是意識不清,這房間如果進來的是彆人呢

雖然他和白寂嚴不是真的結婚那種關係,但是他們也正兒八經地領過了結婚證,在彆人眼裡他們就是兩口子,這樣明目張膽地算計他的人當他是死人

駱昭越是想越是覺得心頭火起,咽不下這口氣,係好了領口最後的一顆扣子之後就氣衝衝地轉身直接擰了門把手出了房間,那腳步和去乾架是一樣的,白寂嚴聽到動靜抬眼看向門口,也不知道他這忽然出去是乾什麼。

但是隨後他就聽到了走廊中傳來了用腳踹門的聲音

“出來,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出來,讓我認識認識你是誰。”

“下三濫的手段,你在這跟我演甄嬛傳呢你最好祈禱我不知道你是誰,不然是誰我也不慣著他,下藥,你怎麼不直接下毒呢派出所多你一個過年的也不多。”

昨天晚上的賓客多是住在這個酒店的,現在才九點出頭,昨晚結束的晚,很多人這個時候都還沒有起,駱昭的聲音響在走廊,周邊已經不少的房門都打開了。

有些人雖然不太認識駱昭,但是知道他可是和白寂嚴領了證的人,這大早上的這是什麼情況

“這,這是怎麼了”

駱昭踢了半天606那屋子也沒有任何的人出來,他出門的時候就知道那屋子裡肯定沒人。

畢竟那人又不是傻子,白寂嚴沒有回那個房間他不可能還在房間自投羅網,他出來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反正白寂嚴最後也沒有進那個房間,他也知道這樣做在彆人看來有失風度。

但是他也想清楚了,若是他蔫蔫地認了,白家的人隻會更加肆無忌憚,隻有他追究,不給任何人留情麵,他們才會顧忌。

駱昭看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多

“昨晚這酒會不知道誰給我和白寂嚴的酒裡加了東西,將那609的門牌換成了606,支開了我,若不是白寂嚴認出我掉在609門口的珠子,怕我有什麼事兒敲門進去,那會兒恐怕就誤入彆人的房間了。”

“故意調換門牌,打的什麼主意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虧是白寂嚴找到了我,不然被那加料的酒放倒,指不定今天早上大家就能看到一個要白總負責的戲碼了。”

“酒店經理呢酒店的門牌被調換,這種事兒也能出現我需要昨天晚上完整的監控視頻,立刻馬上。”

白寂嚴到門口就看見前麵那個年輕人看似像是一個噴火龍,卻句句都是條理,見他沒有吃虧,他這才緩緩走上前去。

酒店經理連忙趕了過來,連著山明集團的大少爺許宣都來了,白寂嚴到了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這種事兒其實說實話在場的這些個老狐狸都不意外,更有甚者,一些比較了解白氏情況的人,對這背後的人也有些猜測。

但是一般情況下這種事兒大概率都會私下解決,畢竟被下藥不是什麼太體麵的事兒,而這背後的人有的時候也不能公然撕破臉,像駱昭這樣毫無顧忌,直接開撕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見到白寂嚴來了,自然想著他好歹是能緩和一些氣氛,尤其是酒店的經理和許宣,這帆船酒店雖然不是山明集團管理,但是也有一點兒股權。

這點兒股權倒是無所謂,最主要是白寂嚴是來參加他們山明集團慶典的,結果住在他們安排的酒店出了這樣的事兒,這多少有些不好交代。

先不論白氏內部有什麼矛盾,單就白寂嚴本人,在場的人沒人願意輕易開罪他。

駱昭也看向了白寂嚴,因為剛才那一通激動的輸出,眼角還

有些發紅,白寂嚴看向他的時候唇角輕勾了一下,緩步走上前,手自然地摟了一下他的腰。

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腰間輕輕撓了一下,駱昭腰間有些癢,剛才上頭的情緒冷卻了一些,白寂嚴看向許宣,客氣開口

“我們家這個是看我差點兒吃虧,早上起來就攔不住了,許少彆見怪,倒是擾了各位好眠,不過這人該查還是要查,麻煩羅經理了。”

“白總哪裡話,應該的。”

人群散了,白寂嚴才帶著駱昭回房間,駱昭自認剛才自己發揮的還是非常完美的,不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壞事兒,抬眼就對上了那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我有沒有給你壞事兒啊”

白寂嚴親自去給他接了一杯水,語帶輕笑

“沒有,這事兒沒有誰比你生氣更名正言順了。”

駱昭將白寂嚴遞過來的水都乾了進去,這才又看了看這人,有些不確定地看了看他的臉色隱晦地問了一句

“那個你沒事兒吧”

白寂嚴的目光微深

“對自己的技術不自信”

“怎麼可能我就是怕,昨晚不是喝多了嗎”

喝多了的人手上也沒個深淺什麼的,剛才洗澡的時候他照鏡子才看見他身上的那些抓痕,咳咳,他們兩個昨天應該挺激烈的。

駱昭的心思瞞不過白寂嚴,看著剛才在外麵大殺四方這會兒卻有些局促緊張的人,他忽然開口

“如果你沒有意見,之前的合約上我們可以加上一條,婚姻存續期內,每履行一次正常的夫妻行為投資追加一百萬,當然,如果你反對就當我沒有說過。”

畢竟他也是成年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沒有時間和意願去從頭認識了解一個人,他也不會花錢隻為滿足所謂的欲望。

但是駱昭不一樣,他說不上這種特殊,但是駱昭在他身邊讓他放鬆,昨晚的事他也並不反感,但是他也不能讓駱昭吃虧。

駱昭先是睜大了眼睛,所以白寂嚴是覺得昨天晚上的體驗還不錯嗯,他肯定是覺得不錯,不然可不會提這個,他的心底還有一絲小得意。

隨後他又想到了合法性的問題,這樣的合同不違法吧不過轉念一想他們都結婚領證了,是合法的夫夫關係。

這也不能算是嫖啊,最多是夫夫情趣罷了,反正大家都快樂嘛,他也不吃虧。

至於一百萬他就當做是白寂嚴給他的投資好了,他給他入股,以後賺錢了也正常給他分紅,他就把白寂嚴當成是投資商大人好了,這樣一想,這個提議沒有拒絕的理由

“沒有問題。”

監控查出來的結果和白寂嚴料想的差不多,這一層走廊的電閘被拉了兩分鐘的時間,因為隻跳閘了兩分鐘,後台的監控部門看監控及時恢複了也就沒有在意,而兩分鐘後門牌就已經變成了606。

而原來的606沒有人進去的畫麵,隻有一個出來的畫麵,出來的人包裹的很嚴實,606就在轉角

的位置。

人臉都沒有露出來就直接進了轉角,那裡正好是一個監控死角,隨後人直接上了電梯,也沒有露出臉。

電梯直通地下停車場,人就這樣揚長而去,羅經理在一邊

“白總,確實是我們酒店工作疏忽,招待不周,昨天的人我們會一一排查。”

他這樣說也是留有餘地,來之前許宣就交代了他,這事兒多半是白家自己人做的。

就算是酒店的監控係統沒有直接拍到那人的臉,但是來往車輛的登記還是有的,真的想查他們必然能查出來。

但是這畢竟是白家的家事,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視頻交出去,剩下的白寂嚴肯定自己有處置,而白寂嚴也確實是領了這個情

辛苦羅經理了,有心之人想要做這種事兒,酒店也是防不勝防,這視頻我收下,車輛我自會查。”

這個台階遞出來,羅德立刻交出了視頻下了梯子。

白寂嚴掃了一眼那車牌,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必然是在查車牌。

這個插曲之後,駱昭接下來的幾天晚上回家都有些晚,那天晚上的細節在腦海裡不斷清晰。

他好像壓著那人要給他按摩,結果擦槍走火了,他本來好意是讓白寂嚴能早點兒睡著覺的,這要是回去的早了,說不得還要按摩,他現在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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