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你們突然以新婚夫夫身份搬過來,我們都會認為你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我現在完全懂了,你突然出麵是為了什麼。”
“你厭倦了這個玩具,想要銷毀,然而他知道你太多的秘密,所以你計劃要除掉他。”
“不知道你是怎麼哄騙他的,他在麵對我們時,的確把你說成新的玩具,你成功在我們眼裡成了人畜無害,愛他深切被ua不自知的可憐模樣。”
“接著,謝忱找到我,讓我幫忙演一出戲。”
“不管是我,還是我那弟弟,都是你事先就挑選好的演員吧”
秦識語氣帶著自嘲。
“謝忱說他要殺妻騙保,但是不能太明顯,所以讓我勾引你,他在下手,造成你與人私奔不幸出車禍的假象。”
“因為曾經搭檔過,我並沒有懷疑。”
“然而我點頭的瞬間,已經掉進了你設下的圈套。”
“你刻意表露出被丈夫欺負的可憐樣子,接著各種巧合之下,我動心了。”
“我不可能讓你被殺,我告訴你真相,想帶你離開,然而下場是被活煮活剝”
秦識憤怒的打開門,紅著眼睛瞪著意識不清的青年,“還記得嗎齊夏哥我當時問你為什麼你是怎麼說的嗎”
“你說,你不知道這種情況下人的皮會不會整齊被剝下來,所以想試試”
秦識麵部扭曲,眼裡是滿滿的痛苦之色,“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那麼的愛你”
他當時備受打擊,自己從一開始就是玩具,被齊夏玩弄於股掌之中,而且結局還早就給他挑好了。
“看到你和謝忱恩恩愛愛,我才知道我真的很傻我才知道,這不過是你排的一出戲而已”
“接著,你讓謝忱卷錢帶著證據離開,可惜他也是個玩具。”秦識幸災樂禍,“證據被你轉移了,而他隻要開了那輛車,就必死無疑”
他臉上露出痛快的神色。
封遊聽到這裡,堅持不住,他感覺自己要熟了。
“嘭”
還在侃侃而談的秦識突然被人撲倒。
他扭頭去看,是被剝皮的秦識。
“傻弟弟,你都知道真相了,還要救他嗎”倒在地上,被掐住脖子,秦識一點也不慌張,“和他來往頻繁的鄰居突然消失,這十分可疑所以他讓你,我的雙胞胎弟弟過來,代替我活著,以此洗脫嫌疑。”
“我的弟弟,你也是工具而已。”
“閉嘴”秦識死死掐他的脖子。
“弟弟,我已經死了,你這麼做,是沒有用的。”他推開秦識,接連踹了幾腳。
“我真是嫉妒你,為什麼你不是死的那個,我是活著的那
個”秦識邊踹邊說“扮演著鄰居,就這麼待在他身邊也好啊所以,為什麼活的不是我”
嘭嘭嘭
他的力氣很大,秦識身上本就沒有皮,現在被踹了幾個洞,內臟器官都露了出來。
秦識捂著胸口,掙紮著往屋裡爬。
“廢物廢物為什麼活的是你為什麼夏夏不選我陪他活著秦識不,秦彥,你去死去死”
他不停發泄心中的怒火。
那邊閉著眼睛的封遊,開始往水下沉淪。
他並沒有昏迷,而是意識進入了齊夏的記憶。
他站在一個放著玩具圖畫書,地上擺著兒童畫板的房間。
“夏夏來。”
看不清的,穿著灰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出聲吸引了封遊的注意力。
旁邊幾歲的男孩身體不斷的顫抖,他在害怕聲音溫柔的男人。
“夏夏不聽話嗎”
齊夏聽到問話,顫抖的更厲害。
封遊能看出來,齊夏懼怕厭惡甚至恨這個男人。
但是,他還是站起來走到男人身邊,牽著他的手。
男人很滿意他的聽話,之後帶著他出門。
封遊跟了上去。
這裡還有很多房間,兒童房,和年輕女人的房間。
一排排像是一間一間牢房。
房子不隔音,裡麵傳來哭聲,男人的罵聲,齊夏身體抖的更厲害。
“先生。”
一人推開女人的門,整理著衣服,一臉饜足,和齊夏身邊的男人打招呼。
“嗯。”他隻是點了下頭。
封遊大概猜出來了,他的表情無比沉重,眉頭緊鎖。
男人帶著齊夏出了這個仿佛巨大牢籠的樓,帶他去另外一座樓。
三樓儘頭的房間裡,關著一個鎖鏈套著的瘋女人。
她看到男人和齊夏,尖叫抱著頭蹲在地上,一會大哭一會拿頭撞地。
齊夏嚇哭了。
“你的媽媽今天很不開心夏夏,你說我該怎麼做”男人頭疼地詢問。
齊夏咬著唇,他瘋狂搖著頭。
男人揮手,有人拿來一個遙控器。
他蹲下,抱著齊夏,按住他的手點下紅色的按鈕。
那邊的女人躺在地上抽搐起來。
“夏夏很棒,媽媽變乖了。”
倒在地上的女人並沒有昏迷,而是用惡毒的眼神看著父子倆。
“爸爸要獎勵夏夏,真是乖孩子。”
他摸摸齊夏的臉頰。
女人的瞳孔突然放大,她嘴裡大聲嗬斥著,卻隻發出“啊啊”的聲音。
她四肢掙紮著起來,之後要去打他們。
然而鏈子有距離,女人根本碰不到他們。
“啊啊啊”
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她瘋了一般想要掙脫鎖鏈,但是沒用。
封遊握緊
了雙手,他走到男人身邊,給他一拳,但是穿過了虛影。
他什麼都做不了。
“畜生”
封遊死死咬著唇,像女人一樣瘋狂的去踢踹男人,但這都是無用功。
他捂著頭,備受打擊。
耳邊是女人的尖叫,男人愉悅的笑,還有孩童
封遊眼角逐漸濕潤,低落到衣襟,他握緊雙手,然而這隻是齊夏以前的記憶,他幫不了任何的忙。
一麵是救不了的無力,一麵又共感著齊夏的情緒,封遊內心幾乎崩潰。
記憶閃爍畫麵越來越快,走馬觀花,他強行暫停,結果每次看到的都是扭曲的怪物臉和那些堪比地獄的場景。
也許,這就是齊夏過去的全部,沒有一點美好。
青年眼睛睜著,毫無焦距,像是失去靈魂的軀殼。
嘩啦
缸破了,水流的到處都是。
封遊聽到聲音依舊無動於衷。
有人把他抱起來,輕輕伸手觸碰他的臉頰。
涼涼的薄荷味道,讓他覺得安心。
封遊下意識蹭了下。
“遊遊,封遊。”
有人叫他的名字。
呆滯的人,雙眸逐漸恢複焦距,他眨了兩下眼睛,側身看著風衣男人。
“我知道證據在什麼地方了。”
“彆想這麼多,遊遊你先好好休息。”男人有些擔憂。
封遊搖頭,慢慢坐起來。
“他做這一切,恐怕是”
封遊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逃出來,逃出來逃出來”
“封遊,彆想了。”
青年顯然有些魔怔。
“新生,我知道新生是什麼”
他撐著男人的肩膀,站起來,之後嘴裡念著這句話往外走。
客廳裡的秦識兄弟躺在地上動彈不了,看到封遊出來,他們直勾勾盯著。
“齊夏哥,為什麼不是我”真正的秦識不死心地詢問,“為什麼”
“小識,我會帶你們找到新生。”
他臉上露出柔弱卻能安撫人心的笑容。
這個狀態
跟在他後麵的男人皺著眉頭,顯然封遊太過於共情齊夏把自己代入了對方的心理。
“齊夏哥,我等你。”秦識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這次,他沒有被拋棄。
“遊遊。”秦彥的稱呼卻不同,說話的同時,他與封遊身後的男人對視,兩人目光接觸,一瞬離開。
“遊遊哥,醒過來。”
封遊卻像沒聽到這話,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門口站著一個人。
謝忱此時是靈魂狀態,而且非常虛弱。
“夏夏,為什麼這麼對我”
他依舊想不明白,自己對他這麼好,這麼愛他,為什麼要殺了他
“謝忱,我們都太肮臟了。
”封遊眼裡露出一抹自我厭棄,“我是在救你”
“夏夏,那你現在就來陪我”
謝忱看到封遊後麵的男人,突然出手就要殺了他。
男人趕緊上前,抱著封遊轉身擋下這個攻擊。
“果然,你又拋棄了我”謝忱聲音帶著不甘,不顧一切的想要殺了麵前的男人。
“夏夏,我那麼愛你,即使你殺了我但是為什麼要拋棄我”
他質問,不甘,“他有我聽話嗎我可以完成你的所有任務”
謝忱瘋了般,要和男人同歸於儘。
封遊盯著二人,呆了幾秒,他轉身打開門回到自己的家。
邁步進臥室,封遊打開之前他認為是謝忱的那邊衣櫃。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封遊深呼吸,閉著眼睛,放空思緒。
幾分鐘後,他的情緒逐漸恢複正常。
“原來如此。”
封遊把所有西裝拿出來,一件一件細細摸索。
最後在一件舊款的灰色西裝裡,摸到了東西。
“這些西裝不是謝忱的,而是屬於齊夏你的,對嗎”封遊自言自語地詢問。
“而這件西裝,是那個男人的。”
齊夏名義上的父親,他一生的陰影。
刺啦
把西裝撕爛,果然裡麵藏著一個u盤。
“這個東西,之前我沒發現,其他人也沒發現,可能是故事設定前期不能出現。”
封遊嘀咕著,走到旁邊電腦桌旁,插上u盤打開。
裡麵的信息量巨大。
封遊很快關閉。
“你所想的新生是什麼結束所有罪惡嗎”
他閉著眼睛,繼續和齊夏對話。
“之前遇到謝忱,你的反應成功把我欺騙了。”
“你當時在賭,賭我的求生欲。”
這個副本到處都是坑。
所有人的話都是半真半假,包括“他”自己。
“黑夜要結束了。”
封遊看著窗外,之後切換賬號,不出意外看到還有一個賬號,登錄上去發現一些手機沒查到的東西。
比如和秦識的親密來往信息,比如和謝忱之間的真正相處模式。
冷漠的是他,熱情的是謝忱,而手機完全反過來。
“這是新手副本。”封遊磨牙。
他給店長發了信息。
封遊把電腦抱出來放在客廳桌子上,又把u盤放在電腦旁邊,他還留了標簽。
這時,門被推開。
渾身是血的男人進來,他像與封遊初見時那般狼狽。
“最後的謎題就隻剩下你了。”
封遊看著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的親人是受害者之一。”
他喉結滾動,緊緊盯著封遊,“我為了尋找這個團夥用了很多年,終於有了線索。”
“我鎖定了謝忱,結果發現他要逃跑。”
“那天雨下的很大,我們追逐一番,他的車子失控了。”
“我們死在了這個雨夜,但是我忘記了這些,記憶還出了錯,以為我是他。”
“於是,我回來了。”
封遊沉默一瞬,突然想到進副本第一天係統開始的話,也是真假摻半,假謝忱的確是boss,但不是齊夏的丈夫。
齊夏真的背叛了謝忱,但不是出軌,而是要他的命。
還有假謝忱對他的態度,正是謝忱和齊夏真正的相處模式,前者討好後者。
“假謝忱”的話多次暗示過玩家,他是處在卑微的地位,但因為周邊信息乾擾,封遊沒有相信。
現在想想,證明主導者是齊夏玩家扮演的角色這一點關鍵證據非常的明顯,那就是謝忱睡在客房。
一個ua大師,謀財害命的壞人,也沒有在朋友鄰居麵前表現裝出愛妻的一麵,完全沒有必要在這一點上照顧他。
但是之前封遊卻忽略了這麼大的漏洞,他心裡反思自己太過大意。
至於假秦識的記憶,封遊隻能推給遊戲,理由是避免向玩家泄露過多信息。
而那天晚上他一邊叫他齊夏一邊砍他,當時覺得奇怪現在封遊完全懂了,他當時穿上了雨衣,被死去的哥哥附身,而真正的秦識對於剝自己皮的齊夏可不就是愛恨交織。
那麼怪物大概也是
不對,或許
“那你的名字是”封遊收回思緒。
“還不是時候。”男人搖頭。
“你知道這是遊戲”封遊聽出了其中深意,脫口問出口,然而並沒被遊戲製止,他現在可以確定男人的身份不一般。
“不可能是玩家,那是”係統在這點上沒必要撒謊。
“你的追隨者。”
他語氣真摯。
封遊一頭霧水,什麼玩意。
“天亮了。”
封遊聽到這話,看著窗外。
太陽出來了。
小區外門響起警笛聲。
蕭樵和雲姐在門口相遇,先是一愣,之後交換信息。
“聞隊。”雲姐打招呼,“你這是”
“來抓人。”蕭樵說。
“我們也是。”雲姐道。
“我們查出青年之前給的賬號信息,果然是在挑選受害者,已經核實確定幾位。”旁邊的小陳開口,“而經過破解,我們發現賬號真正的主人是青年本人,他所說的大魚是他自己。”
“真是太猖狂了他竟然自己把證據送到我們麵前”其他幾人跟著吐槽,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們都被耍了。
“先抓人。”雲姐打斷他們對話。
一群人打起精神進了小區。
在一樓電梯門口,他們看到昏迷的衛清源幾人。
雲姐示意,身邊的警察立馬上前把人拷起來。
幾人被晃醒,嘴裡還喊著鬼呀神的。
“老實點跟我們走一趟”
幾人被抓回警車,剩下的人繼續上車。
門外傳來腳步聲,封遊看著男人,“你認識我”不然男人沒理由保護他。
男人不說話,而是走到他跟前,額頭抵在他的額頭。
封遊感覺到一股暖流湧進身體。
暖意讓人昏昏欲睡,他眼皮有些沉,強撐著睜開眼,男人似乎張嘴說了什麼。
他沒聽到任何聲音。
男人身後還站著一個黑影,看輪廓是秦彥。
封遊疑惑,但很快被一股舒服的酥麻電流感奪走注意力。
他有種陽光撒在靈魂上的錯覺。
腳步聲慢慢遠去,男人離開了。
封遊緩緩睜開眼睛,看向門的方向,沒有去追。
他心裡猜測,男人的身份恐怕超出了人類範圍,但是係統卻沒說任何異常,所以是默許他出現在副本裡嗎
“我要還原故事。”壓下這些亂七八糟的,封遊對係統說。
玩家請敘述。
“齊夏的母親是受害者之一,她遭遇了不好的事情,生下了齊夏。”
“他的母親遭受非人折磨瘋瘋癲癲,而齊夏的童年也很不好,因為他的父親是真正名義上的衣冠禽獸。”
“他恨像父親這一類人,但因為遭遇心理出了問題,他又成了父親那樣的人。”
“他無比矛盾,一邊通過玩弄彆人的生命得到快感,一邊又唾罵這樣的自己。”
“於是,他在自己這兩種情緒的拉扯之下,製定了這個計劃。”
“善於玩弄人心的那一麵,布置了所有的一切,他要丟棄所有的玩具。”
“自我厭棄的那一麵,把證據藏了起來,他準備把所有人一網打儘,包括他自己。”
“衣櫃裡個性分明的兩種衣服一種是華麗的正裝,像他的父親,像他打造的人設那樣,完美無害,一種是破舊廉價,像曾經幼小的他自己。”
“這是策劃一切的齊夏以前的遭遇,現在的心理,和最後的目的。”
封遊停頓了一下,接著把今天得到的線索結合上次提交的內容整理在一起,之後還原整個故事。
“你上次說我及格,但是根據現在得到的信息往回推,除了核心詐騙正確,衛清源幾人身份正確,我漏缺了很多重要線索,最關鍵的一點玩家扮演的角色真正身份都沒推出來。”封遊對此耿耿於懷。
“你說我觸發了隱藏線索所以加分,我當時其實覺得有點奇怪,雖然和團夥有關,但是和玩家接觸的這個故事有什麼關係呢”
“但看了齊夏的一些記憶,我明白了。”
封遊回到臥室,拿起畫板,“齊夏會畫畫,那些牆我說過,像畫。”
“所以這是有關於重要人物齊夏的信息。”
“以上是原本的故事,但
這是個遊戲副本,玩家要進來通關,所以副本出現了很多乾擾線索,所有人的話都不能全信,包括我的輔助係統,你。”
“而從假謝忱的戰鬥力,還可以推出原故事的結局。”
“他來向整個團夥複仇,活著的人罪惡被揭露,死去的鬼也會被他就地處決。”
封遊舔舔唇瓣,繼續道“從他們對我的不同稱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是遊戲在暗示玩家,我們和扮演的角色並非完全重合,而是各自單獨的存在。
所以不用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自責愧疚,以免心理壓力過大。
至於所謂的身體不能掌控,共享齊夏的情緒記憶,前者係統你已經給我演示過,後者大概是遊戲把角色的情緒投射到了玩家身上。
至於我在副本中,原本的齊夏去了哪裡,我認為有玩家和沒有玩家本身就是兩個故事,因為主人公已經換了,哪怕我們站在同一個視角位置。
你說過我死亡再複活的過程很麻煩,所以你給我開了後門,那麼又怎麼可能在原本故事上下這麼大的工程幾乎改到麵目全非呢
所以,隻能是存在兩個版本故事才最合理。
兩個故事交疊在一起,有重合地方,有不一樣的地方,而在玩家還原故事離開之後,兩版會合二為一,主人公變成一位,係統這時候隻需要修改一點劇情即可使故事合理通順。”
“以上,是我的講述。”
係統沉默,沒想到自己不知不覺竟透露了這麼多的信息。
玩家還原故事度滿分,是否提交離開副本
係統忽略他後麵的猜測。
封遊嘴角勾起,沒有反駁就是默認。
“離開。”
他沒有絲毫猶豫,畢竟警察都到門口,屬於齊夏的罪,當然要由他自己去陳述。
副本脫離
鑒於此新手副本出現難度提升的bug,係統要修改降低係數,玩家本應傳送至遊戲大廳休整,現直接傳送下個副本,望玩家見諒。
下個副本傳送中
剛剛還精神抖擻的封遊“”
有句臟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封遊離開,齊夏出現在客廳裡。
他呆呆坐在地上,對於外麵的腳步聲視而不見。
一直站在門口的男人,這時退出房門,來到秦識家。
房間隻有秦彥的屍體,至於秦識早就死去的人當然不存在。
屍體旁邊站著黑影,長相逐漸和男人一致。
他伸出手,黑影化成一道白光,緩緩融入他的身體裡。
腳步聲到了齊夏家門口。
雲姐,蕭樵進門後就看到齊夏舉起手,之後他開始闡述自己的罪行,並提交那些證據。
在場的警察聽完之後,一時間都沉默了。
因為這些證據代表了一條條鮮活生命的逝去。
蕭樵情緒激動的上前,想動手。
雲姐讓人攔住他,“還有更多人的等著你去抓,把力氣留在更需要的地方。”
蕭樵站住,之後緊繃著臉先一步離開。
“接下來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要忙,都打起精神”雲姐鼓舞士氣。
“是”眾人齊聲回道。
齊夏被帶走,剩下的人繼續檢查房間。
男人站在那裡,見證這個故事走向尾聲,轉身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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