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起去看看,好久沒回這裡了。”顧泊川說。
“好。”簡茜如自然樂意。
她知道顧泊川小的時候是在這裡生活的,出了綁架的事情之後才去的療養院,從療養院出來之後就沒再回過這裡了,懷念也是正常的。
寧知白“”
盯著幾人離開的背影,寧知白感覺心裡梗著一團氣,上不去下不來。
手上被貓咬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心情更煩悶了。
夏暘是知道噴泉花園的。
噴泉上的浮雕據說是顧老爺子特地找人建造的,說是對風水好,噴泉的方位也是特地找人算過的,精確到了一毫一厘。
今年過年來這兒拜年的時候噴泉池子內的水全都凍住了,積了一層厚厚的雪,如今溫度上升,池水緩慢流淌著,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的,特彆好看。
花園裡有一個孩子正在彈吉他。
是個穿著裙子的小女孩,才四五歲的樣子,卻熟練地拿著小吉他,對著身前的譜子彈得不亦樂乎。
“是三弟家的孩子,顧萌,她出生的時候你還沒出國。”
簡茜如向顧泊川解釋道。
顧家老三,顧潤林,喜好書法,人比較佛係覺得家業有其他有能力的兄弟姊妹擔著就好,出生在這樣的家族,好好享受才是正事兒,沒必要讓自己那麼累,畢竟手頭上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
帝都的房子不便宜,很多還沒有這裡好住,他便一直住在老宅,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幸福生活。
顧潤林與妻子生育了兩個孩子,老大是男孩,已經在上中學了,這個叫顧萌的小女孩是老幺,還在上幼兒園。
書中對這一家人的描寫很少,幾乎沒出場過幾個鏡頭。
顧泊川點點頭,“有些印象。”
顧萌的百日宴夏暘也參加了,所以他才會印象格外深刻一些。
那會兒夏暘還是個高中生,還沒有開始追顧禦,百日宴是一個工作日,夏暘穿著一身校服便匆匆趕了過來,好像是考試沒有考到預想中的成績,眼眶紅紅的,情緒也有些低落。
他特地讓酒店侍者多上了些甜品,希望甜食能讓他的心情好轉一些。
注意到幾人的靠近,顧萌眼睛亮了亮,當即放下了手裡的小吉他,飛撲著來到夏暘身邊。
“小暘哥哥盈盈姐姐呢”
夏盈夏暘都是美術生,畫畫好看,幼兒園小朋友顧萌特彆崇拜他們。
夏暘懷裡還抱著貓,隻能微彎下腰回答道“盈盈姐姐最近有點忙,沒有一起過來。”
姐姐最近有些必須要處理的工作,今天一大早便坐上了前往外地的飛機,否則照她的性子昨晚晚宴出了那樣的事肯定是要一同過來看看夏暘有沒有缺胳膊少腿兒的。
顧萌點點頭,目光落到夏暘懷裡的貓上,嘟囔道“大福好胖,我都抱不動它。”
似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大福團在夏暘懷裡“咪”了一聲,垂下的尾巴也跟著甩了甩。
夏暘沒忍住笑,附和般點了點頭,“確實,我抱得手都酸了。”
倒也沒有真的很酸,畢竟才剛抱沒一會兒。
而且大福是毛長,虛胖,也沒有特彆特彆重。
誰料顧泊川突然接話道“累的話可以把貓放我這兒。”
幾人的視線瞬間落到坐著輪椅的顧泊川身上。
確實,放顧泊川那兒是不會累的,相比起直接將貓放在草地上還不會弄臟貓爪爪。
想起方才顧先生透露出的對貓的喜愛,夏暘十分爽快地將貓遞給了他。
大福確實是隻小豬咪,冬天才剛過去,還不怎麼愛動,團在顧泊川的腿上被他撓了撓下巴便軟成了貓餅。
顧萌揪著夏暘的衣服,露出大半個小腦袋,盯著顧泊川小聲問“小暘哥哥,這個是誰呀”
小孩兒還是有些害羞的,但並不膽小。
夏暘思索片刻,回答道“你應該要叫小叔叔。”
顧泊川給貓撓下巴的動作一滯。
雖然不是夏暘稱呼的他,可這個稱呼從夏暘口中說出還是讓他控製不住地心跳加速起來。
簡茜如見狀附和道“他是你爸爸的親弟弟,剛回國,萌萌確實要稱呼他為小叔叔。”
顧泊川先前來老宅的時候顧萌在幼兒園上學,還沒有回來,昨晚的宴會顧萌年紀太小又沒有參加,所以顧泊川在她這兒還是麵生的。
顧萌眨了眨眼睛,乖乖開口“小叔叔好。”
顧泊川微微頷首,從輪椅側邊的一個袋子裡掏出兩枚糖果遞給了她。
糖果是香草味的,是他特地為夏暘帶在身上的,還有很多。
他還是知道怎麼與小孩子相處的,畢竟在療養院的時候被小夏暘纏了那麼久。
“謝謝小叔叔。”顧萌開開心心地接過糖果,收進了自己的小包包裡。
誰料簡茜如突然又道“真算下來小暘也應該稱呼泊川為小叔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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