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雙溫和道“非也,你看那客棧前方,海棠花下站著的那兩個人看到了麼”
在悅來客棧前方,正是幾條小道最終抵達的終點,稍稍靠邊一點,便是那成片的海棠花樹,眼下清音仙君與容儀小王爺便站在那海棠花下,不知在說什麼。
因為兩邊隔著一定距離,所以即使是仙人之軀也聽不詳細,但就岑雙一雙充斥著書粉濾鏡的眼睛來看,那二人站一處時,簡直登對極了,無論怎麼看,都是璧人一對,佳偶一雙,尤其是清音仙君幾乎比容儀小王爺高半個頭,看著便更和諧
嗯
咦
清音仙君比容儀高半個頭
“”
“賢弟”江笑疑惑地看著岑雙突然站直身子,甚至縮回了樹後,而對方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是個沉思的模樣,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江笑連喚好幾聲,才將他喊回來。
岑雙一邊心不在焉地應著江笑,一邊想著,大抵是因為之前仙君並沒有與小王爺並排站一起過,所以他沒注意到,原來仙君竟然比小王爺還要高這種事,其實是情理之中的。而且小狐王不過少年,還有很強的可塑空間,問題不大。
問題不大。
再說了,誰說仙君就一定要比他後宮矮的,個子高高的,多帥。
仙君,多帥。
這般想著,岑雙才將自己那顆險些被逆c的書粉心給扒拉回來,但即使如此,他一時間仍是喪失了繼續去看的欲望,甚至想不起來要爬身邊這棵古木了,倘若有真正熟識岑雙的人將他這狀態一看,即刻就能看出他這假得要死的笑麵之後,其實早就焉嗒嗒得不成樣子。
可江笑不知道,畢竟他們剛認識不到一日,而他對岑雙還有著明顯的錯誤認知,因此他還很認真地問道“賢弟方才讓我看容儀與清音仙君做什麼,對了,他們還在等我們,不過去麼”
“現下過去,不是不解風情麼,”岑雙往後一靠,漫不經心道,“海棠花樹,風吹花落,成雙作對,浪漫如斯,賢侄不若與我便稍等片刻,莫要擾了兩位仙人好事。”
“原來如此,”江笑卻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連連感慨,“我說怪不得總有一種與賢弟奇妙的投緣之感,賢弟啊,你與我一位朋友,可真像,連這旁觀的姿態都像了個七分不,九分如此一想,你們笑起來也很像啊”
岑雙“”什麼奇怪發言。
江笑卻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何不妥,自顧自道“雖然你們笑的樣子不一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像話又說回來,我如今可算明白了,原來賢弟你是想看這個,可為什麼你非要去樹上看站在這裡分明也能看得清晰。”
岑雙
托著腮,也是想了想,不知真假地道了句“可能,天性使然。”
dquo”
說著,從如意袋裡掏出好大一把瓜子。
岑雙一時竟然覺得江笑那朋友應該是他的知音才對。尤其是他也蹲過去和江笑湊做一堆,兩個人拎著那一大袋乾果零嘴看了又看後,岑雙已經開始考慮讓江笑為他引見一番的可行性了。
而且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江笑的這位好友的如意袋裡,除了零嘴當真是什麼其他東西都沒有了,而且因為零嘴裝得太多,導致如若將袋口開得大一些,估計都要掉不少東西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份驚歎,導致他們兩個看得過於投入,竟好一會兒沒有再探頭去觀察那兩位仙人,直到身邊突然多出兩道屬於其他仙人的氣息,才讓這二人摸索零嘴的手頓在如意袋中。
那兩位仙人不知幾時發現的他們,又看了他們多久,才好整以暇走了過來,其中那個梨渦淺淺的少年居高臨下掃了岑雙一眼,意有所指地哼笑了一聲;而另一位清雅冷淡的仙君則直接許多,他直接道“尊主這次又是在做什麼”
岑雙那一雙正往江笑懷中掏柿餅的爪子,不知怎麼,默默收了回來。
過分了啊,明明他和江笑賢侄一起插科打諢看好戲,怎麼都揪著他不放的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