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容儀小王爺忍無可忍,扭過頭,麵無表情道“你們是不是有病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
江笑煩得衝他揮手,不悅道“去去去,小屁孩懂什麼,大人的事你少管。”
容儀嘴角抽搐,道“老頭,
我看你腦袋不是進水了就是被葫蘆砸了,你們才認識幾炷香時間,知人知麵不知心,他長得就不像好人,彆回頭你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由此可見,作為原著中的後宮之一,容儀小王爺還是點東西的,他一眼就識破了岑雙的虛偽,以及對方與江笑之間誰才是掌握主動權的那個,順便還頗為好心地提醒了一下江笑。
完全不知道自己短短時間已經被賣過幾次的江笑,拿著方才從他的好賢弟那裡討來的卷軸看了起來,果真是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不值錢樣,不識好狐狸心地道“難道你長得像個好人哦,你不是人,是狐狸。”
“臭老頭,彆以為你是個凡人孤就不敢打你。”容小王爺磨牙道。
江笑就沒在怕的,撈起袖子,道“來啊,老子也很久沒打你了,你兄長說得對,你這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今日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
那邊鬨騰的聲音越發大,竟還在空中你來我往地過起招來,當然,他們還算有理智,還記得掩藏仙人身份,過招也隻是走個形式,沒有使出多少法力,就是吵得慌。
岑雙卻無暇去管他們兩個,他幽幽盯著清音仙君的背影,總覺得在他方才與江笑說話時對方身子動了一下,如果他耳朵沒問題的話,那時他的確聽到了一聲輕笑。早前仙君笑時,也隻是微微揚唇而已,這次都能笑出聲,甚至連身子都動了一下
有這麼好笑麼
岑雙瞪了一會兒,忽然覺得他是在跟自己較勁,怪沒意思的,仙君愛笑就笑,關他什麼事這麼想著時,他忽然又覺得自己是不是離仙君太近了,不然怎麼仙君身上有點細微動作,都能教他察覺到
又想起仙君並不喜與人親近,本來載他一程已是同僚好意,可因此犯了仙君的潔癖那也太失禮了,而且他也不是很受得住那隱隱約約的沉香,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每次嗅到這股熟悉又陌生的氣息,他的靈台處偶爾會變得很激蕩,就像裡麵長了個瘤子且那瘤子還會亂蹦可惜除了醫仙們,尋常仙人看靈台都是混沌一片,並不能查看出什麼端倪,他也不例外。
總之,雖然仙君這劍身不如江笑賢侄的葫蘆寬闊,但也是能稍微往後退些距離的,為了讓他的靈台安靜一點,也為了仙君的潔癖,他還是往後稍稍退些好了。
這麼一想,就打算往後退一步,誰曾想才動了動腿,半步都不曾挪動,就被清音仙君的聲音打斷了“劍行疾馳,尊主勿要隨意走動。”
“好哦。”應聲後,倒真的不動了,隻是開始盯著清音仙君的後腦勺不放,但岑雙看來看去,也沒發現那裡多長有一雙眼睛。
既然不能動,岑雙便使出最好用的那一招轉移注意力。當然,在這種飛劍上看小說的話,那還是太過危險了,他決定看點彆的,比如那邊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狀態的江笑賢侄和容儀小王爺。
由於容儀與江笑一直禦器飛行著,便沒有用上兵器,隻禦器在空中赤手空拳地過招,遙遙看過去時,一個身形敏捷,一個亂中有序,一個踩長劍如履平地,一個立葫蘆不慌不忙,雖說看起來也很有觀賞性,可終究受限各種條件,便顯得不夠暢意。
如此對打一番,最終還是江笑先停了手,擺手道“罷了罷了,再打下去天黑都分不出勝負。”
容儀也是一臉無趣,因此他勉強認可了江笑的話,隻是忽然想起什麼,隨口道“方才不是說那什麼人間三大慘案,隻說了兩個,還有個是什麼地方,怎麼不說了。”
想來方才小王爺雖然一副不以為意的嘴臉,但他乍聽到此類事件,還是覺得有些稀奇的,可江笑說完前兩個便不說了,還是十足刻意地岔開了話題,讓他聽得沒頭沒尾,不上不下的,便問了起來。
但江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咳了一聲,再是朝岑雙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最後又看向小王爺,說道“其實這也沒什麼好說的,和你又沒什麼乾係,你平時不是對這些不感興趣麼,下回再說。”
容儀眉毛揚起,已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正要問個水落石出,便聽到一聲溫潤淺笑。
正是岑雙笑了那一下,也是他問道“這第三樁,莫不是水芸城一事”
但沒等江笑給出確切答案,這次是一路都很安靜的清音仙君出言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仙君提醒道“到了。”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