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章 北寒漠地(九)_揣了主角受的蛋後我跑了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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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9 章 北寒漠地(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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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正絞儘腦汁想要自證清白的岑雙有點懵,他大約是沒想到仙君聽到他那一番解釋之後,會問出這麼一句,偏偏也是這一句,將岑雙難住了。

要說他有吧,可真是冤枉他了,細數過往兩千餘年,他有半數時間在漂泊,更彆提他那時麵目可憎,居無定所,彆說好人家看不上他,就是混沌荒原的亡命之徒都對他沒興趣啊。

追他的人是有很多,但這些人不是討債的就是索命的,正兒八經的桃花那是一朵都沒開過,當然了,他能光棍到現在的主要原因,也是他自己沒那個心思將死之人,哪有那麼多風花雪月的念頭。

所以連岑雙都不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眼裡怎麼就成了個濫情之人。

可若直接回答沒有吧,岑雙又不是很願意。

從心理上來說,岑雙並不是很想跟仙君說自己從沒有談過,誰讓他以前給仙君灌雞湯的時候,擺的都是一副“我很有經驗”的嘴臉,若是讓仙君知道他不過是紙上談兵,那他以後跟仙君說話,豈不是連最後一點前輩的威信都沒有了

再從事實上理論,雖然他隻跟仙君有過一次露水情緣,且這露水之下還不包含一點感情,更是與“情人”搭不上邊,可這總歸也算是有過實踐吧

當然,這樁事他是不可能讓仙君知道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讓仙君知道的,那麼丟人的事,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就行了,仙君沒有知道的必要。沒有。

思來想去,左右為難的岑雙陷在自己的思緒裡,猶疑半響都沒說出個所以然,殊不知他這副姿態落在旁人眼裡,便與默認無異了。

也或許他是知道的,可他與仙君維持這個姿勢太久,久到那清幽淡香完全包裹住了他,連靈台都被侵入了,哪裡還有解釋的心思,隻懶洋洋地倚在仙君身上,時不時打個哈欠,半數的精力拿去遏製睡意,另外一半則被活蹦亂跳的靈台吸引了。

說起來,他靈台裡的東西似乎真的很喜歡仙君身上的香氣。遙想最初,他不知自己靈台裡生了異物,還以為仙君身上的buff當真那般恐怖,隻要與仙君貼近一些,就會神誌不清雙腿發軟,還曾一度懷疑,若原著裡那些後宮也被這般影響,是真能睡到仙君,而不是被睡

現在再看,分明從一開始就是異物作祟,因為據他觀察,除了他之外,也沒誰會被影響成他現在這個樣子

岑雙的困意越來越濃,幾乎要睜不開眼,他倒是能記得自己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可具體是什麼卻有點想不起來了,身體也不受控製,仿若溺水之人,越掙紮陷得越深,而且他也不是很想掙紮,因為在他最討厭的水下,居然能看見陽光,嗅到花香。

開滿鮮花的湖底,他似乎看到了一隻很小很小的青鳥,毛都沒長齊,在幾朵巨大的花卉間跳過來又蹦過去,時不時會停在花心處打個滾,玩得不亦樂乎。

就這麼看了一會兒,那小青鳥似乎察覺到了外來者,翻滾的動作停了下來,小腦袋從花間探了出來,左右張望了一遍,也不知

看到了什麼,青綠的眼眸直勾勾的,就著花蕊滾了一圈,借力撲騰起了翅膀,歪歪扭扭地朝這邊飛了過來

“賢弟”

dquoheihei”

站在岑雙正前方滔滔不絕之人,自然是江笑,而原本扶著他的清音,已經被擠到了一旁。

越過江笑往前看,平台之上是大片大片的廢墟,過於雜亂,已經分不清哪一處下麵埋著妖精,哪一處又埋著修士,倒是托之前那群看岑雙熱鬨的小半妖在一旁大呼小叫的福,大部分半妖都在牢房倒塌前跑了出來,連寒星盛落兩妖王都好端端站在外麵,目瞪口呆地看著岑雙這邊,直至現在都沒回過神。

呆愣的不止那兩個妖王,就在江笑身後不遠處,還站著幾個大約也是提前出來,所以沒有被砸的熟麵孔,這幾個熟麵孔中,自然要數遊公子最為呆滯,滿臉震驚,連遊新雨喚他過去幫忙都沒有聽見,最後還是麵色古怪的薑行雲將他拉了過去。

原先的三座浮島如今已完全融為一體,漂浮於洞穴中央,洞中的風沙在三島相融後也逐漸平息了下去,廢墟之下的修士與妖怪便在此時相繼爬了出來,投向這邊的目光也越來越多。

“賢弟”還在跟岑雙說話的江笑疑惑地叫了他一聲。

岑雙收回目光,微微笑了一下,解釋道“我方才大抵真的被這裡的東西影響到了,所以才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現下已無大礙,賢侄不必擔憂,說起來,還要多虧了清音之前一直扶著我,否則,我此時說不定已經滾下白沙,成了一具白骨。”

說著,便側過頭,眉眼彎彎地朝清音看去。

清音原本不知在看何處,聽到他的話才將臉轉過來,恰與岑雙視線對上,頓了會兒,搖頭道“你沒事便好。”

這句話之後,就沒再說什麼了,對於之前那句不知是否出於好奇才問出口的話,也被他忘了般,再沒有提及。

岑雙與他對視了一會兒,忽然道“沒有很多,隻有一個。”

清音愣了愣。

折中給了個答案的岑雙卻不願多說,也沒管仙君是否聽懂,反正他是很滿意這個答案的。轉而想起自己要做的事,便抬手對這二人拱了拱,轉過身向前走去,待行至浮島正前,袖手遙遙看著出口。

視線落在那條斷裂的繩索上,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另一件事。

他在想方才夢中所見到的那隻毛都沒長齊的小青鳥雖然他並不是很確定,那究竟是無意義的幻夢,還是他機

緣巧合夢到了往事。

儘管岑雙並不記得自己以前去過那樣一個地方,

但不能排除他幼時曾做過這樣的夢,

又機緣巧合地被他二度夢到

沒有仙君身上的幽香影響,即使處於沉思之中,岑雙仍對周圍感知敏銳,所以在察覺到有人靠近後,便立即從回憶中抽離。

來者顯然很焦急,無論是語速還是語調都再清晰不過地流露出這一點,他道“尊主,眼下出路被斷,我們要怎麼離開”

這人說完,另一人又接口,還幫岑雙出起了主意“也不知這是個什麼鬼地方,進來後便再也用不了法力,現下連尊主也被困於此處說起來,尊主,您都來了,月小燭定然也在附近吧,要不要讓她過來幫幫忙”

岑雙倒沒直接打擊寒星的積極性,而是略感興趣地反問“我們都無法使用法力,該怎麼將她叫來”

“這”寒星犯了難,另一邊的盛落便接口道,“雖然無法主動讓月將軍過來,可您消失這麼長時間,她總該察覺到您遇到困境了罷”

“不錯,”岑雙撫掌輕笑,道,“可你們是否想過,此島離洞口數十裡,即使她來了,要如何過來既然無法過來,又該如何救我們出去”

雖然岑雙心中清楚,隻要來的人夠多或者不是人也行當使用法力的生靈數量達到一定程度後,此消彼長之下,他們就能夠將法力用出來,哪怕隻能用出一點,都可以禦器飛行逃離這裡,但很明顯,打造出這個洞穴的人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對方早就杜絕了他們搬救兵的可能。

大抵是因為那件要將他們留下來的東西越來越近,所以原本極其細微的動靜越來越大,大到逐漸落入所有人的耳朵裡,使得原本還有些吵鬨的平台驟然安靜下來。

他們心驚膽戰地聽著下方傳來的巨響。

岑雙笑著跟兩位妖王補充道“而且,依照她對本座的信任,沒個天,不會輕易過來尋我,可她等得,我們卻等不得你們聽,底下的東西在將我們往下拉呢。”

正如岑雙所言,即使他們不特意往下看,也能聽到鎖鏈滑動的聲音,那是自白沙之下鑽出來的巨大鐵鏈,牢牢纏縛在浮島之上,拉著浮島緩慢下沉。

在場之人的心,便跟著浮島一同沉了下去。

死亡的陰影籠罩在所有人頭頂,緩慢下沉的速度更像是一種酷刑,越來越多的人衝到了岑雙這裡,但他們不是為了觀察什麼,而是崩潰地趴在浮島邊緣,尋求生路。

可哪有什麼生路。

也有聽天由命之人就地一坐,安靜等待往生之門的開啟;於他們身側,還有一些互相認識的人圍坐一處,他們或是親人,或是朋友,或是良人,彼此交握著手,仿佛這樣就能獲得戰勝恐懼的力量。

絕望蔓延在所有人之間,氣氛沉重到無人說話,如此情況下,一旦有誰站出來,必將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便如此刻,在緊繃了好一段時間後,終於有人繃不住了,從地上站了起來,往岑雙那邊看去

時,一字一頓道“妖皇尊主,您的下屬將唯一的出路炸毀,您不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總算來了。不枉他等這麼久。

岑雙好整以暇轉過身,向那位咄咄逼人的修士看去。

那是一個極其年輕的修士,頭發已經淩亂不堪,衣服有好幾處破洞,臉上也沾了不少灰塵,雙目卻炯炯有神,隻消一眼,便能看出這原是一位養尊處優出來的小公子,又處在容易衝動的年紀,所以由他挑起話頭,便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人不會覺得奇怪,但半妖會,所以原本圍坐在岑雙身側的半妖們一個接一個站了起來,古怪道“我們什麼時候炸了出路你不要含血噴人”

“我含血噴人”那年輕的修士道,“方才又非我一人所見,大家可都是親眼目睹,離開這裡的繩索,就是被三隻妖怪給炸了你們還想賴賬不成”

半妖們困惑道“誰賴賬了,你說妖怪炸的,去找妖怪就是,為什麼要汙蔑我們,還要尊主給你們交代”

“”年輕的修士磨牙道,“他是妖皇。”

半妖固執道“尊主是我們的。”

這一句後,那邊的修士沒說什麼,岑雙身邊的寒星炸了,當即反駁道“你們的你們的什麼都是你們的,知道什麼叫妖皇嗎就你們的,妖皇是群妖之主,你們半妖不過是沾個妖字,就厚顏無恥跟我們搶人了”

寒星一發話,他那些個妖怪部下也坐不住了,當即站起來附和他們大王,與半妖就此話題大聲爭論起來。

這下好了,修士那邊還沒說幾句話,群妖和半妖快要打起來了。

最開始問責的那個修士都驚呆了,他先是看了一眼比他還要呆愣的一眾修士,又看了眼某位好似習以為常的妖皇,且這位妖皇還沒有半點勸阻的意向,反而興味盎然,滿臉寫著“有趣”,甚至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瓜子,嗑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年輕的修士忍無可忍,崩潰道“誰管他是你們誰的妖皇,總之他是妖皇,就該為那幾個小妖的所作所為負責”

可那邊的妖怪們就跟沒聽見一樣,兀自爭論不休,吼出的聲音完全蓋過了年輕修士的聲音。

那修士沉默片刻,便深吸了口氣,氣沉丹田,大約準備以一己之力舌戰群妖時,便被身後走來的人攔住了。

來人將手按在他肩上,低聲勸道“好了,二弟,這種時候再追究這個並無意義,不若想想怎麼出去”

他話未說完,便被人拍下了手,年輕修士怒不可遏,道“聞人晉,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你說出去,怎麼出去就現在這個情況,我們還出得去嗎”

聞人晉倒沒有計較他的無禮,隻歎了口氣,好聲好氣地跟他講道理“若當真出不去,左右不過一死,既然大家都是要死的人了,就更沒有計較的必要了。”

年輕修士幾乎被他氣笑,大吼道“誰要死了誰要跟這群妖孽一起赴死”

這話說得。那些個妖怪半妖的就像被按了

暫停鍵一樣,瞬間不吵了,轉而齊聲將矛頭指向年輕修士,也是一聲高過一聲地吼了過去

“什麼意思,當我們想跟你們這群凡人一起死少自作多情了”

“不知好歹的凡人,一而再再而三對吾皇出言不遜,你以為你們憑什麼能活到現在若吾皇不在,老子一個就可以吃一百個這樣的你”

“最後一次警告你們,再將妖怪做的事安到我們身上,彆怪我提前送你去見冥君”

岑雙注意到那年輕的修士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滿意的笑,雖然那笑容一閃而過,可還是教他揪住了,他倒也不急著說什麼,優哉遊哉地將手中的瓜子殼扔出浮島。

流動的白沙來者不拒,不過眨眼之間,便將落下去的東西吞得一顆不剩。

鐵鏈持續用力,就在他們爭吵的這一階段,浮島便下降了一大截,而今的他們已經遠遠低於出口所在的高度,即使現在有人過來,那人還擁有將繩索扔個數十裡的力氣,他們也很難沿著繩索爬上去了。

那年輕的修士便又露出一副崩潰的表情,目光穿過妖群,落到岑雙身上,不料剛好與岑雙視線對上,眼見對方唇角微勾,竟無意識移開了目光,頓了頓,才轉回去,視線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往對方臉上放了。

聲音倒是不虛,吼得在場之人全能聽到“妖皇尊主原來便是這般統領群妖的麼,像個懦夫一樣躲在妖怪後麵,連個交代都給不出來還是說,你是故意安排妖怪斷了我們的出路,想將我們害死在這裡是了,我們落得此般境地,全都是你害的”

“等等,你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江笑從人群中走出,來到兩方之間,不偏不倚擋在岑雙前麵,皺眉道,“的確,方才三妖自爆妖丹一事大家有目共睹,可你我都知道,如今的妖域,尚有三處不歸賢妖皇管,這北寒漠地便是其中之一,所以你又如何能確定那三隻妖怪就一定是妖皇下屬

“而且遊公子之前都說了,我們被伏擊的事,並非妖皇所為,他之所以來這裡,是為了救我們,若他居心叵測,何至於將自己也搭進來”

人群中的薑行雲附和道“是啊,聞人己,你就少說幾句吧,你彆忘了,岑公子還是位仙人,他若是對我們動手,可是要觸犯天條的,這位散靈殿裡的仙上在這裡,如何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仙上都未多言,你說那麼多做什麼。”

這句說完,人群先是一靜,隨後自修士那邊,你一言我一語地出言相勸,說出口的話大多與薑行雲方才所言類似,隻不過這些人之所以這麼說,倒也沒有真正責備的意思,更多的是抱著一種“息事寧人”的態度。

再怎麼說,妖皇雖出身天宮,可他如今的確是妖怪的君主,與他們終歸不是一路人,而聞人己卻是實打實的修士。

更彆提出路被毀一事,大部分修士心中其實都是懷著怨懟的,聞人己的話,也不過是將他們心中所想點了出來,他們雖未出言附和,心中的責備可沒有少上一分,隻不過,就如聞人晉說的一樣,他們

都是要死的人了,哪還有心思計較那麼多

所以妖皇立場如何,出路被斷的始作俑者,在他們眼裡,也變得不那麼重要了,之所以開口,也僅僅是因為不想臨死之前都沒個安寧。

但聞人己卻是個計較的。

他轉過身,麵向所有修士,高聲道“遊相輕那被鬼迷心竅的小子說的話你們也信這事說跟他無關,便真的與他無關了不過是一張嘴的事,想讓我們相信,總得把證據拿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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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相輕扶著遊新雨站起來,緩緩道,“之前我不是說了,此事的確與妖皇無關,我們,還有妖皇都是被有心之人算計了。”

聞人己嗤笑道“那你將證據拿出來,拿不出來,便是說謊”

“你”

遊新雨拉住遊相輕,溫聲道“阿輕,彆衝動。”

聞人己見他果真拿不出證據,便哈哈大笑,道“看到了吧諸位,他之前信誓旦旦跟我們說,妖皇是好人,是大好人,結果連證據都拿不出,哈哈哈還有他”

他往旁邊一指,眾修士便順著他指著的方向一看。

是那位白發仙人。

聞人己道“都說他是仙人,你們誰看到他身上的仙氣了拿出一個散靈殿的腰牌,便是仙人了他妖皇岑雙本就是天上來的,順走一塊腰牌對他來說,算是個事麼你們再看他這張臉,一張將遊公子迷得神魂顛倒的臉,迷得遊公子不惜為他顛倒黑白蠱惑修士之事,可從來隻有妖怪才做得出來,所以他是個什麼東西,誰說的清”

遊相輕氣急,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汙蔑我也就算了,但你如此說一位仙人,你,你是要遭天譴的”

聞人己嘲笑道“大家來聽聽,遊公子都能說出汙蔑我可以汙蔑我心愛之人不行的話了,還沒有被迷得神魂顛倒”

這一下,修士們看向清音的眼神也開始變得遲疑了起來。

倒不是說他們立即相信了聞人己的話,覺得眼前人是個妖怪,隻是因為遊相輕的表現太過明顯,明顯到他們忍不住將兩人來回打量。

被打量的遊相輕羞憤至極,想出言反駁卻又漲紅著臉一個字都吐不出來,若非遊新雨一直拉著他,隻怕都要從浮島上跳下去自證清白了。

另一位當事人卻泰然處之,從浮島下沉開始便沒再開口,哪怕如今這臟水都潑到他身上了,也沒出言解釋一句,就好像旁人的目光他毫不在乎,彆人的議論也與他毫不相乾。

但以岑雙的觀察,他覺得,仙君其實是發呆去了。

那邊的聞人己卻不知道仙君隻剩個空殼在他們眼前,還以為自己揪住了他們的把柄,以此話題帶了好幾波節奏,才心滿意足,重新說到岑雙身上“再說他岑雙,各位,不知你們可聽聞過昔日為禍人間的惡妖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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