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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季時川在我房間蹲著乾什麼你又來乾什麼通風報信”
我有些沒梳理清楚年前的一切,可迦示卻抓住了我的手,低聲道“今天下午的事催發了很多aha的易感期。”
“哦,那個oga”我反應了幾秒,又看向迦示,“那你呢”
迦示道“我沒有靠近過。”
他灰色的眼睛裡有著某種情緒,“我不像你,恨不得撲過去。”
我“我隻是喜歡o”
“所以你當初能做出那樣的事。”迦示打斷了我的話,拽著我往外走,“去我公寓吧,我房間隻有我一個人住。”
實話說跟迦示相處是一件不那麼容易的事,因為他有時候太好掌控,所以反而會讓我慣性的掉以輕心。
在我被他拽著走了幾分鐘後,我才反應過來,甩開手,“等下,季時川蹲我,我大不了去訓練室或者圖書館待一晚就好了,為什麼要去你的公寓。”
迦示回頭,又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他一用力,將我拽到他身邊,白茶信息素溢出,帶著幾分試探,像是朝著我的信息素伸出了觸角。
察覺到的一瞬,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滾滾滾你發什麼瘋”
同類的信息素誘發出我的對抗心理,一陣強烈的煩躁與抗拒情緒也隨之襲來。我緊咬牙關,“快給我鬆開,聽到沒有”
我用力掙紮,卻難以掙脫,被迦示一路拖拽著到了他所在的公寓部。上了電梯時,迦示的手已經有了些淡淡的潮濕與陰冷,連帶著我的手也有了些細密的黏膩。
我用力踹他的小腿,他吃痛一聲,身體卻朝著我傾斜,肩膀抵著我的肩膀將我壓到了角落。他的頭垂落,話音中混合著淩亂的呼吸,“不鬆開。你的味道很難聞。”
“難聞你還不”我話音頓住,不可思議地抬頭看他,“你他媽的不會在”
我說不下去了,因為迦示做的事的確如我所猜想地那樣,電梯裡的白茶信息素蒸騰開來。它們肆意地擠壓我的信息素的存在空間,又仿佛實體化了一般用力包裹著信息素,輕而又輕地縈繞著我,舔舐掉沾染的其他味道的信息素。
這個神經病在試圖捕捉且覆蓋我的信息素
我的腺體灼熱起來,被他的信息素熏得眼睛發紅,腦子裡全是密密麻麻的煩躁與崩潰。可比起他信息素陰濕的行徑,他卻顯得像是受委屈那個人,健壯的身軀擠壓著我,黑發垂落著刮蹭著我的臉,他的灰色眼睛裡有些濕潤的水澤,話音很輕,“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乾淨了。”
救命,彆擠我了,我要變形了
被他擠在電梯角落,我的頭腦灼熱起來,抑製不住的怒火終於爆發。我抬起另一隻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頸,“退後,聽到沒有,退後。”
迦示仰著頭,把他的脖頸全然交付給我,但信息素仍未停止動作,仍用著惡心的姿態一次次裹挾我的信息素。
我咬牙,力氣大了些,他白皙的脖頸上頃刻間露出了幾條猙獰地青色脈絡。臉上也微微發青,濕漉漉的灰色眼睛卻定定地看著我,聲音斷續,“不不要,難聞江森”
我的頭腦一片空白,熱意升到頂端,信息素被同類侵入的生理本能促使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的眼睛熱得想要流淚,膝蓋不斷地頂著他的腹部犀利,腦袋也控製不住地去撞他。
我幾乎不太能感覺到我的力道和尺度,任由著本能攻擊他,等我的意識回籠時,我已經身處迦示的公寓客廳裡了。
迦示躺在地上,而我騎在他的腰腹上,手抓著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攥著拳頭,有些血跡,指節一陣陣的劇痛。
我低頭,迦示的臉頰上有著青腫,嘴唇有血,灰色的眼睛裡一如既往是彰顯著委屈的濕潤。他像是法製紀錄片裡被家暴得不敢說話的弱勢方一樣靜靜掉眼淚,身體則像完全屈服一般任由我動作。
迦示看見我的視線,殷切地抬頭,“你冷靜下來了嗎”
我“”
這一刻,我幾乎感覺很荒謬,因為半個小時前,我和江森剛演了一出這樣的戲碼,台詞都大差不差。隻是現在我扮演了江森。
不,我不是江森,因為我不會突然有良心,於是我用更大力氣朝著迦示的臉擂了一拳才站起身。
“什麼叫我冷靜不冷靜,是你先用信息素刺激我的。”我扶著一旁的沙發站好,頭仍然有著發熱,暈得厲害。
迦示也撐著地板站起身,沉默了好久,他才道“是你先去找江森的,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我受不了。”
他又要朝我湊近,我伸手抵住他的肩膀,抬頭看向他,“說實話,你易感期是不是也來了。”
迦示移開視線,“沒有。”
我道“你哭到了現在。”
迦示抿了抿唇,又沉默下來了,灰色的眼睛中有著些掙紮。他道“我沒有。”
我道“那我換個問題,你是不是認識那個oga,你守著門口是因為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去想辦法認識他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迦示往後退了一步,他話音有些沙啞,“我隻是怕季時川威脅到你。”
我疑惑地看著他,“可是你不是要報複我嗎我記得,你說過,你永遠不會原諒我的背叛。就算你明明已經報複過我了,可是你還是對我很生氣,覺得我哪裡都虧欠你呢。”
迦示的嘴唇動了下,“陳之微,你”
“等等,我還沒有說完呢。”我朝他走近了一步,他的呼吸便凝滯住了一般,眼睛定定地看著我。我繼續道“迦示,其實我沒有多想留在這裡,你也知道對吧如果你要繼續送我回十二城,我反而會感謝你,雖然這裡是中心城,但隻能困在軍校裡,真的很沒勁。所以你還要繼續威脅我嗎”
迦示的眼睛轉動了幾下,他像是在措辭,又像是思考,可是他的手已經抓住了我的手腕。他迫切地想要和我解釋,“不是的,我
沒有,我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