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醫生的幫助之下,向山與原聞人、尤基、六日幾個人分批次的藏好了。
在這之後,各種勢力來回搜索了幾波。胡醫生與鄭師範之類的人也很吃了些苦頭。
但好歹保住了一命。
在那之後的半年裡,向山就縮在德拉科魯茲城的地下,沉浸在編程的世界裡。尤基偶爾像他請教問題的時候,會聽到師父感慨“媽的,原來內功還可以這麼玩”之類的話。
在那半年裡,師父一直在整理自己的知識,偶爾從網絡上下載一些現代的小程序,自己進行反編譯,了解這個時代的發展。
過了半年,向山就告訴尤基,自己需要長時間的閉關了。
師父就這樣回到了埋在城市邊緣的“驢”裡麵,在那裡閉關修煉。
而在走之前,他有找上了胡醫生,希望胡醫生可以出麵給自己徒弟聯係一下各種基礎教育機構——也就是武館什麼的。
胡醫生自然是幫了這個忙。
在這之後的兩年半裡,尤基就開始在各個武館之間輾轉學藝。向山偶爾出關一次,就指點徒弟一些理論高度的東西,同時布置一些作業,下次出關檢查進度。
“在不同武館學藝”這種行為其實是允許的。武祖本身開創武道的時候,就很強調“技術信息共享”的精神。就好像早期的理想主義程序員們一樣。所以一直到今天,武館的生態也沒有封閉到自然人時代那種“門派”“幫派”一樣。
隻要你不接受武館投資去參加運動會,那麼你就和武館沒有依附關係。
尤基其實挺喜歡武館的這種氛圍的。所有武館都有一個唯一的目標——一定要打入奧運會。
這是一種“有盼頭”的日子,一種朝氣蓬勃的日子。
雖然尤基很清楚的知道,他們的這份昂揚鬥誌是建立在一種虛假的“前程”之上。但他們的熱情也確確實實感染了尤基。
少年出生之後就沒有感受過這種氛圍。跟著向山行俠仗義的幾個月裡,雖然看到了“真正的自由”,但是卻始終生活在緊迫之中。
——可惜,不是一路人啊……
看著熱情的跟自己打招呼的武館同窗,尤基如此想到。
他就這樣牽著潘尼珂,走出武館。
尤基熟練的在街巷之中穿行。他的眼睛已經學會了條件反射的去尋找有可能存在的攝像頭。每一次在街上遊蕩,都是訓練自己的反偵察技巧。
鄭倫奈歐一點也沒有看錯。他一直以來就沒有專心學習外功。
他需要學習的手段太多了。
很快,尤基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他看到了六日。
六日比尤基大一兩歲,但是由於生活在封閉的鑽地龍社區,所以心智沒有尤基成熟。
那一日,原聞人這一路在博爾術炸垮一段甬道之後就撤退了。他們全員都失去了戰鬥力,如果真的有一支遊騎兵小隊衝出來,他們也無力製止,用處不大。
六日以及之前解救的那些鑽地龍大腦,自然也是跟著他們的。
那些鑽地龍大腦被遊騎兵粗暴的取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腦損傷。胡醫生索性將這些家夥都登記成了醫院騎士團的“誌願者”,借助科研騎士團的力量規避了阿耆尼王接下來的搜查。
而這兩年裡,那些鑽地龍也陸續康複。他們帶著同伴,散到其他鑽地龍社區去了。
但六日留了下來。
他是想要成為俠客的。太爺爺也說了,他要成為俠客。
六日興奮的拉著尤基的胳膊“尤基,原師姐回來了。”
尤基義眼閃過代表興奮的光芒“原師姐?那師父呢?”
這幾年裡,原聞人也沒有閒著。她一開始的時候也是跟著向山學習,補全了內功的短板。而向山閉關之前,似乎也交給她了其他任務。
“山前輩?”六日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數日之前,向山就結束了自己漫長的閉關。但是,在和尤基他們幾個打了聲招呼後,向山也離開了
他說原聞人給了他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