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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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察村子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想,這幾天大概也是今為止最熱鬨荒唐的幾天吧,其他的冒險者姑且不論,就拿艾露拉和她那幾個活寶弟弟來說,幾乎一日三餐都要上演追逐打鬨的“親情流露”場麵,成為大家不可或缺的開心果之一,“胸部平平的艾露拉”已經在冒險者的口中流傳了開來,可能就連艾露拉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意想不到的方麵,成為羅格營地小有名氣的冒險者,當然,這樣的人氣是哪個女人都不願意擁有的,估計以後誰聽到她的名字,眼睛都會不由自主的往臉部以下一點的地方看去,哎,可憐的小丫頭。
不過,艾露拉她們幾個,隻不過是為維塔司村增添了一點笑料而已,真正危險的,還屬那兩個賴著不走的魔女大人——莎爾娜姐姐和卡夏,這兩個才是讓整個維塔司村都惶惶不知所以的人形暴走原子彈,整個村子一大半的事件幾乎都是她們兩個惹出來的,激烈的交鋒自是不必說,幾乎已經成為兩個人日常的課程,卡夏這個老女人假的很,在將自己的實力壓製的很低以後,每次勝利,都給人一種“實力不如莎爾娜,但是依靠無可比擬的經驗和技巧獲勝”的假象,成功的騙過了那些無知可憐的冒險者。
在第一天被莎爾娜連續打破了兩個酒瓶以後,處於無酒又無錢狀態的卡夏,就仿佛是欲求不滿兼更年期提前到來的中年歐巴桑一樣。看誰地眼色都是一副凶狠的樣子,仿佛村子裡的所有人都是打破她酒瓶的共犯一般,特彆的對於在戰鬥中教訓調戲莎爾娜,她更是樂此不疲,此外,更是以我是莎爾娜的弟弟為由,打著姐債弟償的名義偷偷向我勒索金幣,充分的暴露了其痞子流氓般的本性。
考慮到打破她備用酒瓶地凶手裡也有我的一分,我隻能無奈的花錢消災。不過她每次索要的都不多,似乎有把我當長期提款機地傾向,所以我現在正努力的在尋找她的把柄,以求製止她這種有損整個羅格營地形象的惡霸行為。
至於本人地身體。咳咳,不好意思,這幾天看了艾露拉的打鬨,似乎已經被她傳上了“本人”的流行性病毒了。
維拉絲似乎已經完全放棄了酒吧的工作。這幾天一直“大人”前“大人”後地跟在我後麵照顧著我,幾乎我一想到什麼,這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就能明白,並立刻替我準備。哎,這個體貼的小丫頭,以後一定是個好妻子。
嗚~~真可惜。
在維拉絲無微不至地照顧下。我地身體已經恢複了很多。至於具體恢複了多少,打個比方吧。我現在還無法召喚出小雪和劇毒花藤,其他地到是可以,不過也隻限於一隻,變身熊人已經可以使用,不過不能維持太久,不是法力不足,而是耐力跟不上。
而魔法方麵,現在勉強能放一個熔漿巨岩和一個火風暴,也是因為精神力的限製,總結起來,我現在外表上看起來,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其實內在地兩個屬性指標——精神力和耐力卻遠遠沒有恢複過來,據卡夏說,這種嚴重透支的行為,起碼也得幾十天才能完全康複。
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現在表麵上看起來,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而且事實上也的確沒什麼問題,除了不能進行持續的戰鬥以外,即使來上十個八個沉淪魔,我也能麵不改色的砍翻,而在維塔司村的任務,該乾的也已經乾完了,所以,我似乎已經沒有理由再在這裡呆下去,即使要修養,也是回到羅格營地裡去比較合適,而且卡夏和法拉似乎還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不回去不行。
特彆是有一件事情——雖然已經明確的知道紗拉沒什麼事,但我還是迫切的想回去見她一麵,這樣才能安下心來,所以,在我完全蘇醒過來的第五天,當拉爾他們建議回羅格營地的時候,我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立刻答應了下來。
“哼…哼……哼哼……”
當時維拉絲也場,我本以為她會因我的離開而感到難過,說實在的,我也是十分舍不得這個體貼的小姑娘呢。
隻是沒想到,她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一般,依然跟平時一樣,哼著那如同小溪山泉般清澈透明的歌聲,在一旁疊著衣服,不,不是跟平時一樣,彎著腰疊衣服的瞬間,那嬌翹緊繃的小臀部正對著我,一條在我腦海裡虛擬出來的毛茸尾巴,似乎正在得意的搖擺著,看起來十分高興的模樣,讓我完全摸不著腦袋。
總之,在第二天的一個明媚早晨,我將維拉絲替我整理好的包裹收好,放入物品欄裡麵,然後一一的向眾人告彆。
維塔司村口。
整個維塔司村的村民似乎都出來送行了,這點小小的位置根本就不夠地方站,很多人都是站在高處——大石上,屋頂上,大樹上,遠遠的看著我們,許多小孩子甚至跨坐在大人肩膀,無數炙熱誠懇的目光,讓眾人不禁有點鼻子發酸,現在回想起來,能參加這次戰鬥,能保護這些善良樸素的村民們,就一個字——值!
德魯夫他們前天就離開了,莎爾娜姐姐和卡夏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在昨天就突然決定回去,我身邊除了拉爾和野蠻人兄弟以外,還有一些為數不多的冒險者,他們看到我要離開了,似乎也不大好意思再在這裡胡鬨下去,所以現在都紛紛跟在我的腳後,隨著我們最後一批戰士的離開,整個維塔司村將完全回到以前的狀態,除了少數負責守衛的士兵和傭兵以外。
在這幾天裡,我們的戰士。已經和村民結下了深厚地友誼,看到他們全部離開,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或許已經再也沒有機會了,村民們都是萬分
,大家互相無言的拍著肩膀,或者摟抱在一起,此時氣氛就如同送喪的隊伍一般,讓人心酸不已。
我的眼睛一轉。看到了艾露拉和她的活寶弟弟們,還有貌似她父母和爺爺親人。
“姐姐,不要走,我們以後再也不會挑食了。再也不說姐姐胸部平平了。”幾個活寶弟弟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拉著維拉絲的手就是不肯放開。
“乖,你們在家要好好聽話……”艾露拉摸著他們地腦袋。也是眼睛泛紅。
我的眼睛再轉幾轉,始終還是沒看到維拉絲的身影,心頭裡不禁萬分的失望,輕歎了一聲。也好,要是她真來了,自己反到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離彆這東西。真是見也難。不見也難,哎……
正在我黯然失神地時候。人群裡讓出一條路,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
是維塔司村的長老,維拉絲地爺爺布圖。
他駐著拐杖緩緩的走到我麵前,然後將一個包裹遞向我。
“凡大人,您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我們無以為報,所以,至少希望您能受下這件,蘊涵著我們整個維塔司村村民的一點小小心意地禮物。”
“哪裡,這都是大家的功勞,如果隻有我一個人的話……”我為難地看著四周地戰士們,卻發現他們都含笑地看著我。
“大人,收下吧!”真誠聲音的傳了過來。
“大人,收下吧!這是你應得地。”
“大人,請務必要收下,不然我們都沒有臉回去吹噓了。”
“吳,收下吧!這是大家的心意。”拉爾在一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哎,你們這些人啊,為什麼老將氣氛弄的讓我那麼難過呢。
在眾人異口齊聲的歡呼中,我緩緩的接過了那個包裹。
“哦!!這是……”拉爾眼尖的伸過手來把包裹打開。
一件十分漂亮的毛衣。
“這該不會是拉因獸的腋毛織成的毛衣吧。“眾人感歎道。
經過拉爾在一旁的解釋,我才明白,拉因獸是牧人圈養的牲畜的一種,因為對食物的口味極其挑剔,而且成長周期長,所以養它們的牧人並不多,而所謂的腋下珍毛,是指拉因獸在春夏交接之際,因為褪毛而臨時長出的一層稀疏柔軟的短毛,尤以腋下那一部分最為柔軟舒適,因此,這種珍毛極其稀少,幾乎是以根為單位算價的,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一般來說,這些珍毛大多織成手套之類的輕小物品,像如此大的一件毛衣,還是第一次。
“這可真是全部人的心意啊,估計應該所有的村民加起來的的存量,才夠織成一件吧。”
拉爾羨慕的說道。
布圖有些自豪的點了點頭“這可是所有村民共同的心意,然後,我的孫女維拉絲,織了好幾個晚上的成果,所以,請大人您務必就收下。”
維拉絲,啊,那個小丫頭,怪不得這幾天看起來有點疲色呢,白天照顧我,晚上又要織毛衣,能不累嗎?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柔軟的毛衣,這麼貴重的物品,讓我怎麼舍得穿上啊。
俗語有說,送君千裡,終須一彆,村民們送出了好幾裡,在他們依依不舍的眼光中,我們終於邁向了回歸羅格營地的道路,以後是否還有機會見麵呢?說不定下次曆練,就要把小命送掉了,對生死前路的迷茫,讓這次的送行充滿了悲涼之意,一路上,戰士多少都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不過,當看到羅格營地那善詭異而熟悉的大門時,眾人卻不約而同的振奮起來了,是的,這場戰鬥,我們贏了,自己成功的活了下來,現在又回到了家中,一時間,大家又重新歡呼了起來。
而我們幾個,卻沒有跟著眾人起哄,我們在討論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沒錯,十分嚴肅的問題,順便說一下,我隻是在旁聽而已。
“道格,格夫,你們幾個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該成家立業了呢?”身為老大的拉爾。以以婚人士地派頭,向野蠻人兩兄弟開火。
“我可愛的寶貝女兒紗拉,都已經十四歲了,你們再看看吳,比你們小上十多歲,也已經有未婚妻了,咳,雖說還要等上至4……”拉爾咳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