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過,不正是可以利用這一點,好好補充紮實跟進,彌補實力突飛猛進留下來的隱患嗎?”
我摸著小狐狸的頭安慰道,她畢竟和我不一樣”血熊變身輸了還有月狼變身,跟開掛沒什麼區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聽我這樣一說,1卜狐狸的眼睛,頓時賊亮賊亮起來了。
還有什麼人,能比那三個能根據挑戰者的實力,自行調整力量的野蠻人”更適合作為磨礪自己的對象。
要不是我已經通過考驗,那三個家夥不再鳥我的挑戰,我都要將卡洛斯和西雅圖克踢到一旁,專心找他們三個的麻煩去。
“就這麼辦吧,以挑戰那三個古代野蠻人為目標。”重新找到目標,目光不再迷惘的小狐狸”笑容大放光彩,明豔不可方物。
這才是我認識的小狐狸嘛。
不過那三個老吃貨,名字叫啥來著,馬科斯,馬道克,塔裡克”
可就苦了,1卜狐狸的韌性我可十分清楚,一旦下定決心,少不了天天都要去亞瑞特之巔給他們送酒送肉,代價就是陪練,直到她的技巧和戰鬥經驗跟得上境界為止。
就算有這麼稱職的陪練,這個提升過程”恐怕至少也要半年時間吧。
我默默的為三位野蠻人老頭默哀,不知道半年過後,他們的雕像上會不會稀釋出一層連暴風雪都吹不散的鹽霜呢?
“如果實在有要緊的事情想立刻去第二世界的話,就來找我吧”以你和我的月狼變身的實力,想要通過考驗是輕而易舉。”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不過通過了考驗後,可就再也難找那麼好的陪練了。
“才不會依賴你這笨蛋呢”本天狐一個人就能通過。
”這隻小狐狸下巴一仰,神情高傲無比。
這是屬於天狐聖女的高傲”就算我是她的丈夫,也不會輕易讓步。
“好好好,我家的小狐狸最厲害了。”我笑著在她香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不過……”
遲疑了一會,她緊緊咬著嘴唇,盯了我許久。
“等通過了考驗以後,去了第二世界,我能不能和你不對!是你這壞蛋,會遵守承諾,到我身邊服侍我才對!!”
說到一半”這神色扭捏”模樣羞答答的小狐狸,傲嬌嘴硬的毛病又犯了”語氣神態一改,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天狐聖女模式。
總而言之”她這句胡可以理解成“到時候能不能一起組隊曆練”
的意思。
小狐狸現在的實力到真不可小窺,雙倍的敏捷加成,即使是卡洛斯如果不動用領域威壓削弱,一時半會也未必能拿小狐狸怎麼樣,讓她跟在身邊,絕對不會拖後腿。
但是……
“不行。”
我用手臂,在她麵前比了一個大大的叉滿臉的不容置疑。
“你得知道,我現在幾乎和曆練兩個字無緣了,都是去完成一些危險的任務,怎麼能帶上你呢?”
如果不需要去完成任務,沒有吸引麻煩的體質,我到真想將小狐狸留在身邊,但是這隻是如果。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和我組隊是吧。”明知道我說的對,小
狐狸還是不服氣的在懷裡鬨起了彆扭,折騰起來。
“不是不想,是不敢。”我苦笑起來。
“那卡洛斯,西雅圖克和那個莎爾娜為什麼就能呢?”小狐狸瞪著我質問道。
“我的天狐殿下,我們四個平時也是單獨行動的,隻有阿卡拉有任務交代”不得不幾何我們四人的力量才能完成,那時候才會走在一起。
“那樣也行。”小狐狸頗有點倔強的看著我一點兒也不願意服輸。
“你是狐人族的聖女殿下啊老大。”
我一臉的淚目”這小狐狸,怎麼到關鍵時刻就犯糊塗了。
“我們四個是聯盟一份子去完成阿卡拉交代的任務,要是每次拉上你一起去彆人會怎麼樣?恐怕都會想是不是聯盟在驅使狐人一族乾這乾那,將狐人族當成傭人打手,就算你肯,阿卡拉也不會答應啊。”
“嗚雞nn!!”不甘心的瞪著我。
“哼,你以為這種小道理本天狐不知道嗎?隻是想逗逗你這壞蛋而已,說的好像不和你組隊,本天狐就走不下去的樣子,瞧把你美的”呸呸呸!”
小狐狸氣狠狠的朝我扮了一個鬼臉,道,並作勢掙紮離開我的懷抱。
“本天狐就算一個人也能過的很好,彆以為沒有你們就不行了!”這種時候”我隻能緊緊摟著她,直到這隻小狐狸平靜下來,乖乖趴伏在懷裡,才輕柔的一邊撫著”一邊柔和緩聲道。
“雖說有點俗,有點自大”不過,強者的道路就是孤獨之路,大多數時候都得一個人走,沒有任何人可以扶持”我是這樣,卡洛斯是這樣”西雅圖克是這樣,莎爾娜姐姐也是這樣,都一路走了過來,還將繼續走下去,現在”你也不可避免,知道嗎?”
“嗯。”突然變得乖巧下來的小狐狸”埋首懷中點了點頭。
“寂寞的時候”就給我寫信,知道嗎?”
“嗯。”
“哈洛加斯冷,記得多帶幾件衣服。”
“嗯等等,這句話還用得著你這壞蛋說,哈洛加斯可是本天狐的故鄉啊!”
下意識應了一聲,我們兩個才反應過來”相視一眼,都忍俊不禁起來了。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和小狐狸卿卿我我”享受小狐狸傲嬌式的柔情蜜意時間,直到太陽西沉,維拉絲她們快回來,這隻小狐狸才留下一懷抱的餘香”甩著高傲尾巴大步離去。
這時我才想起千米之外還有傷員待救,連忙跑去一看,心裡頓時拔涼拔涼的。
卡洛斯的帳篷還在,1卜狐狸雖然化身哥斯拉毀滅人間,但理智還在,雖然卡洛斯的帳篷就一個空殼踏平也無所謂,以女兒控騎士的脾氣,到也不至於生氣,但終究是對不起彆人的事,來這借住借鍋借麵條也就算了,還要將彆人的家給踏平,又不是鬼子進村。
但是,除了小帳篷以外,方圓百米,全是一片焦土,這種鮮明對比,讓完好無損的聳立在焦土之上的帳篷,看起來就像是沙漠之中的一座雪山那麼刺眼。
馬拉格比他們呢?
我轉了轉頭,終於找到了他們的身影。
被腰帶五huā大綁的三人,吊在不遠處的大樹上,連嘴巴都被堵住,隻能不斷曲著身體朝我這邊發出嗚嗚悲鳴求助。
那可憐的模樣,就如同那冬去春來,從嫩葉枝芽上,噝啦一下”
連著一根肉眼難見的絲線,從樹枝上吊下來”停留在半空扭來扭去的毛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