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凡凡答應了。”小丫頭一個高興啊,就不顧一切撲到我懷裡麵了。
“笨蛋,彆靠那麼近,怕熏不死你麼?”我連忙將她推開,在她腦袋上輕輕敲了一記。
“才不會呢,凡凡一點也不臭,我喜歡被凡凡抱著。”小丫頭抬起頭,衝我露出一個陽光燦爛,認真誠懇的笑容。
我啊,我就是為了守護這份笑容,才來到這個世界,才成為救世主的啊啊啊!!!
被蒂亞的元氣笑容萌了一臉,我內心湧起了無限的鬥誌和動力。
本子娜。你給我出來,我要攻略……不對,是逗樂你!
本子娜沒有出來,到是來了另外一個不速之客。
“我說是誰呢,大老遠的就聞到一股臭味。”扇著鼻子,皺著眉頭走過來的,可不是一直喜歡和我作對的貝雅丫頭。
我一臉深沉,打算用自己成熟穩重的一麵唬住這丫頭“你懂個屁,我這是為愛犧牲。”
果然,如此深沉的愛這小丫頭根本不懂。聞言氣呼呼的鼓起小嘴。無言片刻後,才強詞奪理。
“哼,本殿下才不管這麼多,我是來給阿爾托姐姐出氣的。為什麼蒂亞有份。阿爾托姐姐卻沒份。快點,也去狩獵一頭更大更強的家夥獻給阿爾托姐姐。”
“如果阿爾托莉雅讓我這麼去做的話,我保證會去。但不是你這小丫頭。”
我淡定喝茶,用手指彈了她的額頭一下,放肆,本親王也是你這個小小公主可以隨意命令的嗎?
“嗚嗚嗚~~~你這可惡的笨蛋吳,混蛋,傻瓜,變態,給本殿下臭上一輩子吧!”小丫頭立刻淚眼汪汪,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指著我,雙馬尾氣的顫個不停。
“我要臭上一輩子,阿爾托莉雅該怎麼辦?”
“那當然是立刻和你離婚了,阿爾托姐姐那麼高貴的身軀,怎麼能和你這具臭烘烘的身體在一起。”
“我覺得阿爾托莉雅不會這樣做。”
“那……那也是為了我們精靈族和聯盟的關係,才會這樣,內心一定是想擺脫已經變得臭烘烘的笨蛋吳。”
這公主丫頭,說不過我,還要強行嘴硬。
“是啊,為了雙方的關係不得不忍受我的阿爾托莉雅,實在太可憐了。”我暗地裡偷笑,露出陰謀之色。
“那是當然,阿爾托姐姐是最偉大的女王。”
“是是是,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隻是身為公主的你,卻似乎碌碌無為。”
“有……有膽啊你,竟然把最不該說出口的事情說出來了!”被觸動了痛楚的貝雅丫頭,立刻陷入了預備暴走狀態。
“另外還貧乳矮小脾氣暴躁,連吉祥物都當不了。”
“本殿下要滅了你,一定要滅了你!”
“但是,就算是這樣的你,隻要肯下定決心,也是還能搶救一下的。”
“真……真的?可惡,我才不會相信笨蛋吳的話。”笨蛋精靈公主一聽,有些意動,嘴巴卻還是不肯服軟。
“曾經有某位偉人說過,隻有親身去嘗試已經成功的人所走過的路,吃過她們所吃的苦,才有可能成功。”
“是嗎?總感覺這句話有些不對勁,是哪位偉人說的?”
“這種細節就彆在意了,所以說,阿爾托莉雅曾經經曆過的磨難,她所走過的道路,難道你不想也嘗試一下,哪怕成為隻有她十分之一那麼優秀的公主殿下也好。”
我一番靈魂勸誘……不,是忠告,如同晨鐘暮鼓,讓貝雅呆了起來,好一會兒,她露出堅毅之色“笨蛋吳偶爾還是能說出一些有道理的話,那我該怎麼做?”
“當然是去吃阿爾托莉雅經曆過的苦,或者即將經曆的苦了,比如……”我麵帶微笑,看著貝雅就像看著一條已經上鉤的肥魚。
“比如什麼?”
“比如你剛才說的,忍受我臭烘烘的身體!”大吼一聲,不等貝雅反應過來,我先一個金雞獨立,再一個大鵬展翅,緊接著一個神龍擺尾,順利將貝雅嚇住後,最後來一個懷中抱妹殺,將她緊緊捂在懷裡,摁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的臉蛋鼻子和自己的胸膛無縫緊貼。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頓時,這小丫頭手舞足蹈的掙紮起來,發出痛苦的悶聲悲鳴,兩條傲嬌的馬尾似蛇一樣亂舞,對我發出威脅,讓我快點將她放開,否則後果很嚴重。
“哈哈哈,儘情的享受吧,走向成功人士的道路。”我牢牢的抱住貝雅,享受著勝利的喜悅。
如果菲妮在場,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感同身受的發出悲鳴,這完全就是胸毛王漢斯的親切友好的男子漢的擁抱加強版啊。
半分鐘後,貝雅揮動掙紮的四肢終於軟了下來,失去動靜,我小心翼翼的鬆開手,抬起她那精致粉嫩小臉一看,這小丫頭分明是兩眼轉著圈,昏倒過去了。
“嗯哼,這小丫頭,連這點苦都忍耐不了,果然成為不了阿爾托莉雅那樣的優秀人物。”我不屑的將貝雅擺放到一邊,下定結論。
然後不小心看到黃段子侍女在她的小黃本上記錄著什麼,好奇的湊上去一看,當時就臥槽了。
上麵寫著“某年某月某日,親王殿下強行抱住貝雅公主逼迫其聞自己的身體味道直至暈倒”字樣。
“這樣寫我不是完全變成了變態嗎?”我一把奪過小黃本,怒撕之。
“問題不大。”黃段子侍女小手一翻,十幾本小黃本宛如紙牌般被她捏在手上。
“此話怎講?”
“就算不這樣寫,殿下也是個變態。”
“少汙蔑人,我可是正直好男兒,東羅格第一男子漢!”我心虛……不對,什麼心虛,是中氣十足,正氣長存的怒斥。
“我可不記得有哪個正直的男子漢,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少女的內褲脫掉,還要擺在手上儘情玩弄。”
黃段子侍女一句驚天爆料,讓我猶如萬箭穿心,痛苦的說不出話來,為什麼,不是約定好了不挖這些黑曆史嗎?
幸好這是兩個人之間的小聲嘀咕,被彆人聽到我一輩子的節操就完了,這笨蛋侍女總算沒壞到家。
“那……那是意外。”
“兩次都是意外?”
“對!”這種時候,必須強行不要臉的點頭,厚臉皮和變態之間,選擇後者怎麼看都不正常吧?
話說回來,為什麼我非得在這兩者之間選一個呢?這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什麼鬼?
“殿下這樣睜著眼說瞎話真的沒關係嗎?”黃段子侍女麵無表情的盯著我。
“必須滴。”
“好吧,那我也學一招。”她說著,低下頭在小黃本上唰唰唰寫起。
從開頭看,還是剛才那句話,說我逼迫貝雅那啥的那句,隻不過這無節操侍女充分發揮了她從禽獸公爵係列裡學來的文風,改了其中一個字。
將“身”改為了“下”。
我當時就給她跪了,攤上這樣的貼身侍女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