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需要顏色,更不想開什麼染坊。”艾芙麗娜又開始耍腦殘了。
“好吧,認清事實乖乖的做一條鹹魚也是挺幸福的事情,螻蟻也有螻蟻的樂趣,我理解我理解。”
“你是在說你自己吧混蛋!”
“到底誰才是鹹魚,你連鹹魚都不想當了你還能做什麼你這鹹魚劍!”
“呼哧,呼哧,很好。這梁子我結下了。哪天你的鮭魚劍變成了鹹魚劍絕對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艾芙麗娜就像一頭氣瘋的公牛般呼呼喘氣,發出不懷好意且極具真實感的威脅。
“等等,不要,我錯了還不行。順便。能把鮭魚劍變成其他魚嗎?最近吃鮭魚吃的有點口膩了。想換個口味。”我厚著臉皮拜托道。
“門都沒有,我也做不到,還真以為我是上帝啊!”
“那你剛才威脅個屁啊!”我怒掀一記心靈茶幾。感情這貨威脅我要將鮭魚劍變成鹹魚劍都是吹牛。
“嘿嘿嘿。”
“嘿你妹!”
“嗤嗤嗤。”
“我說你今天腦子被劍鞘給夾了對吧,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才沒有魂淡,我的劍鞘可是能創造世界的劍鞘!”
“不,是沾滿了毒液的劍鞘才對吧。”
“沾滿毒液是什麼鬼?!”
“不,沒什麼,等等,你這貨竟然有劍鞘,我上次送給你的銀劍魚劍鞘呢?欺騙我的愛心真的好嗎?”
“那玩意被我扔到十億倍重力的即將爆炸的中子星和異次元風暴黑洞白洞的碰撞點去了,你想要回來我到是可以送你去。”
“……”對那把劍鞘的怨念真深啊,這小心眼的家夥。
“好吧,我們來談點正事。”
“抱歉,朕和你沒有共同的語言。”
“明明都已經說了那麼多話了,這樣自己打自己的臉真的好嗎?”
“我沒有臉!”
“……”
“……”
“不對,說錯了,我有臉,不過不是那種臉,你這家夥啊,為什麼老是逼我說錯話。”
“自亂陣腳的人不應該是你才對嗎?”
“還不是你的錯!要是換成彆人,我早就將他扔到上帝的便池裡去享受天屎的滋味了!”
“你這家夥,粗俗起來也真不是一般的重口味呢。”
“啊啊,高貴的我墮落了,都是你的錯。”
“所以,從上麵那句話判斷,你應該就是上帝的刮屎棍了對吧。”
“我真的閹了你哦混蛋!”
“我要你和談正經話,你自己不樂意,怪誰?”
“長話短說。”艾芙麗娜沒好氣的應道,姑且算是屈服在了本德魯伊的淫威之下,哼哼哼,就這戰鬥力還敢自稱朕,那我就是時空管理局的王牌了。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和一頭水晶龍乾了一架,你應該知道吧。”
“我不知道!”
無視艾芙麗娜的傲嬌嘴硬,我繼續說道“那時候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第一世界竟然好像變成了我的鐵哥們,給我偷偷放水了,演技還不是一般的逼真,我就想問一問是不是你的傑作?”
“不是,我恨不得你能反過來被那頭水晶龍揍的尿褲子!”艾芙麗娜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看,這家夥剛才還說不知道,卻連水晶龍嚇尿了的細節都一清二楚。
“真的不是你?”
“要我弄出一條水晶龍把你打尿了你才願意信?”
“彆,有話好說。”想起當初艾芙麗娜製造出來的十二翼天使,我就隱隱蛋疼,雖然戰鬥力遠沒有十二翼那麼誇張但是把一百個我輕鬆打尿絕對不成問題,我還是不要輕易去摸虎須自尋死路的好。
“好吧,既然不是你,那我就姑且再問一個問題,雖然知道你十有是要故作神秘,不肯回答,到底是為什麼,第一世界會對我如此友好?”
“你既然知道我不會回答,還廢話乾嘛?”
“嘗試問一問唄,反正隻是一句話的事情又沒什麼損失,就當了買了張彩票吧。”
“你的彩票連五塊錢都沒中過還想中頭等獎?”艾芙麗娜嗤之以鼻。
“魂淡,你這跟蹤偷窺狂,適可而止吧!”
“我才是對你做的那些傻事沒有絲毫興趣,拜托快點認清楚自己彆再做無用功了吧!你這家夥彆說是彩票,就算是超市節日弄的必中抽獎活動都能抽出唯一的一張廢票,上麵還沾著不明粘稠液體!”
“泥垢了混蛋,我才沒有那麼悲劇,隻不過是有一次這樣罷了!”
不知不覺又吵了起來,吵了個天昏地暗,不相上下,兩敗俱傷。
“不和你這種笨蛋說話了。”忽然,艾芙麗娜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似的,果斷掛免戰牌。
“快點出去吧,外麵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你彆騙我,聖月賢狼的感知可是很敏銳的,外麵發了什麼我會察覺不到?”
“你愛信不信,再不醒過來就太晚了。”艾芙麗娜哼哼唧唧一聲,果斷閃人,任由我怎麼呼叫都不吭聲了。
這家夥……總感覺語氣帶著一種……一種陰謀氣息。
不過,我還是沒辦法忽略它的話,立刻從夢之境界中清醒過來,坐起一看,沒有發生什麼啊。
莫非說的是外麵?尤麗葉?
我心裡一驚,從床上一蹦而起衝了出去,剛剛開門,就和一隻不明水晶物體不期而遇。
我低頭,水晶龍抬頭,一人一龍同時呆了。
水晶龍呆呆的看著我,那沉醉認同的眼神,仿佛看了一萬年,然後,它全身果斷爆發出了劇烈白光。
什麼情況?我驚了個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