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了?”
林逸詫異的的道。
“教一句學一句,聰慧的很呢,”
明月笑著道,“又肯親近娘娘,娘娘自然歡喜。”
“原來如此,”
林逸接著問,“兒子正是認人的月齡,你不在他身邊,他能樂意?”
明月道,“奴婢昨夜也是留宿宮中的,隻是今日聽小喜子說您回來,奴婢才特意從宮裡出來的。”
林逸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那咱們一同進宮吧,看看老太太的同時,再把孩子接回來。”
出了府,上了馬車,直奔皇宮去。
高牆院落,潔白一片,整個皇宮皆為白色所包裹。
慈安宮,歡聲笑語一片,一眾嬪妃,鶯鶯燕燕,與其說是圍著兩個孩子,不如說是圍著袁貴妃。
“參見攝政王!”
“無需多禮,”
林逸掃了一眼旁邊的唐貴妃,然後對著袁貴妃施禮道,“參見母妃。”
隨著袁貴妃揮手,一眾嬪妃紛紛退去,連兩個孩子都被宮女抱走了。
屋子裡一時間隻剩下母子兩個人了。
林逸笑著道,“母妃愈發威風了。”
袁貴妃冷哼道,“聽說你把雍王給放跑了?”
林逸笑著道,“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天下人都知道了,你還想瞞本宮不成?”
袁貴妃瞪眼睛道。
“倒是沒那個意思,”
林逸走上前去,拿了個橙柑,一邊剝一邊道,“隻是不希望你替我瞎操心。”
“是,本宮瞎操心,可你這孩子不讓人省心啊,”
袁貴妃歎氣道,“你放了雍王,就不怕放虎歸山?
他可不是好惹的,將來羽翼豐滿之後,未必就能念你的好。”
林逸道,“母妃希望兒子擔個弑兄的名聲?”
“想當年,你父皇又不是沒做過,現在誰還提這事?”
袁貴妃不以為意的道,“你聽本宮的,早做決斷,省的以後尾大不掉。”
林逸搖頭道,“兒子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母妃還是不要過問的好。”
“行,本宮不管,”
袁貴妃試探著問道,“那我問你,你準備什麼時候登基?”
林逸愣了一下,實話實說,“兒子沒想過,起碼暫時不想。”
袁貴妃道,“你是擔心你父皇?
隻要你願意,他禪位又何妨!
當初太子不也是如此?”
“所以太子失敗了,”
林逸笑著道,“母妃,兒子不是傻子,就讓兒子按照自己的章法來吧,你啊,好好的在宮中將養著就行。”
袁貴妃賭氣似的道,“反正你的章法,本宮看不明白。
眼前萬事俱備,你還猶豫什麼?”
林逸漫不經心的道,“真登基了,是要天天上早朝的,兒子有多懶,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起不來這麼早的。”
“你說的是真的?”
袁貴妃想到過很多理由,唯獨沒有想過是因為這個這個!
因為不想上早朝,所以不想當皇帝!
這算什麼理由!
“不僅如此,還得天天文山會海,批奏章,父皇有多累,你是知道的,”
林逸用手絹擦拭了一下手,接著道,“兒子不想步他的後塵。”
“混賬!”
袁貴妃咬牙切齒。
林逸上前安撫道,“母妃息怒,你既然問了,我就實話實說,我說實話,你又生氣,就太沒意思了。”
“你退下吧,”
袁貴妃依然氣鼓鼓的道,“本宮乏了。”
“那兒子走了?”
林逸小心翼翼的說完,見老娘還是不搭理,便無奈的出了慈安宮。
“王爺。”
小喜子趕忙迎過來。
林逸問道,“我老子這階段身體怎麼樣?”
小喜子趕忙道,“聖上前些日子得了風寒,如今已經痊愈了,每日有空便練劍。”
“那去看看。”
林逸再次朝麒麟宮走去。
麒麟宮內。
父子四目相對,林逸終於受不了這沉悶,先出聲道,“聽說父皇前些日子染了風寒,兒子擔心的很,特意來看看。”
德隆皇帝淡淡道,“禪位詔書朕已經寫好了,你自己用印便可。”
“嗯?”
林逸詫異。
怎麼今天這麼多人盼著自己登基?
“怎麼?”
德隆皇帝冷哼道,“難道非得讓朕飲了毒酒,你才能登基嗎?”
林逸擺手道,“父皇誤會了,兒子沒有那個意思,兒子真不想當皇帝,你啊,放寬心吧,這麒麟宮你還是繼續住著。”
即使他真的有一天做了皇帝,他也不會住在宮內。
這麼大的地方,住的讓人窒息。
“如今你已經一統九州,你還在等什麼?”
德隆皇帝同樣不解。
“有父皇在,兒子能得父皇羽翼庇佑,何必出去經曆風浪?”
林逸笑著道,“兒子說的都是真話。”
德隆皇帝皺眉道,“朕愈發看不懂你了,你到底要如何?”
“兒子不想如何,真的想偷懶,不想上早朝,不想批奏章,不想聽人聒噪,”
林逸歎氣道,“我隻想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當然要是能芙蓉帳中度春宵就更好了,偶爾寫寫小說。
他那部兵王贅婿的小說好像斷更了?
那本小說在仿內的銷量很好,曾經一度安康城紙貴。
哎!
這次回來不能再鹹魚了,得繼續更新了!
省的安康城的百姓罵他狗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