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美男放過我娘親!
半日之後,三人抵達皇城,靠著原本那個上官幽的記憶,上官幽很輕易地就找到了上官家。
上官家算是本國比較古老的家族了,不過之前卻不如現在鼎盛,直到她曾祖父的那一輩,立下大功,保住了辰國的萬裡江山,才被封為鎮遠侯,世襲爵位,一時風光無兩。
上官幽站在上官家的門口,看著門口上金光閃閃的牌匾,心裡不能說沒有感慨。
五年之前,她在所有人不屑與輕視的眼神中,被趕出了這裡,五年以後,她回來了,卻是換做了另外一個靈魂,這一次,既然她回來了,就不會再讓當年的事再次發生。
所有上官家欠她的,她都會一一討回。
“站住,這裡是上官府,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上官幽牽著寶寶的手正想踏入門口,便被兩個守門的家丁攔了下來。
她看著那兩個家丁,一字一句地說道“那便請你們前去通報,就說,上官幽回來了!”
“我們大小姐已經離家五年,你這女賊竟然敢冒充大小姐,我勸你速速離去,否則後果自負!”那守門的家丁聽到上官幽的名字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一邊說著一邊不耐煩地就將母子倆往外推。
上官幽就算是再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兩個家丁十分眼生,應該是她離家以後重新招的人,沒見過她也算是正常。但是她都自爆名字了,對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將她往外推,很明顯就是有人吩咐過的。
想必那個人刺殺她沒有成功,便派了人守在門口,以為不讓她進門,她就永遠也回不去。
但,那人也太過於天真,她早已不是五年前那個懦弱到讓人不忍直視的上官幽了,現在的她,這兩個家丁根本就彆想攔住她。
“讓開!”上官幽低喝一聲,就要往裡衝。
那倆家丁也是儘職,儘管心裡有些發虛,卻還是一動不動地擋在那裡,不讓母子兩人進去。
上官幽心裡升起一股怒意,直接一道強勁的靈力打出去,將兩人震飛,“你們以為,我想進去,你們就真的能欄得了我?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他還差遠了!”
說完,也不管兩人的死活,直接牽起兒子就朝著大門裡麵走去。
“嘖嘖嘖,這不是咱們家的大小姐嘛,怎麼,這才離家四五年,就完全忘了規矩了?”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個妖媚中帶著濃濃輕視的聲音,不是上官幽那同父異母的妹妹上官柔又是誰?
上官幽打量了一眼麵前的上官柔,比起五年前她離家之時,上官柔的五官完全長開了,更加的美麗動人,她身上穿著一件白底粉紅小翠花的裙子,雖然樣式看起來並不繁複,但一眼就知道是名貴的布料所裁製。
在上官幽離開的這段日子裡,恐怕過得最滋潤的便是這個上官柔了。
原本隻是一個庶女的她,在府裡沒了大小姐以後,她便理所當然地成了大小姐,受儘寵愛。
上官幽眯了眯眼睛,她還沒忘了當年那件事,麵前這人便是始作俑者。
冷冷地哼了一聲,上官幽的臉上滿是寒霜,遮住左眼的銀色麵具在陽光的照耀下閃出一道光芒,竟是如同她此刻的表情一樣冷“我竟然不知道,上官家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沒規矩了,你一個庶女,竟然敢用這種語氣跟自己的嫡姐說話,看來你娘也沒把你教得有多好嘛。”
“哼,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整個皇城裡誰人不知,五年前你就已經被趕出了家門,不再是上官家的大小姐,我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已經算是看在當年的姐妹情分上。”上官柔不屑地看著上官幽,露出森然的表情,“上官幽,你若想活命,最好乖乖給我滾出去,否則,就彆怪妹妹我不顧親情了!”
上官柔的威脅在上官幽的身上卻並未起到任何的作用,她隻是微微地咧了一下嘴,意味深長地問道“是嗎?那正好,我正愁沒人陪我玩,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陪你玩玩,豈不是顯得我太不夠意思了?”
“你——”上官柔沒想到上官幽並不怕她的威脅,要知道,上官幽從小性子就懦弱,又可笑地心軟善良,曾經多少次栽在她上官柔的手中,沒想到時隔五年以後,竟變得伶牙俐齒起來。
這個上官幽,雖然還是以前的那張臉,就連眼睛上那塊可笑的麵具也沒變過,但卻又有所不同了,若是放在五年前,她絕對沒勇氣敢用這樣的語氣與自己說話。
這五年,她在外麵究竟經曆了什麼?
自己派出去的人,這幾年也並未查到她的行蹤,難道是有什麼奇遇?
不過,就算是有奇遇她也並不怕,她就不信,這個膽小怕事的上官幽,真的能鬥得過自己!
“你什麼你,話都說不清楚,還敢來威脅我,你算哪根蔥?”上官幽一把將上官柔推到一邊,大搖大擺地帶著兒子和月初寒就進了院子。
上官柔若以為她還像五年前一樣任由她揉捏,那就大錯特錯了,她上官幽沒什麼優點,最大的優點就是記性好,而且記仇,上官柔,遲早會收拾她。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到上官皓,拿到那塊玉給寶寶鎮壓靈力,其餘的事情,再徐徐圖之也不遲。
“你家,可真夠亂的。”一直跟在上官幽身邊沒說話的月初寒突然若有所思地說道。
上官幽毫不在意地擺擺手,“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雖然我是嫡女,但是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父親納了妾,我在家裡的地位就越來越低。現在隻是一個上官柔而已,等你見到其他人,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烏煙瘴氣。”
“既然不喜歡,還回來乾嘛?”月初寒忍不住問。
上官幽的表情突然一冷,“屬於我的東西,就算是我不喜歡,我也不想讓給彆人。我遲早會回來拿我屬於我的一切的,這一次隻是順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