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美男放過我娘親!
說到此,小黃雞還很人性化地聳了聳肩,終於碰上一個同病相憐的生物了,想當初,往事不堪回首啊。
這時,一直眯眼假寐的炎狼突然睜開了眼,主子又找了獸寵,他怎麼不知道?他站起身,盯著盤在上官幽小蟲子,說出的話是難得一聽的中氣十足。
“你就是主人新收的獸寵?叫什麼名字?”
“你是誰?”
小蟲子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警惕地弓起了身子,做出一副你要是敢惹我我就讓你好看的姿態,無奈聲音細細的,一點威脅感都沒有。
“它是炎狼,也是我的獸寵。”
上官幽注意到炎狼已經和小蟲子對峙起來,無奈地向著小蟲子解釋道,隨後又看向炎狼。
“這是小蟲子,以後你們要和平相處。”
炎狼彆過頭去,冷哼了一聲,但也算是答應了上官幽。
小蟲子知道了上官幽原來還有一隻獸寵,心裡酸的直冒泡泡,但還是收起了攻擊的姿勢,用自己小小的頭往炎狼身上蹭了蹭,聲音比原先更加細小。
“那我們以後就是夥伴了哦。”
炎狼冷酷慣了,但上官幽也沒想到它會在小蟲子的溫柔攻勢下不堪一擊,沒過多久,小蟲子就離開了上官幽的手腕,盤起了身體呆在了炎狼的腦袋瓜子上。
白寧馨等人也看著這兩隻獸寵看得津津有味,一時間連醫仙從狼豹車內出來了都沒有發覺。
“上官丫頭,這藥給你,每天碾碎一顆丹藥,撒在她的傷口上,我包她三天有所好轉,半個月就恢複如初。”醫仙將一瓶藥丟給上官幽,一臉肉痛的表情,“要不是你給了我寶寶這樣一個特殊的病例,老夫一千兩銀子還不想賣給你呢。”
上官幽打開瓶塞,就覺得一股惡臭撲麵而來,她臉色一黑,立即塞回了瓶塞,抬頭時恰好看到醫仙壞笑的表情。
“上官丫頭,其實這個藥我還沒有完全做好,所以會有股臭味,但藥效絕對好,你就先將就著用。”
醫仙說完,還不等上官幽有所反應,就跑出去老遠,他的聲音運用了靈力,遠遠地傳了過來。
“車裡那女娃娃嚴重營養不良啊,記得給她補補。等你找到了陰陽果,再來找老夫吧,路上一定小心啊!”
上官幽看著醫仙火急火燎的樣子,一陣無語。這錢又不是她付的,她也不感覺心痛,這醫仙跑那麼快做什麼,她又不會殺了他。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屯子也被安排住進了王府之中。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傳說中善於卜卦的王爺,甚至還住進了眾多少女夢寐以求的王府中,她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但是,肩膀處的疼痛卻是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嘿,屯子,今天上官幽被她師父逼著練劍,沒有時間幫你換藥,就派我來幫忙啦!”
房間的門猛地被打開,木門撞上牆壁的哐當聲打斷了屯子的思緒。
聽著這歡快活潑的聲音,屯子就知道來人是誰了。她吃立地支起身子,有些忐忑地看著站在床邊的白寧馨。
從上官立口中,她已經知道白寧馨是什麼身份了,讓一國公主來幫她換藥,這讓她感覺受寵若驚。
屯子一向比較老實,以前又因為被人瞧不起,一直自己一人悶在柴房裡,除了去賣藥的時候,幾乎沒有與人打交道的機會,因此所有的心事都會不自覺地表現在臉上。
白寧馨再怎麼神經粗大條,一看見屯子的表情,也明白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了。
“怎麼,就因為我是公主,你就不敢讓我幫你換藥啊。”
白寧馨一邊將藥丸碾碎,一邊沒好氣地說著。屯子被她說中了心事,臉騰地一紅。
她不用看也曉得了屯子會是怎麼樣的反應,繼續自顧自地說著“我可告訴你,上官幽的身份也不低哦,她還是一國丞相家的千金呢,她不也幫你換過藥了,所以啊,你就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了。”
她碾好了藥,一邊說著,一邊就幫屯子解開了繃帶。此時離遇到醫仙已經過了將近十天,屯子的傷已經好了大半,看起來倒也不恐怖了。
白寧馨在與上官幽相處久了之後,也就發現了上官幽的身份,隻不過一直沒有點破而已。
前幾年,有關上官幽的傳聞她可是聽到了不少,也就隻有屯子這個年紀還小、又一直呆在消息閉塞的小村莊裡的人,才會不知道了。
她自己覺得說出來無所謂,卻不知這個消息早已在屯子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屯子隻覺得自己近乎暈倒,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撞上了什麼運,幾天下來竟然將三個國家的地位高崇之人都認識了個遍。
說話間,白寧馨已經幫屯子換好了藥,逗留了一會兒後,屯子繼續躺下來休息,而白寧馨又習慣性地走到了荷花池邊。
這麼多天過去,荷花或開或謝,有些地方已經長出了成熟的蓮子。而上官幽對於自己的劍法,也從未鬆懈過。
自從在雪山被一眾人包圍,屯子為了救上官立而受傷,她就愈發感受到了實力的重要性。
若是她可以跟月初寒一樣強,那麼兩人聯手,定能將那些人打個狗血淋頭,跪下來叫姑奶奶求饒。
上官立更是如此。自從回到王府,他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每天都不要命似的修煉,還時不時地向鳳天絕和月初寒請教問題,練習自己的身法。
受到上官幽姐弟二人的鼓動,連白寧馨也前所未有地刻苦起來。
當然,還有另一層原因,那就是她心中又有了一個新的目標跟上鳳天絕的步伐。
此時,蓮花池畔已經分成了兩組人,一組是月初寒師徒二人,而另一組,則是鳳天絕在教授上官立和白寧馨暗器的使用手法。
鳳天絕雖在世人麵前隱藏了實力,但麵對朋友,他從不藏私。
“王爺。”正當幾人練習地火熱時,一個小廝突然恭敬地上前,在鳳天絕耳邊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