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美男放過我娘親!
月初寒識趣的給兩個人讓了位置,然後站在一邊看著兩人吃的不亦樂乎。明明菜品很全,但兩人卻隻鐘愛那兩樣菜,甚至還互相掐著架搶著菜吃的開心。
這般的溫馨,月初寒看在眼裡,心裡有些暖。偶然的生出一輩子如此的念頭,卻也不算壞。
飯飽喝足,該輪到秋後問賬了。
上官幽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眼睛從上到下像掃描儀似的打量著月初寒。寶寶更是過分,直接晃著他的小短腿跟個視察領導似的繞著月初寒打量。
月初寒倒是老實的任由這母子倆的眼神看個夠,也不說話。
“說!為什麼你要把我們兩個抓來?”上官幽直奔主題的問著。
寶寶站在月初寒身邊,像個準備動手的劊子手,那掂量的眼神很是可愛。
“請你們作客。”月初寒隨便找了個理由,倒是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作客?
“你家作客是擄人走嗎?還作客,你不覺得你的理由特牽強嗎?”上官幽被他的話弄得炸毛了起來。
寶寶也是一副被欺騙的模樣,氣勢洶洶的用手裡的勺子拍著月初寒的手腕。這可是他翻了半天才找到的凶器呢!
月初寒見母子倆都是凶神惡煞的表情,隻好斂了玩笑之意,轉而有些嚴肅道,“幽兒,你的金眸……”
上官幽一見他指著自己的左眼,這才想起自己的麵具被摘了下來,從方才起就一直是素顏麵對來著。習慣性的捂住左眼,卻做得有些晚。
“我是說,你的金眸不是不詳。”
月初寒見到她這樣欲蓋彌章的動作,有些心疼。這些年,她是不是每每被人提及那隻眼睛,就會心傷呢?
上官幽倒是真沒這麼想,作為現代人,她就當是帶了個美瞳,沒什麼大不了的。她方才動作飛快,隻是想起這的人貌似都不喜歡她的這隻有特色的眼睛,為了避免麻煩才捂住的。
“你說什麼?”
雖然上官幽也覺得這的人有些小題大做,隻是和彆人有些不一樣就被歸為異類,這樣的理由太過偏頗,但身為異類的自己倒是也可以理解。
但真正聽到有人說她不是不詳,還是會開心的。
“我說你不是不詳,你的那隻眼睛是個封印。”月初寒向她解釋著自己所知道的那個傳說。
上官幽想說不可能,但心裡卻是已經信了三分。傳說什麼的,她還真是不得不信,誰叫她是個穿越過來的娃呢!
聽月初寒的解釋,上官幽倒是有幾分想笑,“你說我的這個金色眼睛是將靈力封印了進去?喂,這也有些太假了吧!誰不知道我在生下寶寶之前是個連靈力都沒有的廢物?”
雖然自己說自己是廢物有些奇怪,但這確實不爭的事實,她魂穿之前的這具身體的確是一點靈力都沒有的。
現在卻告訴她,她一直都有靈力,而且靈力封厚到可以與神相媲美?若是真的,恐怕原來的那個靈魂都會重新跑回來把這個身體要回去吧!
月初寒卻是皺了皺眉,“我沒有必要騙你,你若是不信,我就證明給你看。”
“好啊。你倒是證明啊!”
上官幽也被他的話挑起了興趣,隻是她不知道自己說完這話後,卻是遭了好一通的罪。
月初寒的眸光微閃,而後卻是將外麵的侍女喚了進來,“冷月,看好寶寶。”
說完就突然地拽著上官幽出了房門,上官幽被他抓的死緊,手腕有些刺痛,不由得高聲呼痛,但月初寒卻是不為所動,反而腳下的步子邁得更加穩健起來。
左拐右拐,像是山路十八彎拐了好幾個彎,最終卻是停在了一個倉庫門前。
“月初寒!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二話不說就把我拉到這你到底什麼意思!”上官幽的抱怨還沒說完,新一輪的啟程又開始了。
倉庫的牆壁上有一個暗格,月初寒在某一處摸索了一陣,就見黑黝的牆壁出現一個裂縫。那裂縫向著兩邊拉伸,最後展開到可容納兩人的密道。
上官幽被月初寒抓著手腕走了進去,密道裡越向裡麵走,越是覺得後背生風,冰涼涼的,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心裡還一個勁的想著,早知道會這麼冷就多套件衣服了。
因為很黑,上官幽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一直到自己險些覺得腳不是自己的的時候,月初寒停下了腳步。
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摸索,眼前豁然開朗的光倒是讓上官幽睜不開眼了。被月初寒拉著,走的跌跌撞撞,卻是突然手腕一鬆,沒防備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喂!”她惡狠狠地吼了句,眼睛倒是有些適應了緩緩地睜開。
怪不得她會覺得冷,這裡的牆壁都是冰塊堆積而成,密室的中間還有一張足足能夠睡上三四人的大冰床。她不冷誰冷?
上官幽哆嗦著,粉嫩的唇瓣因為寒冷而有些發紫,“月,月初寒你是不是有病?帶我到這個地方是要凍死我嗎?”
儘管身子冷得要死,但她卻不想就這麼輕鬆的饒了月初寒。
與上官幽的狼狽相比,月初寒倒是沒受到什麼影響。依舊是那月白長衫,甚至在這封閉的空間裡還隱隱的飄逸著。
上官幽真想哀嚎出聲,她這麼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要因為月初寒這個病人香消玉殞嗎?她不要啊!她還沒有結過婚,談過戀愛,就這麼死了,也太便宜老天爺了!
月初寒看著上官幽那變來變去的臉覺得分外好笑,這女人不會是被自己嚇傻了吧?
“你,你彆過來!”上官幽眼見著月初寒是越走越近了,竟然丟人的說出了被婦女的經典語錄。
漲紅著一張美顏,上官幽的嗓音即使在這寒冷的侵襲下也不見絲毫降低。
“噗嗤。”月初寒忍不住的大笑起來,“你,你到底腦子裡都想了些什麼?哈哈”
上官幽雙手抱著胸,額頭卻是有幾條黑線浮現。欲哭無淚的樣子倒是有些可憐。
她不就是腦子不小心短路了一下嗎?他至於笑的這麼……這麼好看嗎?!好吧!她現在有些不正常,都是這些拔拔涼的冰塊弄得!
上官幽怨念的用手指摁壓著牆壁上的冰塊,手指上濕漉漉的都是被她的體溫融化的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