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美男放過我娘親!
雖然夏夜裡伴著蛐蛐的歌聲講故事最有氛圍,不過現在這樣乾呆著也睡不著,還不如做些事情。大家如她預料的那樣答應的很是爽快,在上官幽的暗箱操控下,她自己成了壓軸的人。
大家所接觸的情況都是大相徑庭,倒是雪芙的故事有些聽頭。上官幽聽完了後,卻是抿嘴輕笑。
很明顯,她會是中頭獎的那個,他們的故事哪會有已成為精華的現代人的故事更有趣呢?她看了眼聽的津津有味的其他人,心裡盤算著一會到底使喚誰比較好。
等輪到上官幽的時候,她輕輕道,“我講的這個故事發生在秋季的一個夜晚……”
她講的繪聲繪色,聲音伴隨著故事的內容忽高忽低,讓其他人聽的十分的認真。上官幽的故事進行到快結束的時候,聲音突然越來越低,然後說道,“就在這個時候,突然!”
她停頓了一下,聲音偷著詭異。故事講完的時候,眾人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她的身上,似乎是被她的故事嚇得身子僵直。
上官幽心裡正得意,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大家的反正這麼一致?好像不是在看自己。
順著大家的方向,上官幽猛地轉過頭,卻對上的是一雙帶著淺綠色的大眼睛。
“啊!!鬼啊!!”她尖尖的嗓音繞梁三尺,刺得他人都驚詫無比。之前都以為是她自己做的手腳,原來,那竟是真的。
上官幽也沒想到陰溝裡翻船,竟真將鬼怪引了過來。看那雙眼睛瞪得嚇人,連個身子也沒有,不是鬼是什麼!
不過可笑的是,這邊幾人嚇得人仰馬翻,那邊的那隻鬼倒是也嚇得不輕。
月初寒最先恢複淡定,將六神無主的上官幽箍在懷中。若是平時,上官幽肯定會一腳踢開,不過今日的上官幽完全被嚇壞了,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個事。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麼,識相點就有多遠滾多遠。”月初寒的聲音冰冷,他可是活了這麼多年的人,什麼沒見過。
那隻鬼卻是帶著飄忽的身子晃上一晃,像是有話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很是踟躕。
寶寶躲在阿丞的身後偷著縫隙見那鬼沒有其他的舉動,不由得放下心來,一想到自己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爹爹,膽子就又大了些。
“你真的就是娘親說的鬼嗎?可是看著怎麼一點也不嚇人呢?”
寶寶說著走到了人前,雖然還和那鬼保持了一段距離,但卻已經沒那麼害怕了。
那鬼樣的東西不知怎麼做到的,發了聲有些沉悶的聲響,,隻是辨著發音似乎說的是“哼哧”。
他們幾個聞言都是麵麵相覷,誰也聽不懂。
不過,好在上官幽冷靜下來後想起了梨落似乎是認識這裡的什麼魔獸,想著大概它能聽懂,就把它放了出來。
梨落從獸寵空間出來的時候頭上頂著小花,兩獸倒是親密無間的樣子。
“嘖嘖,我就說嘛,我最討厭秋冬了,我的花花草草們嗚嗚嗚……”梨落一出來就情緒化的開始抹眼淚,若不是他們幾個清楚,還真不好意思說這個梨落曾經也是一方霸主。
小花倒是見怪不怪,它和這個家夥接觸的時間最長,自然最了解它的脾性,一個蘿莉身子大叔心的魔獸還有什麼好說的。
“哼哧!哼哧!哼哧!”那個漂浮物見到梨落的時候突然變得有些激動,本來半透明的身子變得發綠,似乎隨著它的情緒波動,身體的色澤越見亮麗。
梨落還沒注意,倒是頭上的小花看到了,“這家夥是什麼東西?”
梨落聞聲抬頭,眼角還有滴滴落落的淚未擦淨。趁著紅豔的眼角倒是越發的妖豔起來。
那個透明貨想往前來,卻又懼怕月初寒的氣勢,進退兩難的樣子。光是看著那雙綠瑩瑩的眼睛,就看得出裡麵的委屈。
“正正?你怎麼會在這?”梨落詫異的開口道。
乍一見一隻狐狸和一隻透明物說話,十分的詭異。尤其是那隻狐狸說的十分的熱絡,而半透明的東西的身子忽閃忽閃的。深深夜裡,似乎這樣的情景,隻有在怪誕裡才會出現。
眾人看到梨落搭上了腔,也就沒夠確定這東西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了。篝火晚會被迫結束,大家這一次卻是將回來的梨落團團圍住。
“你怎麼會認識那麼個東西,它到底是個什麼啊?”
梨落抻抻獸爪,而後往地上盤腿一坐,小姿勢怎麼舒服怎麼來。耳邊的問題問的太過雜亂,它倒是好脾氣的等著都問完才開口。
“如你們所見,正正是個鬼。”
梨落說完,幾人就倒抽了一口氣,當然並不包括月初寒。
“不過正正和其他的鬼不太一樣。它的身子是半透明的,你們也看到了,它的存在要比一般的鬼高階一些。不過正正是個好鬼,不會做壞事的。”
聽到是鬼,阿丞和寶寶向後退了好大一步,小孩子的心裡無論是什麼樣的鬼都是恐怖的,醜陋的,讓人害怕的。因為這是大人們所告訴他們的,並讓他們深信不疑。
正正雖然說的話隻有梨落能聽懂,不過看它那個樣子倒是很是憨厚。上官幽也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大白。大白也是這樣看著敦實,實際憨厚的可愛家夥。
“阿丞,寶……寶寶是男子漢,,寶寶保護你,不怕。”寶寶一邊哆嗦著說著,一邊抓著阿丞的手死緊,腳步則是向後一點點的蹭著。
小花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從梨落身上下來,大搖大擺的走到寶寶年前,那樣子倒是有那麼點麻辣教師的感覺。
“寶寶,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正正又不嚇人,你躲什麼啊!”
“就是說啊!寶寶你可真丟男子漢的臉麵呢!”
不知從什麼時候跑出來的小黃雞也揮著它那雙短小的翅膀,加入了小花的隊伍。
寶寶被兩個獸寵說的一無是處,不由得有些生氣,本就是個孩子心性,心裡害怕極了,卻被這倆貨一通貶損,換誰也不見得能高興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