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美男放過我娘親!
和鳳霓仙約定的四日已經過了一半,上官幽除了待在客棧的房間裡就在也沒有動過地方,這讓大家很是憂心。
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還是和雪國皇帝談話時提到了什麼憂心的話題?
第三日的時候,上官幽又重新恢複了正常,和前兩日的不明所以判若兩人。
“我們逛街怎麼樣?”她突然提議道。
其他人互相看了眼,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上官幽卻是環顧一圈後對著白寧馨眨了眨眼,之前說的要幫她,可不是個空頭支票。
這兩天她把自己關在屋裡,並不是因為他們所想的那樣,而是在思考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讓鳳天絕在不反感的情況下,在情理中的接受白寧馨。
上街的事,最終還是定了下來。行李什麼的不可一日無主,所以屯子和阿丞被留下來待在客棧裡。
上官立猶豫了片刻,也決定留了下來。理由是怕隻有兩個女孩看不住,不過上官幽和寶寶臨走前卻是眼神揶揄的瞧著這個大男孩。
雪國的街道與其說是街道倒不如說是菜市場來的準確,道路兩旁各式各樣的攤鋪看的人們眼花繚亂。
鳳天絕告訴他們,平日裡這些小鋪小店都是不見蹤影的,因為現在是新年,所以才會這般擁擠。
雪國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新年前十天裡是趕集的日子在這期間所有的商鋪都不會受到官府的整頓,但十天後,隻要是未登記的商人一旦擺攤就會被判處最嚴苛的責罰。
上官幽先是將寶寶托付給了身後跟著的月初寒,然後拉著白寧馨就衝進了最近的一家店鋪裡。
女人的購買欲是不能用加法來衡量的,上官幽帶著白寧馨連續轉戰了三個商鋪,腳下是一點也不見疲憊。
“這回你總算是可以說了吧!”白寧馨跟著跑東跑西,捂著上下起伏的胸口大口的喘著氣。
上官幽卻是睨了她一眼,像在看個小白癡,“你什麼心態啊?還要不要你的鳳天絕了!”
上官幽對白寧馨很是無語,追人的是她,她倒是一點也不見著急。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白寧馨麵皮薄,一提鳳天絕就嫣紅一片。尤其是上官幽那略帶調侃的語氣更是讓她害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那我該,怎麼,怎麼做?”
白寧馨覺得自己呼出的氣都熱的她渾身不舒服,所以連忙把話題轉移開來,再說下去,她可能都不敢再看鳳天絕了。
上官幽神秘的笑了笑,“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隻要我們找準時機,還怕他跑不成。”上官幽倒是有信心,撮合彆人對她來說是種樂趣,但也飽含了她的希望。
商鋪有很多種,上官幽的眼睛四處的瞟著,最終停留在一個用黛色長布裹住自己的女人身上。
這是一家和塔羅牌極為相似的占卜攤位,上官幽拉著白寧馨坐到了那女人的身邊,然後輕聲道,“我們相求她的姻緣。”
那女人透過薄紗,用那雙渾濁的眼睛掃了一下兩人,然後口中念念有詞的拿出幾張竹簽來。“選三個。”
她的聲音就像是被什麼碾壓過般的沙啞,白寧馨害怕的向後縮了縮。上官幽拽了拽她的手腕,而後輕輕的搖了搖頭。
既然來了,就不能再有退縮的念頭。上官幽可不打算讓他們倆就這麼磨磨唧唧的折磨下去。速戰速決,才是最正確的方法。
白寧馨在上官幽的瞪視下,盯著麵前女人那雙恐怖的眼睛,哆哆嗦嗦的抽了三個竹簽。閉著眼睛,遞了過去。
那女人的眼神停留在白寧馨白皙的手腕上許久,然後才收回了竹簽。
上官幽因為自己穿越的原因,對這些靈異的東西還是十分信服的。而且遵循著越是奇怪的人,她的占卜越是精準的奇怪的理論迫切的盯著那女人的下一動作。
竹簽在女人手中摩挲,三四秒的時間卻突然的盤旋著飛了起來,然後轉著圈在女人的頭頂做著旋轉運動。
女人的眉頭皺了皺,輕拍了一下手,竹簽陡然落地,卻是避開了女人的頭頂,安穩的落在了麵前的長布上。
“緣分已定,得之你命。”那女人輕蠕雙唇,說道。
白寧馨聽的一楞,再問那女人何解,卻是沒有了回答。
正巧,這個時候那幾個掉隊的家夥找了上來。上官幽特彆熱情的對著鳳天絕揮了揮手,示意他過去。
白寧馨因為這一突然變故垂下頭十分的害羞,也就沒有再去問那女人方才的卦象何解。
“大師,也給他卜一卦吧,和方才一樣。”上官幽在鳳天絕反對前,提前說了出來。
都說雪國占卜有奇人,今日來看的確是名不虛傳,上官幽就是莫名的相信著眼前的女人卦術了得。
“我不用占卜,這些東西我不需要。”鳳天絕掙紮了一下就要站起來,但卻被上官幽拽著手臂不鬆手,還一副誓不罷休的表情。沒有辦法,隻好又重新坐下。
和白寧馨一樣,也是挑了三個竹簽。那占卜女人這次卻是將視線在上官幽和白寧馨兩人身上徘徊了一陣,然後才道,“前塵舊事,今生心事。”
話依舊和之前的一樣,不清不楚。除了嘴角含笑的上官幽,其他人都是一頭的霧水。
從口袋裡掏出一兩銀子放在鋪子上,上官幽這次倒是掏的極為爽快。因為全程她都在用靈力檢測,知曉並無造假的情況,所以才會掏錢掏的爽快。
“她說的是什麼啊?”白寧馨拽了拽上官幽的袖子,折騰了半天就得了那麼兩句似是而非的話,根本就是浪費錢嘛!
上官幽瞧了瞧很是著急的小公主,笑得越發邪惡,“她說你和你的心上人會有五個子嗣。”
白寧馨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她被耍了,掄起繡拳就砸了過去。
被人打還不跑,那得有多傻!上官幽笑得開懷,蹦蹦跳跳的的躲來躲去,月初寒他們看著她們倆的玩鬨,雖然不知緣由,卻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