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美男放過我娘親!
“你們應該知道了我是孜秋,是隻屬於幽娘的頭牌。禮尚往來,說說你們的名字。”孜秋在說到這句話時,表情極為嬌羞,看的對麵三人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頓。
月初寒他們沒有回答,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說自己的名字豈不是把自己的名譽主動的放到地上讓彆人去踐踏?
孜秋等了半晌卻是無人答應,眼波笑了笑,“到了這裡就都是兄弟,沒什麼可害羞的。不說名字?其實到了這也都是叫個花名罷了,名字不願說也罷。既然你們初來乍到,想必幽娘那個健忘的家夥也是忘了給你們取花名。那就由我來代勞好了。”
他上下端詳了一眼上官立,第一眼的印象就是個清秀佳人。和旁邊兩人在姿色上相比雖然遜色許多,但他獨有的那份清純倒是讓他占了幾分得天獨厚。
而一旁的荒言則是青衫纏繞,那張非男非女的麵龐耀眼的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孜秋瞧了好一陣才把視線移開。
至於月初寒,雖然穿的是最不起眼的灰色,但一點也不影響他謫仙的氣質。想必,就他那副高傲的姿態一擺,底下會有許多客人前仆後繼的想要一度春宵。
孜秋沉吟了一陣,然後把心裡想到的名字說了出來,“南風,書白,丹青。”他按著順序從上官立到月初寒最後到荒言,瞧他那有些得意的樣子,似乎很是滿意。
月初寒他們對視了一眼,算是勉強接受了,至少要比上官幽給起的什麼阿貓阿狗要好的多。
孜秋帶著他們在和其他人打過招呼後,將他們領到了各自的房間。如果你因為秦香苑外麵的狹小門臉而認為裡麵也是一樣的小,那就錯了。
上官幽當初決定這個的地方的時候也順便的用掙到的錢買下了後麵的廢棄小巷。經過她的整改,現如今已經成為了秦香苑的後院。
月初寒他們三人因為是上官幽帶過來的,所以特殊對待,每人都有獨立的房間。
孜秋在簡單的引導了一下就被彆的小倌叫走了,剩下他們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無話。
“唉,還真來了。”荒言,不現在應該叫丹青了。丹青歎了口氣,迎合著上官幽,真不知道是對是錯。
書白瞧了瞧自己的房間,率先走了進去。“我休息了,你們自便吧。”說完就將房門關上。
看著眼前那扇禁閉的房門,南風和丹青也互相的搖了搖頭,回了安排好的房間。
而此時的書白正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著茶。茶杯裡因為沸騰的熱水而上下翻滾的茶葉散發著淡雅的清香,讓書白鬱悶的心情變得好了一些。
“上官幽還真是會享受。”書白,也就是月初寒無奈的歎了一句,無論是誰被趕鴨子上架的去做小倌都會無語的吧!
理解上官幽的心情,月初寒正是因為不願意她難過才妥協的。不過,是不是他的犧牲有些火大呢!這輩子都沒做過的丟臉事,今天算是都做了。
月初寒抱著頭,苦惱的看上去有那麼幾分可憐。
上官幽在偷跑出來以後,換上平日裡帶著的銀色麵具,從後門偷溜出來。連著兩個月都忙著秦香苑和早朝的事,上官幽可是連鳳王府的門都沒踏進去過一步。現在好不容易事情做好了,趕緊往王府裡跑去。
“白阿姨,你怎麼總是圍著舅舅後麵跑啊?”寶寶歪著小腦袋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和管家談話的鳳天絕,對跟前的白寧馨問著。
白寧馨的臉蛋一紅,小孩子就是口無遮攔,還好鳳天絕不在旁邊,不然她還真是無地自容。
“吃你的米糕吧!”見鳳天絕向自己這邊走來,怕寶寶再說什麼讓她尷尬的事,趕忙捏起一塊米糕就塞到了寶寶嘴裡。
本以為寶寶平日喜歡米糕,卻不想寶寶被塞了米糕後反而很是生氣。
“這是寶寶給娘親留的!”胖乎乎的小身子顫了顫,不高興的撇著小嘴。
寶寶已經兩個月沒見過娘親了,這應該算得上是他有記憶以來和娘親分開最久的一次。寶寶還隻是個孩子,還隻是個不喜歡離開娘親的寶寶。自己留下來要給娘親吃的卻被白寧馨給破壞了,他當然會生氣。
正噘著嘴和白寧馨置氣的時候,卻突然聽到鳳天絕說上官幽剛回府,正在前廳灌涼水呢!
而上官幽的確是在“灌”涼水,因為跑的急,到了王府就覺得口乾舌燥的厲害,也沒注意就抓起大廳裡的水壺往嘴裡灌了下去。
“娘親!”
一聲稚嫩的欣喜之音清晰入耳,上官幽唇角輕勾,然後放下了手裡的水壺。轉頭就看到一張肉乎乎的小臉瞧著自己眼淚汪汪。
寶寶像個被遺棄的小狗,大大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隻要一開水龍頭就會洶湧噴出。
“寶寶,讓娘親看看。娘親都想死你了。”一直不曾離開過這個孩子,這麼些日子不見,上官幽這才感覺到了歸屬感。
將可憐兮兮的寶寶擁入懷中,母子重逢很是感人。白寧馨和鳳天絕站在他們身前,白寧馨並排著鳳天絕,眼神一直飄忽不定,總是不敢去看鳳天絕的表情。
因為離得太近,她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重重的敲打在胸口處。白寧馨垂著頭,任由長發遮擋住自己此時嬌羞的表情,她好怕鳳天絕能聽到她那大的出奇的心跳聲。
“娘親,你這些天去哪了?怎麼不帶寶寶一起去?”被上官幽扔下兩個月之久的寶寶不服氣的在上官幽的臂彎裡抱怨著。
上官幽乾笑了兩聲,她沒法告訴寶寶他娘親在開青樓,那樣會教壞寶寶的。所以她折中了一下,“娘親在幫著荒言打聽他的內丹,你也知道最近娘親要忙的事情特彆多。冷落了寶寶,哎呦呦,寶貝兒砸,小可憐呦。”
寶寶總得來說還是很好哄的,被上官幽那逗趣的語氣逗得小嘴張張合合,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