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琳兒也是一時糊塗,還請姨母消消氣。”上官辰見她重新將上官琳扶起來,適時的向前打著圓場。
上官琪無力的擺了擺手,懷裡還夾著一個哭的跟淚人似的上官琳,無力的擺了擺手。
“行了,這件事再說吧。”說著,就要往院子外走去。
“娘,離憂……”
一聽說要離開,上官琳的倔勁又上來了,被上官琪夾在懷裡撲騰了幾下,隨即卻被上官琪一點便睡了過去。
母女兩人離開,上官辰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嘴角的奸詐越甚。
卻說上官幽一個人躲在結界裡,小心的聽著門外發生的一切,對於自己這大到不要不要的魅力,她竟有些竊喜起來。
月色從窗外透進來,耳邊是這樣一出大戲,上官幽總感覺應該還有點兒啥。
於是,她搖搖頭,略帶傷感的歎息道“天涯何處無芳草,琳,你又何必單戀我一枝花呢?”
話音剛落,她吸了吸鼻子,差一點兒就要被上官琳的深情給打動了,卻不想聽到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
好不容易醞釀成功的深情就這樣被打斷,上官幽白了門口的來人一眼。
“喂,進門之前就不會敲門的嗎?”
話音剛落,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說話的方法不對,連忙低下頭去,故作委屈的擦著自己的眼淚,仿佛剛才的話自己不錯呢個是自己說的一般。
上官辰微怔了一下,掏了掏耳朵,不過看在剛剛使了計謀將這個容器留下來的份上,心中卻是開心的狠。
“嗬嗬,你的琳被帶走了,這回能安心的跟著我了吧。”上官辰一臉得意的看著眼前的清秀男子。
“我和琳是真心相愛的,又怎麼是你這麼容易就拆散的!”
一有再次演深情戲的機會,上官幽立即入戲,握著拳頭憤憤的說道。
不過,她也確實奇怪,明明按照常理來說,上官辰這樣逼迫上官琳,上官琪一旦心軟,那她可就會被上官琳重新叫回去了。
接下來上官辰便給她解了這個疑惑,聲音淡淡的說,“上官琳越是喜歡你,姨母就越是討厭你。我打賭,天亮之前,便會傳來處死你的消息。”
在上官家待了這麼多年,之所以作為一個男人也能這麼受寵,無非就是已經將上官琪的習性摸得很清楚。
他這樣做的結果,隻會是加速了“離憂”的死……
上官幽咬了咬牙,表麵上卻是不動半分,低著頭,沒有泄露自己的一絲情緒。
一旦上官琪對自己下了殺令,那麼上官辰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給自己易容,然後帶著離開了。
不過……他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而上官辰卻好像看透了此刻上官幽的心思,隻是冷冷一笑,隨即起身,“這些天,你就在房間裡好好的修習心法,等時機到了我就帶你出去。”
丞相府裡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上官幽也依舊隻能被關在房間裡修習心法。
雖然這些心法都是些好東西,但是與鳳王府聯係不上的她又怎麼能安心修煉?
“小蟲子,我們有什麼辦法逃出去嗎?”
上官幽小聲的問著手腕上的肉色“手鐲”,將頭湊近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