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美男放過我娘親!
當阿丞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切安好的寶寶竟然一下子哭了出來,清秀的小臉上掛著兩道長長的淚痕,可憐極了。
“阿丞,你彆哭啊。”寶寶一臉心疼的揉揉阿丞柔軟的餓長發安慰道。“諾,給你吃這個。”說著他將手中的點心遞到阿丞麵前,精致的小點心最上麵被一個粉紅的櫻桃點綴,很是可愛。
房間的另一處,不同於兩個孩子的融洽,夏瞑卻是緊蹙著眉頭,不時的回頭往那孩子的方向看兩眼,然後眉頭更加皺幾分。
幾個大人圍成的圈子裡頓時白眼翻飛,“喂,夏瞑,你有話直說!”上官幽挺了挺腰,一臉嚴肅的說道。
她也沒想到這麒麟山莊的辦事效率還挺高,她不過是剛剛才通知月初寒說需要夏瞑回來診治阿丞,半個時辰的功夫他就出現在了這裡。
“阿丞的身體,很奇怪……好像她的體內有什麼東西在竄,不是毒氣,也不是靈氣。”夏瞑如實的說道。
等了許久卻是得來夏瞑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上官幽有些失望的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頗為落寞的往外麵走去。
“唉,要是醫仙在就好了。”真的就久病成醫,為了寶寶的事情同醫仙打交道那麼多年,對於這種情況可能的結果也了解個大概,這些不用夏瞑手他也知道。
在任何行業中,把一個人同比他厲害的人作比較都是成功激怒這個人的最好方法。夏瞑也不例外。
一聽說上官幽居然把自己同醫仙比,夏瞑的鼻子歪了歪,哼了兩聲,卻還是硬生生的吧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沒辦法啊,那個畢竟是莊主夫人啊。
然而,他自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下一刻卻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衣領一緊,隨即整個人便隨著手中的力量騰空。
“怎麼了,你就是不如醫仙,怎麼樣?”月初寒勾著嘴角看著手中的這個男人,他剛一回來就看到他白上官幽,這還了得?
“沒,莊主,我知道,我知道……”夏瞑連忙回答說,他怎麼知道怎麼就這麼巧被莊主看見?
“阿丞,到底怎麼了?”月初寒不過是嚇嚇夏瞑罷了,畢竟跟了他這麼多年,誰誰怎麼樣他還是清楚的很,最重要的是,他還是擔心阿丞的事情。
不知道為何,總是感覺這個小姑娘好像並不簡單。
夏瞑猶豫了幾下,看了一眼上官幽的方向,確定她正在同寶寶玩兒的開心的時候這才覆在月初寒的耳朵上。
月初寒臉上瞬間閃過一抹驚奇,不過隨即便被自己很好的隱藏了去,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然而,僅僅是這麼一個簡短的表情還是被剛從阿丞身上回過頭來的鳳天絕捕捉到。
“月兄,怎麼了?”他很奇怪能讓月初寒變了臉色的事情會是什麼。
“沒什麼,隻是阿丞的病比較嚴重。”月初寒毫不改色的說道,眼睛一直盯著阿丞的方向,臉上帶著幾分異樣的神色。
竟然會是這樣!
阿丞的事情雖然在王府中引起了不少的波動,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大家也就當這孩子體質特殊,不宜受驚嚇罷了,過後也都並沒有在意。寶寶卻是小心的保護著她,生怕再有什麼事情講他的小阿丞給嚇到。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讓寶寶蹙了蹙眉頭,他拉了拉在前麵走著的上官幽,“娘親,咱們要不不去裡麵了吧。”
“嗯?”上官幽一臉疑惑的看向自家兒子,怎麼,這個家夥平日裡最愛熱鬨,怎麼今天害怕起人來了?
不過,當她看到躲在寶寶一旁怯怯的阿丞之後便是明白了一切,這個小家夥是懂得憐香惜玉呢。
雖然她並不認為寶寶早戀好,但是提早的學會照顧一個人終究是一件好事。
“好!那我們不去!”
“寶寶娘親,寶寶說他想吃裡麵的雞腿!”上官幽的話音剛落,一直待在獸寵空間裡的小黃雞卻是急得一下子飛了出去,還沒打好草稿就將實話說出了個大概。
不過在說實話的過程中他很聰明的提了提寶寶的名字。
“小黃雞!我們回去再吃!”莫名其妙的被雞當了一次槍使,寶寶明顯感覺到很不開心,但是顧及到身邊阿丞脆弱的小心靈,他還是選擇了很溫柔的將小黃雞捉在手裡,儘量用小聲說道。
“寶寶!我……”小黃雞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他那嚴肅的小表情之後便又瞬間將自己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眨巴著小眼看著寶寶,再看看阿丞,身子一縮又一次回到了獸寵空間裡去。
寶寶好像不喜歡它了,這讓它很不開心,它要靜一靜!
作為被保護的當事人阿丞卻是並沒有被保護起來的意識,依舊看著前麵熙攘的人群往後縮著。
上官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阿丞這一病倒是把之前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稍微開朗點兒性子也給病沒了。
“寶寶,阿丞,要不你們先回去?我要給舅舅置辦結婚用的東西。”上官幽在嘗試了幾次之後最終還是妥協了。
尼瑪,這一見到人多就不上她還要怎麼買東西?人多了才好砍價啊。
因為在皇上和豔妃身上的新突破,她好不容易跟皇上爭取到延長了一個月的期限,這麼多事情她必須得很快就得辦完。
寶寶拖著粉嫩的小腮想了想,看了看阿丞,在跟空間裡的小黃雞嘀咕了幾句,最終還是答應了上官幽的提議,他們先回去,前提是上官幽要買糕點、榴蓮酥等一係列好東西回來吃。
“好!”上官幽難得爽快的一口答應,讓上官熠總覺得怪怪的。
上官幽當然隻是在口頭上答應答應,讓她給兩個小家夥帶好吃的回去,怎麼可能?
雖然上官幽是第一次外出采購婚慶物品,但是作為一個適應了快節奏生活的現代女白領來說,這所有的事情做起來還是很順手的。
不過片刻,兩隻手就已經滿滿當當的了。她喘了幾口氣,累癱在一旁的馬路上,她怎麼就不能再找個人來幫忙提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