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美男放過我娘親!
她雖然不知道這些天來小主子們究竟在忙些什麼事,但畢竟年紀大了,見過的勾心鬥角之事也不算少,隱約能夠感受到皇上遇刺,應該是權利鬥爭的結果,這才在得到消息之後,不敢有所耽擱,甩下送信的宮人就一路跑了過來。
“那姨母她現在怎麼樣了?!”
一聽到鳳霓仙出了事情,上官幽隻覺得頭頂似乎有一桶冰水灌下,讓她體會到了透心涼的感覺,就連方才因為短暫的放鬆而滋生的睡意,也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而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與鳳天絕雖然有時候會埋怨鳳霓仙的軟弱,埋怨她間接害得自己的母親身亡,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希望鳳霓仙出事!
無論如何,鳳霓仙都是她們的姨母,是他們所剩不多的親人之一。
而且,如今的國家大事還需要在外人麵前威嚴無比的鳳霓仙來主持。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一旦鳳霓仙出了什麼事情,對於上官幽等人的境況而言,是十分不利的。
如今由於有丞相的帶領,朝廷中有許多大臣都反對立上官幽為下一任皇位的繼承人。
上官幽隻要一失去鳳霓仙的支持,那失敗的結局,可想而知了……
“皇上……皇上她……”
劉伯正要繼續說下去,誰知力不從心,話剛說到一半,她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竟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去叫大夫。”
即便是擔憂劉伯這個忠心耿耿的老人的身體狀況,但鳳天絕也知道劉伯此時不過是因為一時間做了劇烈運動,身體承受不了才會有短時間的暈厥,不會有什麼危險,因此他在將身體下墜的劉伯扶住後,就將她交到了隨後趕來的侍衛手中。
沒有多做片刻的停留,就同上官幽和月初寒一起飛快地朝著門口跑去。
現在鳳霓仙的身體狀況,才是他們心裡最擔憂的。
“皇上她怎麼樣了?”
人還未到,聲音先至,上官幽還沒有看清楚現在王府門口傳遞消息的人究竟是誰,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問出了口。
但是在她看到來人的麵容時,臉色立馬就難看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送信的人,竟然是那個叫茹真的高級侍女。
她可沒有忘記,當初她剛到皇宮,住進雲霄殿的時候,這個侍女壓根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還一臉傲慢地對待她與寶寶,就好像自己欠了她一千萬兩的銀子一樣。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她在去向鳳霓仙“告狀”之後,鳳霓仙也不知是因為真的憤怒,還是僅僅隻是想要給她這個外甥女留夠麵子,就將茹真處理了。
那麼,為什麼茹真現在會這樣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裡,還對王府門口的下人們頤指氣使?
“太醫說,陛下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照理說,上官幽是毫無懸念的下一任皇帝,茹真就算看不起她,至少表麵上也應該做出點恭敬的樣子出來,但是她卻好像有恃無恐一般,在見到上官幽之後還是將頭抬得高高的,那姿態,就好像她才是未來的皇一樣。
上官幽盯著茹真還算姣好的臉蛋,那目光就好像是要把她瞪出一個洞來,背在身後的手已經慢慢地凝聚出了金色的靈力。
就在上官幽即將釋放靈力的刹那,有什麼東西突然在她的腦海裡一閃而過,讓她不由地揮了揮手,就將手上的靈力散開了過去。
小不忍,則亂大謀。
茹真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什麼東西都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臉上。現在茹真敢這樣對待自己,就說明她身後肯定有什麼人在給她撐腰。
放長線釣大魚。這個道理,上官幽這個來自現代,見慣了大公司之間明爭暗鬥的財管,還是清楚得很的。
“那我們也應該去看一下姨母。”
上官幽忍住自己的內心想要把茹真撕裂的欲望,儘可能地擺出一個無害的笑容,就好像她真的很大度,沒有將茹真的無禮放在心上一樣。
“這就是公主殿下的自由了。”
茹真見鳳霓仙不在,上官幽就一點處置她的意思都沒有,心中愈發肯定了上官幽就是個窩囊廢的想法,在朝著鳳天絕盈盈一拜後,就轉身踏上了載她錢來送信的狼豹車。
不管怎樣,她已經把鳳霓仙受傷的消息,傳到上官幽的耳裡了。
事關鳳霓仙的身體狀況,又與自己同丞相一方的爭鬥有所聯係,上官幽等人就沒有茹真那樣悠閒的姿態了,叫看門的侍衛拉來了一輛黑狼豹車,就快馬加鞭地朝著皇宮趕去,竟然比先行一步離開的茹真都要早到鳳鸞殿。
月初寒此時的身份還是一個外人,因此不方便隨便進出皇宮,也就留在了王府中守護上官寶寶和小蓮,也就是現在的阿丞。
當上官幽和鳳天絕到達皇宮的時候,原本昏迷的鳳霓仙在服下了太醫開的藥之後,已經幽幽轉醒,此時正半躺在床上,斜靠在身體初愈的豔妃千淩的身上。
大病初愈的千淩,背影看上去比原先還要再單薄瘦弱幾分,若不是因為臉上塗脂抹粉的妝容實在是讓上官幽感到惡心,隻怕還會為他感到心疼。
“姨母,您怎麼樣了?”
直接將一旁的千淩當作是空氣,上官幽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鳳霓仙的床前,雙手執起鳳霓仙冰涼的一隻手,緊緊地握在手中,以此來表現出她對鳳霓仙身體的擔憂。
鳳霓仙被上官幽的動作所感動,眼眶微微地紅了紅,轉念想到千淩還在旁邊,就將已經快到眼前的淚水憋了回去。她軟弱的一麵,是不會讓所有人都輕易地發現的。
但是讓她感到更加苦惱的是,自己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時每刻都想要見到豔妃千淩的身影,一旦有段時間見不到,她的心裡就好像有一隻小貓在撓癢癢一般,怪難受的。
這不,她在昏迷醒來後的一刹那,就叫出了豔妃的名字,內心想要見到千淩的欲望越發地強烈起來。
“我沒事,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情要對幽兒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