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美男放過我娘親!
隻見他一把抓住沒有任何防備的小黃雞的雞腿,將它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下來,倒拎在手中,另一隻手則牽過上官幽垂在身側的手,飛快地朝著阿丞所在的房價飛奔而去。
感受著寶寶抓住自己的手的力道,不知怎麼的,上官幽的鼻子突然就感到酸酸的。
她或許可以理解為,這是寶寶太過擔心阿丞的安危了,這才沒有把握好手上的力道,讓她都感覺自己的手被抓得微微泛疼。
但是不可否認,也許還是因為寶寶害怕自己又會突然消失一段時間,這才把握好現在短暫的相處時光。
她這段時間裡,一直在為自己的事情而奔波著,忙碌著,接二連三地陷入危險的領地,陪伴寶寶的時間也變得越來越少。
明明她一直自責檢討反思,認為自己應該多抽出一點時間來陪寶寶,但是真正實踐之時,又會感到特彆艱難。
可以說,大家為了她的事情,都在忙碌著,不算上小黃雞和小花,現在唯一能夠一直陪著寶寶的,也就隻有阿丞一人了。
也難怪,他們兩個孩子現在的感情會這樣深厚。
“阿丞現在怎麼樣了!”這是上官幽衝進阿丞房間時,說的第一句話。
隻是當她看到阿丞麵無血色地躺在床上,雙眸緊閉的時候,其他原本想要脫口而出的話語,也突然間卡在了喉嚨裡,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寶寶,你細細地跟夏暝叔叔說一下,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阿丞為什麼又忽然間暈倒了?阿丞暈倒之前,你們坐在哪裡,在做什麼事情?”
在看到寶寶的一刹那,夏暝就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隻要知道阿丞之前在做什麼,或許就能夠知道阿丞會再一次昏迷的原因了。
而且這一次的昏迷與前一次不同的是,阿丞竟然流了鼻血,而且一時間竟然不論用什麼法子都不能止住血液的流出。
那血液,就好像開了閘的水一般,來勢洶洶,弄得阿丞的臉上、脖子上以及衣服上全是粘稠稠的血液,若不是仔細看,還真的就如一個血人一般。
這或許也算是移形的後遺症,畢竟是禁術,對人體的傷害也定然是極大地。不過,這一點也更讓夏暝堅信自己對於阿丞就是小蓮的推測是正確的。
寶寶就算再怎麼聰明,但到底也隻是個孩子,在阿丞流鼻血的時候,他就已經嚇壞了,一直等到找到上官幽的時候,才微微緩過了心神。
如今被夏暝這麼一追問,原先想要忘記的血腥畫麵就再一次浮上了心頭,讓他整個人都忍不住瑟瑟發抖。
“寶寶,彆怕,爹爹也在呢,你好好想一想,你今天與阿丞,在一起做了些什麼事情?”
將感到害怕的寶寶拉進自己呢懷裡,緊緊地抱著,月初寒輕聲地安慰著,引導他想起一些之前的事情,同時又狠狠地瞪了夏暝一眼。
就算是急於想要知道阿丞如今的移形已經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也不用這樣逼他的兒子,他們的少莊主吧?!
夏暝被月初寒看得心跳加速,白皙俊俏的臉蛋也因為羞愧而臉紅起來。的確,剛才是他太過於心急了,沒有考慮到寶寶的感受。
上官幽看著抱在一起的寶寶和月初寒兩個人,心裡竟然沒有一點吃醋的感覺,相反還感覺到有一種溫暖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如今看來,當初自己和月初寒就因為寶寶對待二人不同的態度而爭風吃醋,真是可笑。
她再一次覺得,為寶寶找回這個父親,真的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剛才,我與阿丞在一起種花草。不過我笨手笨腳的,而且什麼都不懂,怕弄傷了種子,所以都是阿丞在種。她還告訴我說,等到以後,她就會告訴我這些種子到底有什麼用。”
縮在月初寒的懷裡,上官寶寶在平複了心中的那股恐懼感後,就老老實實地回答著。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回答的這些有沒有什麼用處。
“果然是小蓮啊,看來應該是有點記憶在慢慢地恢複過來了……”
夏暝喃喃自語,隻是聲音輕得除了耳力特彆強的月初寒之外,誰都沒能聽清楚他到底在嘟囔些什麼。
“喂,我說夏暝,你說話的聲音大一點行不行?我是聾子,聽不清啊。”
上官幽輕輕地踹了思想已經開始神遊的夏暝一腳,不滿地掏了掏耳朵。
她怎麼感覺,月初寒和夏暝兩個人,又瞞著她什麼事情。
不止是上官幽,就連聞訊隨後趕來的鳳天絕等人,也都覺得夏暝似乎又有什麼秘密了,這讓夏暝恨不得甩以及自己一個耳刮子。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怎麼就把心裡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呢。
正當夏暝感覺自己被眾人盯得頭皮發麻,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的時候,床上原本正在昏睡的阿丞突然嚶嚀了一聲,隨後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眾人的目光,也隨之從夏暝的身上,轉向了阿丞。
夏暝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此時從阿丞口中發出來的聲音,此時就如仙樂一般悅耳動聽。
“阿丞,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見到阿丞醒來,最高興的莫過於寶寶了。阿丞是他的第一個人類玩伴,在潛意識裡,寶寶早就將阿丞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對不起,又讓大家擔心了。”
看著滿屋子的人,阿丞紅著臉低下了頭,聲音輕的猶如蚊子哼哼。在場的眾人幾乎都看的出來,好不容易再次變得開朗的阿丞,如今又變成了沉默的樣子。
因為阿丞一直低著頭,因而沒有人看到此時阿丞的純淨的眼神中,露出了她這個年紀本不應該有的複雜神色。
是誰,給她服下了那顆讓她毀容的丹藥……
是誰,在她身上下了禁術移形……是誰……
一切的一切,她都記得並不清楚,在她昏迷過程中眼前閃現的一幕幕,就好像是一場夢般,很快就消逝得隻剩下一個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