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趕緊把人找出來才行。
但是她娘讓她陪著貴妃娘娘,她也不能掃興,急忙擺擺手說“那你們就快去吧,多找些人,把府中的大夫也叫上,免得出什麼事”
“是,奴婢告退。”
兩個丫鬟又急匆匆的走了。
小姑娘們自然也聽懂了是怎麼回事,好奇的不行,在座兒的這些小姑娘都是剛剛及笄的年紀,跟戚晚差了幾歲,除了曾經跟戚家關係近的,見過她的人不多,倒不知道兩人長得像的事情。
於是兩個丫鬟一走,便有人小聲說“那個嬌氣鬼不會出什麼事吧怎麼可能去換個衣服人不見了該不會悄悄走了吧這也太沒禮貌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
“回回見她都是一風就能吹倒的樣子,彆是在哪兒賞花什麼的真暈了吧”
“我看是跑去跟辰王約會了,誰不知道她天天扒著辰王不放,恨不能把自己栓人家腰帶啊辰王要是真那麼愛她,早把她娶回家了,什麼身體不好不適宜辦婚禮,都是托詞”
小姑娘們八卦起來簡直威力無窮,齊齊都忘了這裡不光是她們日常玩的小姐妹,還有個本來不該跟她們湊在一起的貴妃娘娘。
殷暮商急的咳了幾聲,偏偏那不明所以沒反應過來的幾人半點沒有領悟到她的意思,還有人問了句,“商商你嗓子不舒服嗎”
殷暮商“”
“貴妃娘娘,讓您見笑了。”
殷暮商隻能硬著頭皮給青槡道歉,妄圖把八卦的小姑娘們拉回正軌。
誰料青槡一臉好奇的問“那個什麼戚國公府的小姐,身體很不好嗎”
“她有心疾,明明都說已經好了,但還是一副隨時會暈倒的樣子,彆人說一句她就掉眼淚,像是人人都在欺負她一樣。”有個小姑娘大概是對戚明悅印象不好,說起話一點都不客氣。
青槡頓時像是被完全勾起了好奇心,猶如一個要搞事的惡毒女配一樣,躍躍欲試的說“既然她這麼慘,那我們一起去找找她吧,萬一真的出事可就不好了,畢竟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
今日襄陽長公主過壽,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觸黴頭。
聽得懂她潛台詞的小姑娘們忍不住悄悄打量了一眼這個看上去很隨和的貴妃娘娘,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促狹
殷暮商直覺戚明悅現在不見了人不是什麼好事,搞不好真的跟剛剛有人猜的那樣,是跟連瑾辰約會去了,但青槡都開了口,她也不敢駁了青槡的麵子。
尤其是青槡這副麵孔,又讓她想起晚姐姐。
晚姐姐死的時候她不在京中,等回京時聽了各種傳言,後來問了母親很多次,才知道晚姐姐原來死的那樣慘烈。
母親從前跟鄭伯母是閨中密友,兩人關係極好,對於鄭伯母更疼愛親生女兒這一點,他們任何人都沒權力指責,可晚姐姐也沒有錯,憑什麼到最後是她付出了生命呢
不過是以權壓人,走投無路罷了。
她幼年喪父,雖是長公主之女,也知這世間冷暖現實。
她也心疼晚姐姐,可她也無能為力,哪怕是母親,也幫不上什麼忙。
不知道是不是對著這張臉動了惻隱之心,殷暮商明知不妥,竟也沒找借口遮掩,而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頭“好呀,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吧,正好也逛逛園子,母親前些日子叫人在花房移植了一批新的鮮花,最近開的正好,我們可以去看看。”
她這個主人家開了口,一群小姑娘頓時也都來了興致,簇擁著青槡離開了亭子,往花園中走去。
一行人一邊賞景一邊走,中途見到有下人匆匆來往,估計也是在找人。
正在一群人好奇的時候,遠遠瞧見襄陽長公主竟也帶了人朝著一個院子走去。
青槡抬腳就跟了上去。
其他人一見,也急忙跟了上去。
殷暮商直覺不好。
眼皮直跳。
果然,她們剛剛踏進襄陽長公主進去的院子,就看見了叫她們震驚無比的場麵。
隻見廂房的門口大開著,辰王連瑾辰衣衫淩亂站在門口,臉色鐵青無比。
而裡麵,攏著衣服的姑娘更是麵色陰沉恍惚,發絲淩亂眼眶通紅,攏著衣服的指尖都泛了白。
還有一個靠在丫鬟身上啜泣不止的戚明悅,倒是衣衫整齊。
襄陽長公主本就臉色鐵青,聽到身後的動靜一回頭,看見青槡還有那一群小姑娘,更是險些站不穩。
她還沒想到怎麼遮掩過去,就聽戚明悅哭的嗓音沙啞好死不死的說,
“辰哥哥,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等了好久等不到你,為什麼你會跟徐姐姐在一起”
“徐姐姐,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大哥,我知道你要成為我嫂嫂的時候我多高興啊,我還給你準備了禮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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