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會來此,意思不是已經明顯了嗎?既然胡公子親自入局了,又豈會再有錯漏,看似逃出生天,實則自入死地,挾持玉真公主,也要玉真公主是真的玉真公主才可!”慕紫軒一拍桌案,氣勢淩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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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玉真公主是假?”呂知玄滿臉驚愕道,但隨即穩定下來,細思玉真公主今日言行,道“你這麼說,可有什麼依據?”
“咳咳。”應飛揚尷尬的咳了兩聲,道“呂道長可還記得,司馬真人出事那晚,玉真公主說我是與她在一起。”
呂知玄臉色一變,麵上竟也似傳染般的露出尷尬神色,道“莫非是你與她。呃,秉燭夜談時,發現她與往日不同?”應飛揚身為玉真公主的姘頭,與她同床共榻,裸裎相對,公主若有什麼變化,卻是瞞不過他,隻是竟然是用這種方式發現破綻。。呂知玄心中瞎想這,連念了幾聲無量天尊。
聽著呂知玄那意味深長的‘秉燭夜談’,應飛揚就知道他想歪了,當下憋屈得幾乎內傷發作,叫道“呂道長,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日我是被賀孤窮帶走,並沒和公主在一起!”
“嗯?你怎麼會與賀孤窮在一起?”呂知玄神色一凜。
“額,那不是重點。”應飛揚含糊不清的混弄過去,繼續道“重點是公主為什麼要說她那晚和我在一起。我原本以為,公主是見我身受嫌疑,好心替我遮掩,但之後諸事接連發生,讓我有了另一個猜想,她是借著我,替她自己遮掩!”
“她說我二人那晚在一起,便算是彼此有了不在場的證明,我和她便不會再受眾人的懷疑,但事實上,我並不在她房內,那她同樣,也未必在房內!因此,我生了懷疑,於是就開始對她試探”
呂知玄神色一動,道“怎麼個試探法?。”
應飛揚又道“往日,公主因不許我對她加上敬稱,所以我都喚她作‘公主師姐’,若是喚她‘殿下’她反而會責備我,但這幾日,我都是喚她叫做‘公主殿下’,她卻沒有一絲不悅,這就更證實了我的猜想——公主已被他人替換。”
呂知玄沉思一陣,道“可還有其他旁證?”
“還嫌不夠嗎?”應飛揚嘟囔一聲道“有!那日是在洛陽花會,我與公主二人前往大福先寺參會,在我離了公主上台領獎時,卻與道長大打出手,道長劍法果然精妙非常,尤其是龍蛇變的法門,逼得我無暇他顧。”
應飛揚便說,便抬頭看呂知玄麵色,呂知玄果然滿臉不自在道“好了,好了,那日是我不對,還請應師弟原宥,繼續說重點吧。”
應飛揚乾笑了兩聲,道“道長哪兒話,我正要說重點呢,我與你打完一場後,發現公主已不在原處,卻是從側院出來了,當時我詢問她去了哪,她隻回了我一句‘處理女人的私事而已,問那麼多作甚’。現在看來,公主或許就是那時被人調了包,所以我便想,隻需問清楚公主是不是這兩日來‘女人的私事’。一切就自然分明了!”
呂知玄又是堆了滿臉尷尬,沒想到應飛揚竟是從此處尋到破綻,心中對他敬佩之餘又有幾分鄙視,問道“那結果呢?”
“結果,等你去問啊!”應飛揚朝一旁那幾名女冠努努嘴,臉上堆著得逞的笑意對呂知玄道。
“你說什麼?”呂知玄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誰質疑,誰取證唄,我認為兩處疑點已經夠說明問題,道長卻仍要向我尋求旁證,既然如此,旁證就在那邊,道長自己證實就好!”應飛揚強忍著笑道,呂知玄則是滿臉死灰,臉上汗水竟是嘩嘩的往下淌,如又被人在胸前擊了一掌般,想他堂堂道門高士,竟要向幾名隨侍的女道士打探當朝公主的月事是在什麼時候,這,這傳出去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而李含光恰到好處的落井下石道“那此事就有勞呂師弟調查了,若能查明此事,也算為我派立一大功,待安葬師傅之後,我定設法讓師弟重回門牆之內!”
“師兄,你!!”呂知玄抗議的怒道。李含光卻是雙手攏袖,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
呂知玄麵色變了幾變,一跺腳,氣衝衝走去,拉起一個不明所以的女冠到了沒人處。
片刻後,呂知玄回來,滿臉陰沉,狠狠對應飛揚道“你猜的,全都對!”
“那現在,又多出了一個問題,冒充公主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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