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劍庭!
s這段時間老是出現重複段落,沒辦法,因為我就是在湊字數啊,(笑)懈怠了幾個月後,發現本來就挺慢的碼字速度已經更慢了,感覺留的碼字時間已經夠多了,但還是經常不能在零點之前完成,隻能使用湊字大法了,我會先發出來,之後再進行修改,所以各位還請見諒。
“阿姐,你無事吧,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姬瑤月方一落地,便攙向她姐姐,問道。
姬瑤玉見到妹妹,先是舒了口氣般展顏一笑,隨後一甩紅袖,甩脫姬瑤月的牽拉,嚴厲道“蠢丫頭,擅作主張,被人利用了也渾然不知,還不與我滾到一邊去!”姬瑤月似是因遭到訓斥,神色一變,而姬瑤玉則不再理會一臉委屈的妹子,鳳眼直視眼前強敵。
淨天祭壇上,師我誰雄沉而立,衣衫早已被撐爆,赤膊的上身露出如精鐵打造出的結實肌肉,肌肉上儘是虯結猙獰的傷痕,有刀傷,又火灼,有槍痕,密密麻麻,每一道都是他身經百戰的證明。此時獅王身上又添了幾道新傷,但卻隻使他顯得更凶,更狂!
師我誰略一巡視四周,看清周遭景色,略帶驚異道“光卵之中竟然自有天地,稀奇!”隨即盯視著姬瑤玉,道“姬香主雖奮力一搏,想要兩敗俱傷,可惜,這時空亂流也奈何不得老朽!勸香主還是束手就擒,莫要走上極端!”
先前姬瑤玉知曉師我誰難以應付,便將他推入光卵中,意圖借著時空亂流之力對付師我誰,但師我誰比她設想的更難應對,非但能在時空亂流中自保,還有傷她的餘力。
而姬瑤玉此時鬢釵散亂,麵色蒼白,顯然內傷沉重,楚楚風致,惹人憐惜,此時卻是冷笑道“極端?分明是萬妖殿過線了,我已做出犧牲,你們卻仍不知足,定要吞儘整個天香穀才罷休,既然逼天香穀至此,姬瑤玉何懼一行極端!”
師我誰麵容堅毅冷然道“諸界萬妖,儘歸北帝,妖噬天下,擋者披靡。同為北域妖族,豈容天香穀分割一隅,不是北龍天臣屬,便當鏟除,再無其他路途可選!”
姬瑤玉嗤笑道“好個霸道的北龍天,既然一開始就打著皆殺的算盤,現在又何必假惺惺?”
師我誰也道“姬香主又何嘗真心與我們合作過,入紅閣十二坊,結交司天台之主,籌劃的又是什麼?”
“既然如此,何必多說,要殺要擒,姬瑤玉恭候!”姬瑤玉說罷,撮掌成刀,氣勢隨著彌空刀意節節攀升。
“香主有請,老朽卻之不恭!”師我誰語音方落,身形瞬動,揮出強硬一拳,力道沉重雄厚,勢如雷霆怒嘯,拳未至,拳風已經將姬瑤玉方圓之地儘數壓碎,更似要將其身形壓住,叫她無法以身法躲避,唯有接招一途。
隻一招,便令應飛揚心頭一震,心中道“好威猛的一拳,這拳換做我決計無法避閃,唯有以柔勁化力,但……這萬鈞巨力,化得了嗎?”
然而應飛揚躲不過,不代表姬瑤玉做不到,隻見姬瑤玉身形一輕,雙腳挪移,旋身而動,竟順著拳風翩然舞動,不可思議地從獅王雄拳的壓迫中竄出。
“好個‘花間遊’!這步法從瑤玉姐腳下使出,勝我何止十倍!”應飛揚驚歎未止,姬瑤玉已反守為攻。隻見她步伐輕盈,如飛花飄葉一般,化作一道紅霞繞到師我誰身後,而積蓄已久的刀氣,對準師我誰背門戳去。
師我誰怒目一瞪,猛然運勁,凶狂之力透體而出,形成一堵雄厚氣牆,直接封住掌刀。“身法雖妙,但姬香主氣息散亂,後力不足,憑你,想破我護身氣牆,怕是難矣!”師我誰頭也不回,真氣怒然一震化作洪濤怒流,磅礴而出!
姬瑤玉雖被震開,卻是借力化退,同時十指連動,每一指都是一道刀氣,刀氣如絲綿長,繁密而至,正是“穀雨”之招。
然而對連綿之招,師我誰隻冷嗤一聲“力分則弱,姬香主不懂麼?”說罷,再提妖力,凝成實質的妖元化作護身氣鎧,隨後師我誰不閃不避,直直撞向連綿刀雨,便如他所說,力分則弱,刀雨雖是眾,但卻徒勞無功,在師我誰護身氣鎧上不過蕩起一陣漣漪,便被妖氣吞噬。
而師我誰澎湃一拳隨後而至,這一次姬瑤玉已難以躲閃,雙掌交疊,同使‘驚蟄’之招,硬接此拳之威,轟然一聲,激起千層氣浪,地麵如蛛網一般裂開。
‘驚蟄’雖是二十四番信風刀中稍有的迅猛之招,但與獅王雄渾拳力相比卻是仍是差距甚大,姬瑤玉喉頭一甜,幾欲嘔紅。
眼見對手勁力一擊即潰,師我誰正要加緊催力,卻在此時,師我誰忽感背後寒意逼人,一對刀劍不知何時悄然而至。
應飛揚所使破風斬雲劍訣中的“雲淡煙輕”,劍行如雲霧飄渺,不帶一絲風聲,而姬瑤月所使二十四刀的“春雨”,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同樣無聲無息。在方才拳掌交擊而引發轟響之時,姬瑤月和應飛揚同時出招,這時機拿捏的妙至毫顛,不但刀鳴劍嘯儘數被交擊的轟響聲掩蓋,連殺意也儘被遮掩,師我誰察覺之時,刀劍已然欺身。
應飛揚和姬瑤豈會置身事外,此時等到最佳時機,頓顯鋒芒。
曾經見識過破宇劍滅宙刀的玄奇,師我誰頗為忌憚應飛揚與姬瑤月的那對兵刃,此時不敢托大,背後妖氣湧動,化出兩隻獅子頭,獅頭如拳頭一般狠狠砸向二人。
師我誰練拳,修為到他這般境地,尋常武人常說的,“全身上下都能化出拳頭打人”至高境界對他而言已是輕而易舉。應飛揚和姬瑤月見突襲不成,也不躁進,各展身法避開兩隻獅頭。
而此時,卻聽姬瑤玉冷然道“力分則弱,獅王也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