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硬闖不易,還是先回密室再說!”
應飛揚點頭認同,二人隨即再折返密室之中。在眾人期冀目光下,將這不幸的事實吐露出,眾人目光皆是齊齊一黯,唯陰九泉思前想後,不知這對他算好消息還是算壞消息。
之後眾人集思廣益商量對策,但絕對嚴密的守備下,卻也想不出什麼好計策。最後血千秋道“看來諸位也沒什麼良策了,為今之計隻有再等,常言道,‘隻有百日做賊的,沒有百日防賊的’,此地儲備豐足,咱們就儘管在此常住,他們最多也就能搜上十天半月,時日一長定然放棄!”
“除了那個俗語用得不甚妥帖,其餘的我都認同,沒法子,咱們繼續等吧……”
商量結束,兩撥人各自回了各自石室,卻是又各自布開靜音結界,開啟了不願讓另一方知曉的會談。
器物房。
應飛揚先是滿臉歉疚道“天女,不好意思,是我自作聰明,說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讓你陷入險地……”
天女淩心輕搖頭道“應公子言重了,真要說起來是我的傷勢拖累了你,有我這負累在,想躲過他們搜查外逃也不容易,除了返回鬼城,其實也沒更好的辦法。不過這九子鬼母的十小姐能料到此步,看來也是心思聰敏之輩。”
“確實如此,也不知她究竟是何方神聖?”應飛揚依然略帶氣悶之意道。
張潤寧道“先不談她,應飛揚,咱們真要在呆上十天半月?”
應飛揚搖頭道“不成,經我觀察,血千秋的功力比天女全盛時期尚要強上些,而天女在鬼界中真氣始終難以恢複,血千秋老奸巨猾,真讓他再試探上十天半月,咱們必會露出破綻,到時候怕是不等地獄道動手,就先被他殺人奪寶了,咱們不光不能等,而且越快走越好!”
張潤寧神色一動道“咱們尚有後手,血千秋他們尚不知陰九泉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而密室內另有暗道的事先前我們也都刻意隱瞞,沒有說出,莫非是要從那離去?”
應飛揚道“不光皇宮內,整個鬼城守備都是森嚴,從那離去也隻好上一些,終是難逃人耳目。”
張潤寧急燥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究竟要怎麼離開這鬼地方!”
“你是急著回去抱你未出生的孩子啊?”應飛揚輕嘲一聲,卻在張潤寧發怒前,神色一正,自信而篤定道“放心,一切準備都已就緒,我自有辦法!”
丹藥房。
同樣一場談話正在進行,但有一人先被排出在外。
血千秋道“陰老弟,我與萬戮尚有要事相談,請你先到外麵把守。”
陰九泉心中暗罵,卻是早已習慣的出了房門把守,想要探聽些消息,但內中也是開了靜音結界,令他一無所得。
而內室中,本氣定神閒的血千秋在陰九泉離開後,麵色突得一白,嘴角湧出一絲血跡。
血萬戮見狀道“叔父,你的劍傷又發作了?”
血千秋抹抹唇,輕描淡寫道“沒事,出去活動一下,又不能在應飛揚那小子麵前漏了氣,結果運功急了些引動了些劍氣罷了,不過現在已被我壓下去了。暫可放心”
“都是應飛揚這小崽子,屢屢試探,當真可惡!”血萬戮拳頭砸地怒罵道,一副恨不得殺之後快的樣子。
血千秋不以為然道“他要試便隨他試吧,小子雖然狡猾,但閱曆仍淺,能耐我何?”
“但叔父,你雖然功力深厚,但這麼一直壓住體內劍氣,而不設法將劍氣逼出,時間一長,隻會使你筋脈損傷越加嚴重!”
血千秋笑道“現在豈是時候?你傷勢未愈,我若在此時將劍氣逼出,那舊傷再添新創,咱們叔侄二人傷了一對,如何應對佛道之人和陰九泉?不如趁現在壓得下時再撐上一會。”
血萬戮道“可是叔父,若真撐上十天半月,你的傷會越來越重,到時再逼出劍氣,恐有性命之威。”
血千秋苦笑搖頭道“你倒是瞧得起我了,越蒼穹的黃金劍芒,我哪壓得住十天半月,三天,最多再撐三天,三天內不將劍氣逼出,到時定是劍氣爆發,爆體而亡。”
血萬戮一驚,道“那你說在此等上十天半月,豈不是必死無疑?”
血千秋笑罵道“傻孩子,我那自然不是真話,怕也就你真的相信了,不必等上十天半月,三天之內,我們必定會離開這鬼地方。”
“三天內?”血萬戮眼睛一亮,道“叔父,你可是有了脫身之策?”
“我暫時還沒有?”
血萬戮聞言,頓時一餒“那你方才還說……”
血千秋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胸有成竹道“放心,我雖暫無脫身之策,不過,應飛揚自有辦法!”
s各方布局已完成,明天開始正式撕逼大戰,看誰計高一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