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娜睜開了眼睛“你流了很多血,我抱著你睡會暖和些。”
冰稚邪閉著眼睛,他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掩耳盜鈴或者自欺欺人,有時候也是一種自我安慰的手段。
蘇菲娜爬到了床上,與冰稚邪睡進了同一張大大的被窩裡,抱著他發冷的身軀也睡著了。
睡覺的時間遠比冰稚邪想像的要長,比蘇菲娜預計的也要長。她今天不需要上課,也沒有彆的工作,所以兩天沒睡的覺,一直又睡到了晚上。
冰稚邪蜷縮在溫暖的懷裡,他其實早就醒了,隻是他不敢醒,不知道醒了該怎麼辦,所以隻有繼續一動不動的睡。
蘇菲娜半睜開了眼睛,透著黯淡的光線,依稀可以清懷裡的冰稚邪。她也醒了一段時間了,隻是她不願意醒,她在抱住他的一瞬間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把他抱得更緊,想讓他更幸福。這或許是女人最原始的母性,又或是人類心憐相惜的情感,又或者是彆的什麼東西,總之她不願意放開,一但醒了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抱住他。
裝睡彆不能真睡,4歲年齡的男孩已經可以乾很多事了,包括品嘗禁忌之果。有很多事情自己未必能控製,有很多胡思亂想的想法能夠說不想就不想。即使冰稚邪經曆過許多風風雨雨,也遇到過各種不同的女人,但在他喜歡的女人懷裡時,還是會顯得定力不足而心慌意亂,或者說意亂情迷。
冰稚邪一麵去拚命抑製腦海裡的某些想法,一麵又幻想著某些東西,這兩種矛盾的思想交織在一起,讓他的腦海裡變得模模糊糊,一片渾沌。好在冰稚邪現在在食欲與麵前,食欲比較占優勢,這讓對於某種事還是處於少年心態的他,保持了一份清醒和理智。
不想醒也有沒得不醒的時候,聽到冰稚邪肚子咕咕直叫,蘇菲娜可不忍心讓他挨餓,更何況還受了重傷,所以她醒了,伸了一個懶腰就醒了。當她掀開被子,離開臥室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冰稚邪也從‘睡夢’中醒過來。
手指觸碰到旁邊睡過的地方,還能感受到蘇菲娜留下來的餘溫,但冰稚邪儘量不去想這些,他隻是睡著了,睡著以後的事不知道。
牆上的擺鐘指到了十點,晚上十點。
“你醒了啊。”蘇菲娜穿好了衣服“肚子餓了吧,應該還有飯店沒關門,我去買些東西來吃,你等著。”
“嗯。”冰稚邪不敢她,隻是運起魔法給自己療傷。在野外一個人生存了這麼久,就算不刻意去學,也會被逼學會。閉上眼睛,用自己體內的魔力去感受青?藤的生長。這種藤草能長出細如針線的藤須,紮根在內臟上,然後不斷生長,最後形成狀,將破碎的內臟全部固定。
冰稚邪用治療的魔法,加速內臟的愈合,依現在這種狀態,用了這麼好的藥,不出兩三天他就能下床簡單活動。
過了沒多久,蘇菲娜冒著還沒停的雨回來了“鳳尾蝦排、吐司卷、香瓜火腿沙拉和奶油鮑絲湯,這些喜歡吃麼?”
“謝謝。”
蘇菲娜笑道“跟我說什麼謝謝啊。”把東西放在床頭櫃上,周身火元素一震,濕漉漉的衣服變得乾爽得很。
冰稚邪向床邊挪去。
“哎,彆動彆動,有傷在身彆亂動,我來喂你。”蘇菲娜選了一下“嗯,先吃什麼?火腿沙拉好嗎?”
“不用了。”冰稚邪道“老師,我自己可以。”
蘇菲娜很生氣的樣子“你不想早點好嗎?還是想在床上多躺幾天?”
冰稚邪無奈,隻好順從她的意思。
蘇菲娜拿端木製餐盒,叉起一塊火腿“來,啊~張嘴。”
冰稚邪頓覺得尷尬無比,自己簡直被當成一個小娃娃對待。
“嗬嗬嗬……”蘇菲娜也覺得有趣,掩嘴笑了。
(強調一點,有朋友說我小說裡的名字有點亂,說姓和名反了,又說沒有這個姓,又說什麼克裡斯汀是名不是姓。我才說一下,我這裡麵按照中國的前姓後名來寫的。此於哪個是姓哪個是名,我不在意,我隻是覺得想這麼寫就這麼寫。還有很多人的名字,都是我用扔色子的方法從字典裡拚出來的,所以大家不要太刻意在意這些。)